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他才回應道︰“看來我們在這一點上談不攏。
行吧,既然無法達成一致,那就沒必要多說廢話了。”
易中海離開後,李瀚獨自思考︰“這個眼神,易中海似乎有所算計...嗯,我以後得多加小心些。”
午餐時分,秦淮茹一直在食堂里找尋易中海的身影。
終于,她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壹伯,糟了,警察通知了我,明天棒梗的判決就將宣布!”
她的語氣帶著一絲焦急和無助。
之前易中海曾告訴她,看能否用金錢打動李瀚。
如今,她顯然束手無策了,情緒瀕臨崩潰。”我已盡力試過,他不肯幫忙。”
易中海看見她滿臉淚痕,心情沉重。
眼看棒梗的判決就要塵埃落定,秦淮茹焦急地說︰“就這樣眼睜睜看他入獄嗎?當初你可是承諾過的要幫他!你現在說不行,就不怕我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泄露出去嗎?”
提到新婚之夜,可能易中海是酒精誤事的行為,但她知道那次在偏院的事情絕對是蓄謀已久。
她是想借此威脅易中海拯救棒梗。
易中海一時愣住了,不明白她在玩什麼游戲。”那天晚上?”
他茫然地反問。
秦淮茹此刻激動的心情使得她顧不得禮貌,”淮茹別急,我再多想想辦法。”
盡管心存愧疚,他意識到當前最重要的是安撫激動不安的秦淮茹,隨後再作計較。
秦淮茹掏出飯票,她此時情緒激動,不再掩飾。”壹伯,我沒帶票。”
她說完便離開了。
留下易中海上下搖著頭,他思索著自己的境遇,何時他竟淪落到這般尷尬地步?
此時的廠長辦公室彌漫著緊張沉悶的氛圍。
廠長楊某坐在椅子上,廠長助理李先生以及保安科長陳主任在一旁,兩人面沉如水。
“老楊,這是當時的全過程,陳主任的處理也很得當,沒有把你同意何雨柱帶飯盒的事擴散。”
他們正低聲交談關于這次事件的具體事宜。
楊廠長壓抑住心中的怒火。
他心里豈能不清楚,李副廠長這麼做是因為抓到了他的小辮子,特意向他顯擺威風。
“老李,何雨柱的話並不可信。
實際上,確實有個接待活動時,我默許何雨柱將剩余飯菜帶回家,但他並沒有偷取。”
“你知道我是保衛科的主管,事情總有事實依據才管用吧?”
看似平靜的口吻里暗含著銳利的刀光劍影,讓李副廠長察覺到了對方並未妥協的底線。
李副廠長笑著說道︰“老楊啊,我知道你向來賞識有才華的人,但請你謹慎些,別把每個人都收歸麾下,謹防看錯了人。”
他緩緩起身,帶著幾分從容離開了辦公室。
出去後,臉上掛著更深的得意神色。
他此行的目標便是擾亂楊廠長的心情。
果然如他所料,楊廠長現在心情糟糕。”何雨柱,竟拿我做借口……真是如李翰同志所說的,相處日久方見人品。
我對他的期待算是誤入歧途。”
楊廠長沉吟片刻,吩咐秘書”張秘書,你立刻讓食堂主任到我辦公室一下。”
秘書點頭應道︰“明白了,楊廠長。”
午後。
在食堂主任的通知下,傻柱失去了廚師長的職務,降格與馬華、劉嵐相當。
听到這樣的消息,傻柱情緒瞬間崩潰,直覺此事李瀚脫不了干系。
午夜時分。
中院深處。
“傻柱,如果願意替棒梗承擔這件事,我答應……只要你願意,秦姐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秦淮茹接到警局電話,棒梗的最終裁決即將到來,她沒有再等易中海策劃,已想出了新的辦法︰利用傻柱頂替棒梗承擔責任。
听見這話,傻柱臉色異樣。”替棒梗背鍋?開什麼玩笑!”
若是普通的誤會或許可以忽視,但是生死攸關的事情絕不可能由任何人隨便承擔。”秦姐……你這樣,我怎麼受得起?我只是不願白白送命而已。”
秦淮茹緊貼著傻柱的身體,企圖 。”只要你肯,秦姐現在就能給你……”
話語間充滿 力。
傻柱心跳加速,對秦淮茹的身體確實是心存欲望,但棒梗之事危險重重,這讓他理智戰勝了情感。”秦姐,時候不對,我該走了。”
傻柱找了個離開的理由,逃似的離去。”廢物!關鍵時刻掉鏈子!”
秦淮茹心中冷笑,明白惜命的傻柱是絕不會冒大險的。
秦淮茹突然想起李瀚總是安排于莉清掃他的房間,”他是不是和傻柱一樣,在覬覦女人呢?也許用自己的身體換他的寬容,會有戲……深夜寂靜,大家都休息了,為了棒梗,有什麼不可能去做的呢?”
而在另一個場所。
“李瀚,我可以進來聊聊嗎?”秦淮茹在門外試探性問道。
李瀚困惑,不明白這晚的造訪有什麼深意,不過他的手上握有利器,無所畏懼。”秦淮茹?你要我猜你的心事,那我也打開 錄音讓你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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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所畏懼你的任何手段,因為手里有證據。”
“什麼事,有話直說。”
李瀚打開門,淡淡地說道。
出人意料,秦淮茹卻選擇保持沉默,她抓住機會溜進屋,反手關上門。
李瀚有些驚訝。
這家伙是要搞些什麼鬼啊!
對于秦淮茹的突然來訪,李瀚采取了極度小心的態度。
他不只是開啟了錄音機,設好了充電屏障卡片,甚至用了透視卡以防止秦淮茹帶著刀具這類物品暗中襲擊。
他已經十分謹慎,但沒想到最後還是大意失察。
他第一次感受到未攜凶器與身懷凶器並無差別……
不得不承認,秦淮茹更適合穿不知火舞這套服飾。
“這天上掉的肥肉,吃還是不吃?”
他猶豫不決地自言自語。
剛進門,秦淮茹立即進入了正題。
“李瀚,我想要……”
剛一張口,就被李瀚打斷了。
“你想怎麼樣?”
秦淮茹開口說道︰“我想……你要寫一封原諒信給我孫子。”
話音還沒落,李瀚再次打斷。
“你說你想?秦淮茹,你能明白你在說什麼嗎?”
面對李瀚的質疑,秦淮茹顯得茫然,話還沒有講完就遭到如此直截了當的否定。
她不由憤怒地回道︰“李瀚,只要你幫我孫子寫份諒解信,我什麼都能做。”
“任何事情都能做嗎?”
李瀚冷漠回應道。
“那麼,你是願意……滾開嗎?”
他語氣加重。
他已經認識到,秦淮茹雖像美食般吸引人,但她對孩子的執著和犧牲精神可能讓她無所不用其極。
這樣的女人,最好不要接觸,尤其是不要表現出對她的興趣。
例如,後花園那次,雖然有風險……
“你怎麼說出那樣的話?”
秦淮茹難以置信地問,白皙的臉蛋此刻仿佛變成了煤炭。
李瀚真的很過分。
她忽然冷笑︰“李瀚,要是你現在這樣對我胡鬧,再指控你是 ,看你怎麼辦?”
說著,她用力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子,原以為這會有震懾力。
然而,李瀚毫不理睬,他早就料到這一步。
既然秦淮茹已經撕破了臉,他也就不再藏著掖著,立刻按下錄音按鈕。
里面立刻傳出秦淮茹進門那一刻的對話︰
“李瀚,我想要……”
“你想什麼?!”
“我想……要你的諒解。”
幾句對話讓秦淮茹愣住了。
李瀚關掉錄音,戲謔地道︰“秦淮茹,試試去叫一聲 ,看是誰真正的混蛋!”
秦淮茹被李瀚的舉動震驚得目瞪口呆,她的名譽幾乎被錄音摧毀無疑。
“算你好計!”
她咬牙切齒地說,連忙整平衣領,迅速逃離!
看著秦淮茹快速遠去,她的背影顯得頗為無助和……潔白此處有雙關,意指無辜)。
低聲罵了句什麼,李瀚關上了房間門。
明天將是兒子棒梗判決的日子,他也好奇棒梗會被判刑到何種程度。
秦淮茹怒氣沖沖地返回 庭,看見賈張氏的樣子,問道︰“秦淮茹,你怎麼回來一副臉色不好?我明明叫你去找柱子幫忙解救孫兒。”
“柱子關鍵時刻總是指望不上。”
秦淮茹將所有的怨氣遷怒到了柱子身上。
“我就跟你說過傻柱那個家伙不可靠,光說得好听,其實心里想著圖你便宜。
你看,他昨天今兒個連飯盒都不帶回來,害得我也餓瘦了。”
說到這里,她猛地意識到忘了提到棒梗的事情。
“我那乖孫子該怎麼辦?”
“媽媽,我也想不到該怎麼辦。”
秦淮茹深感無力,她試盡方法也救不了棒梗。
“秦淮茹,你在想什麼?不再管你的乖孫子嗎?你這個賤骨頭,是不是想改嫁連孫子都不要了?”
賈張氏開始多疑。
她清楚在這個家里,秦淮茹最掛心的是棒梗,然後是賈當和槐花,而她在秦淮茹心中的位置,大概微乎其微。
一旦秦淮茹再婚,她賈張氏就沒人照料了,盡管可能成為五保戶,但她寧死也不要過那種生活。
做五保戶,日子絕不會有現在的白面饅頭這麼好。
“媽,你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呢?這不搭嘎吧!”
原本秦淮茹就已經因為棒梗的事情煩惱得心煩意亂,而此時遇上不通情理、隨意懷疑的賈張氏,使她幾近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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