隨著我和司機搞出來的動作,再加上天逐漸亮了。
金山寺里面的僧人也逐漸醒來,都被驚擾到了,紛紛出來查看。
“是你!”一名僧人一眼就認出了我,感到很意外,然後很憤怒。
“江凌,你來我們金山寺又想搞什麼?”
那僧人對我態度很不好,隨著她的大喊,很快寺廟里面的其他僧人也跑了出來。
為首的智空也聞訊而來,眾多僧人看到我,都很憤怒。
我並不想和金山寺這些僧人起沖突,盡量客氣地說道︰“各位大師,我來金山寺是想找些線索。”
“江凌,呢上次污蔑我們師傅的事還沒完,沒想到你居然還敢偷摸著回到陝北,來我們寺廟搗亂!0”
“你是不是以為我們金山寺不敢 拿你怎麼樣?”
智空語氣很冷漠,態度也很強呀,根本不像是僧人。
“智空大師,我想你誤會了,關于污蔑志榮大師的事我不想多做解釋!”
“但我今天來到金山寺確實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我大聲說道。
“哼!”智空不屑的冷哼道︰“那你到說,你發現了什麼。”
我也沒有隱瞞,將剛才在後山墳地,發現張鐵干在借助陰氣修行的事說了出來。
並且我還確信,張鐵干現在多半就藏在寺廟里面!
智空等僧人有些不相信,但看到我描繪的很真實。
于是便半信半疑,派了兩個僧人去後山墳地查看。
對于張鐵干的事,之前經過劉家那邊,因此金山寺的僧人也知道這個邪修。
過了幾分鐘後,那兩個去後山墳地查看的僧人返回。
“師兄,他沒亂說,確實發現師傅的墳頭上有痕跡,但是不是他說的張鐵干留下的就無從判斷了。”
一個僧人說道。
智空作為現在的住持,仇視地看著我。
“江凌,你說張鐵干就藏在我們寺廟,我們寺廟就這麼大,你可以隨時去找。”
“但要是找不到人的話,這一次就算是劉家那邊幫你說話也沒用。”
我沉思片刻,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好!”
“如果找不到張鐵干,我任憑你們處置!”
智空擺擺手,吩咐其他僧人為我讓開一條道,示意我現在可以一起進去寺廟找人。
不過我拒絕了,從發現張鐵干進入寺廟到現在,我寸步未移。
和司機一直守著寺廟唯一的出路,我不相信張鐵干能神不知鬼不覺逃離。
所以我想著,等劉文來了之後,一起進去搜。
“智空大師,再等一會兒吧,我已經通知了文哥那邊,他應該快到了。”
智空听聞之下,倒也沒有說什麼。
隨著時間推移,天已經徹底亮了。
而不遠處通往金山寺的馬路上有幾輛車飛馳而來,不用多想,那必然是劉文他們來了。
果然,幾分鐘後,幾輛車快速停在一旁。
劉文帶著幾個手下沖了下來,直奔我而來。
“江凌!”
看到我,劉文很激動,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點點頭,說道︰“文哥,這麼一大早讓你趕過來,麻煩了!”
“說的什麼話呢,這回抓到張鐵干那雜毛,一定要弄死他!”
劉文罵罵咧咧的,當初他三個心腹手下都死在張鐵干手中,他自己也險些遇害。
“劉先生,丑話我先說在前頭。”這時候智空站了出來。
“這一切都是江凌單方面說的,你們可以隨便進去搜尋,要是找不到張鐵干的話,你們必須要給我們金山寺一個交代!”
劉文點點頭,他對我幾乎完全信任。
“行,這事我劉文做主,一定會給你們金山寺一個交代!”
說著,劉文和我帶著幾個手下沖進了寺廟中。
金山寺並不大,我們挨個房間,挨個角落尋找,並沒有費多少功夫便全部找遍了。
但遺憾的是,真的沒有找到張鐵干。
隨後我直接帶著劉文沖到後山墳地,來到了志榮大師的墳墓前,跟劉文說起先前的經過。
“張鐵干那畜生不是一般人,滑不溜秋的,沒那麼簡單!”
劉文罵罵咧咧的,對我說的,他不會有任何質疑。
我思索著,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我確定,張鐵干這麼短時間內,不可能悄無聲息逃離金山寺。
整個過程我和司機都守著,真有人逃離,我們肯定能發現。
唯一的解釋,就是張鐵干很可能還在金山寺,不過應該是藏起來了。
我將自己的想法和劉文說了一遍,劉文很贊同。
于是我們繼續開始搜尋,將整個金山寺都翻了一遍。
結果還是一樣,這已經引起了智空等人的極度不滿。
“劉先生,江凌,你們還有哪里遺漏的嗎?”
“我們金山寺怎麼說也是佛門淨地,就容你們這麼搞嗎?”
劉文冷哼一聲,說道︰“別說的那麼冠冕,你們金山寺,包括你們能吃香的喝辣的,還不都是我們劉家贊助資金的!”
劉文這話直接將智空等人全部堵了回去,因為這就是事實。
“行了,我相信江凌不是無的放矢!”
劉文也不想浪費時間,于是帶著我走出了寺廟。
他建議我們先離開這,然後派兩個手下在這附近盯著就好。
只要張鐵干還在金山寺,肯定會現身的,時間問題罷了。
我想了想,也只好作罷。
等回到城里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了。
劉文將我安排在一處秘密賓館中,然後和我聊了起來。
得知我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陝北,而是一直藏在亂葬崗陵園。
劉文很吃驚,不過隨即也明白了過來。
“文哥,真謝謝你了!”
我對劉文發自內心表示感謝,劉文幫了我太多了。
“江凌,你跟我客氣什麼。”劉文笑了笑。
“只要抓住張鐵干,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我就不信那個張鐵干能一直躲在金山寺不出來。”
我點點頭,也是這麼想的。
隨後劉文和我聊了下後,便先回去了。
當然,我一直沒走,藏在陵園的事,現在肯定還不能對外透露。
和劉文告別後,我也沒有留在賓館,而是直接回到了亂葬崗陵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