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抱歉是我誤解了，我撤消舉報，您忙去吧。” 許大茂近乎祈求。
李瀚冷聲質問︰“大茂，警察不是你想使喚就使喚的人，你是不是把警局當成游樂場，可以隨意驅逐了？”
許大茂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接著李瀚拋出新的招數︰“警官，我決定告許大茂蓄意陷害。
剛才您親歷這一切，證據應當充分了吧？”
這讓程警官確認道︰“沒問題，我親眼所見，還有周圍的鄰居都是證人。”
所有的居民神情也變得更加凝重，這場紛爭還未畫上休止符。
當被警方點名為目擊證人，許大茂就沒法再為劉海中開脫了。
過去，他和劉海中一起策劃陷害李瀚，但見如今李瀚打算告發他，劉海中立即縮回到人群後，成為了一個隱形人。”警官，這只是誤會吧，我們可不想把事情鬧大了。”
許大茂表情苦澀。
程警官語氣冷峻︰“鬧大？你為什麼要報案？然後指名指控李瀚 ？現在事實證明，雞並非李瀚所盜，他卻反過來指控你陷害。
人證、物證俱在，還想否認？”
許大茂頓時顯得很尷尬。
原本希望劉海中能為自己說句話，然而劉海中早就不知躲到哪里去了。”阿一大叔…。”
許大茂看向易中海求助。
易中海卻止住了許大茂，讓他不要再做進一步的挑釁，但他沒料到在李瀚指控許大茂誹謗之時，易中海竟然沒有站出來為他辯護。
于是，許大茂決定破罐子破摔。”反正，從老太太屋里聞到了雞湯的香味，我就說是她偷的，以證實我家的雞真的丟了，能為自己減小懲罰。”
事實上，他的雞藏起來了，並非丟失。
但這無關緊要，”關鍵是能讓別人頂罪”
，他認為聾老太太無法為自己洗刷嫌疑。
“程警官，我沒有誹謗，家里的確有雞不見，許多人都可以作證。
昨天新買的，昨晚臨睡前還在，早晨就不翼而飛了…”
他轉變口供，試圖嫁禍給聾老太太。”剛才我以為是李瀚煮的，但現在想，會不會是聾老太太……”
易中海聞言，臉龐沉了下來，語氣激動︰“許大茂，你像是亂咬人的瘋狗。
剛才還指向李瀚，現在怎麼就成了老太太？你的誣告技術愈發爐火純青。
因為雞沒了就說肯定是她偷的嗎？給我證據。”
柱子也跟著附和，不能容忍許大茂如此污蔑聾啞老太。
听到要求出示證據，易中海和傻柱無言以對，他們自然無法拿出證明。
程警官則說︰“我現在要強行進入老太太的房間查一查，是否有煮雞湯的痕跡。”
他決定不再等待答復，只等待打開門的一刻。
易中海和傻柱面面相覷，不敢有所動作。
程警官只好自行行動。
輕輕推開門後，他開口︰
“請問這是？”
聾啞老太被聲音驚醒，神情困惑。
“老太太，請別害怕，我是東直門警署的程警官，接到報案，說有雞被盜，而你房間散發出炖雞的香氣。
按程序，我需要確認一下你是否有烹飪的行為。”
程警官向老人解釋。
老太太滿心糊涂，對于炖雞這個概念茫然無知。
炖雞嗎？她確實曾期待過，但問題在于，從哪里能得到雞？
這時，一股濃郁的雞湯味道涌入她的鼻子，老太太不由得贊道︰“好香，真是炖了一鍋美味的雞湯！”
她緩緩邁開步伐，向鍋中探視。
只見鍋中確是炖出一鍋熱氣騰騰，令人垂涎欲滴的雞湯！易中海和傻柱等人聚于門前，看著眼前的景象，眼淚都差點掉了出來。
他們震驚不已，喃喃自語︰“這…這怎麼會……老太大怎麼會炖雞？雞是從哪來的啊？”
第一百五十六章 雞湯之謎
那一鍋實實在在的雞湯擺在那里，無人能為其狡辯。
“我家哪來的雞湯，有人把雞湯送到我這里了嗎？” 耳聾的老太太表現出驚訝。
程警官對待事情本身，並非針對個人。
“老太太，您家中確實有雞湯，但這雞的來源又是什麼？”
聾老太坦誠道︰“我完全不清楚，昨夜我睡下後，直到現在醒來都不明白雞肉哪兒來的，也沒頭緒是怎麼回事。”
“如果您無法解釋，我便懷疑是您偷了許大茂的雞。
讓我們一起去警察局查清楚，怎麼樣？”
“我沒犯錯，為什麼要查我！我不會去的！”聾老太堅持道。
“老太太，只要調查證明你並沒有偷雞，我們便會立即放你回家。”程警官耐心地說明。
“不行，我是無辜的，就算不是我做的也不會自證其罪！” 老太太十分排斥被調查。
李瀚在門外听到了這番談話，對于老太太抗拒的情緒越發肯定，肯定她在某些方面有問題，才會這樣的激烈反駁。
“老太太，請合作一下，只要調查後排除是你偷雞，我們會馬上放你回去的。” 程警官進一步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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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不會去！沒有任何理由能說服我！我可是保孤老人啊，戰爭期間連軍隊的鞋都幫著做過，我怎麼可能會做賊！而且那雞湯怎麼可能是我家的！”
老太太外表慈祥，但話語堅決。
程警官處理多年案情，也首次踫上如此棘手的對象。
他與隊友交換了一個眼神，準備采取強行帶走措施。
然而聾老太心知肚明，刻意絆倒自己。
一屁股摔得人事不省。
見狀，易中海立刻跑上前，扶起昏過去的老人。
“老太太，你怎麼了？”
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柱子，趕緊送去急救！” 傻柱二話不說扛起老人直奔醫院。
程警官對此束手無策，只好叫隊友一同前往。
而他自己留在四合院內解釋︰
“大家稍安勿躁，剛才意外發生，老太太摔暈過去了，正送往醫院進行救治。” 他滿臉歉疚。
“這個耳聾老太太確實難搞。” 李瀚心里冷哼，看著剛才的情景，與之前他借用自行車的情景無異，明顯是在裝昏。
那半鍋雞湯其實是利用空間傳送卡片放到聾老太鍋內的，他原以為借此機會能利用警方的權威給老太太壓力，從而挖出行蹤秘密，如今看來是白費心思了。
聾老太恐怕死咬不開口，除非是逼急了，甚至會拿生命來反抗。
“這個老狐狸，常規手段對她不管用。”
李瀚清楚意識到，想要搞定這個老太太，需要采取更直接的方式。
聾老太暫且放至一邊，但對于許大茂，他還絕不心慈手軟。
此時，看到情況的發展，許大茂暗喜老太大這次可能難逃此劫。
雖然老太太地位重要，可是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
“程警官你看，這雞湯必然是偷我的。
現在清楚了我失雞的原因，就請把目標鎖定聾老太太。
而關于李瀚那事，純屬誤會，我願意為這件事道歉，你們處理即可。”
許大茂趁機為自己撇清。
他找到了那個代為受過的替罪羊，自然要極力撇清自己的責任。
“程警官，就讓許大茂去向李瀚道歉吧。”
劉海上又浮出水面插了一句。
兩個人原本一起策劃針對李瀚的陰謀，如今李瀚有了翻身的機會，劉海上自然也不甘落于人後。
程警官問道︰“這事還要看李瀚同志本人願不願意接受了。”
許大茂與劉海上都一臉詫異。
讓他們說服李瀚承認，這簡直比登天還難。
附近的住戶們都幾乎沒有抱持一絲希望。
畢竟之前棒梗的案子剛發生不久，最終的結論並不利于受害者，這讓所有人深感事不可為。
特別是秦淮茹和賈張氏，她們回想起棒梗被捕的那一夜，臉上更是滿含不滿和擔憂。
“李瀚，我向你道歉，是我最初誤信于你。”
許大茂硬著頭皮開口。
他們總得嘗試，以期待奇跡出現。
“道歉？許大茂，你誣陷人就是誣陷，別想著轉移焦點。”
“我覺得老奶奶沒偷你的雞並不是說她的雞來歷清白。”
李瀚的話語耐人尋味。
許大茂回應︰“李瀚，你的意思是，如果沒有老奶奶的雞，那她的這只雞又是打哪兒來呢？”
李瀚接著說︰“她雞肉的來源已不再重要。
關鍵在于，你說的丟的是只母雞，而老奶奶鍋里的是公雞。”
“看，那一塊鮮紅的雞冠就在鍋面最上方，不是公雞的還能是誰的？”
眾人一同看向老奶奶的廚房，最頂端果然有一只雞冠，分明是一只大公雞的特征。
“剛才許大茂的確說是為了下蛋而買的雞，然而，如果鍋里的真是公雞，那就不該是出自許大茂家。”
眾人的討論越來越熱烈。
“說得也對，話說回來，許大茂養的雞又跑到哪里去了？”
眾人覺得這個轉折太過離奇，紛紛發表疑惑。
許大茂臉色鐵青，目光冷冽如霜。
原本已經成功將罪名嫁禍老奶奶，李瀚的反駁打破了這個平衡，使得案情陷入膠著狀態。
“程警官，即便並非老奶奶偷的，也必然還有他人。
我的雞沒了這事實擺在眼前吧？”
許大茂把焦點再次帶回原點。
李瀚內心微動，他利用馭禽能力操控那只隱藏起來的雞在屋後的圍房中叫起來，聲音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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