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站了出來，試圖教育一番。
而易中海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看著這一切，看著李瀚受人指點。
然而，面對質疑，李瀚並未退縮。"確實復雜，所以大家才無法提出有效的方案。"他繼續向酒糟鼻說道，“但我認為可以找到答案。"
這句出乎意料的話語讓那些長者的批評瞬間化作啞口。
怎麼會……
他們質疑的是這個小子能否提出可行方案？簡直是痴心妄想！
有人質疑︰“小子，真的有辦法嗎，不妨讓大家听听。"
自從李瀚修復了壓鋼機，郭大鵬已經開始改變對他的看法。
李瀚從容回應道︰“我的提議是改造壓鋼機和生產線，完成後可以實現百分之二十的節能。"
借助他的創新者思維和八級的工藝積累，整個壓鋼機的運行原理已深深烙印在大腦中，尋找改良辦法並非難事。
“吹吧，誰不知這壓鋼機是個專用機器，除了制造商，誰能隨隨便便改掉它的核心？”有人質疑道，“你是想借此機會裝腔作勢嗎？”
很多人對此持疑惑態度，認為這方案未必經得起考驗。"提交上去才知道真假吧。"
對改革的認可，無疑讓李瀚的計劃得以通過實地測試。
這個消息在一個小時後宣布︰李瀚和易師傅的新計劃將被采納。
听到這個消息，那些高階工匠瞬間愣住，臉上難以置信。
尤其是易中海，內心苦澀宛如吞了只蒼蠅，臉色越發陰沉，仿佛被打了一個響亮的耳光——盡管他明白這可能就是事實反擊，但他那項提議被拒。
郭大鵬只關心方案的後續進展。"李瀚，這個改造需要多久？”他急切問道。
“若是快速推進，只需一日，稍慢一點，則兩日即可。"
李瀚淡定給出答案，挑戰與機遇並存的局面正在徐徐展開。
當李瀚說出此言時，震驚得令眾人下巴都要掉了。
如此巨大的鋼壓機，豈是你兩天功夫就能改進出來的，這話未免太夸張了。
易中海自然也不抱任何幻想。
雖然李瀚可能偶有好運的表現，但若真的要在壓機改良上有所建樹，憑借的並非運氣，而是深厚的技術實力和能力。
他暗自心想，如果真能把壓機改進好，自己都得找個理由把它搬回來好好嘗嘗！
面對眾人的疑慮和詢問，李瀚並未辯解，全心投入在了壓機改進的工作之中。
——
"娥姐，今天這是為何親手下廚了呢？"
回家後的李瀚看到餐桌上擺放的幾道菜肴，盡管口味和色相尋常，但對于他來說已是一份難得的心意。
要知道，平日婁小娥不太涉足廚房，能親自下廚為自己烹制，實則是對自己極大體面的認可。
婁小娥答道︰"李瀚啊，你千萬不要嫌棄我這點手藝。
這段時間叨擾你們家里，我只是希望表示一些感謝。"
"回報嗎？"
李瀚微笑間凝視著眼前女子，隨後拿起筷子輕輕品嘗著一道魚。
他道︰"你看，這條魚，那些鱗片恐怕也是精心挑選後剩下的，這種高檔魚類，別浪費哦，對補鈣很有益處。"
“你的炖魚也很贊，色澤純透，汁液豐潤，簡直是讓人回味無窮。"
婁小娥聞言，驚訝地看向他︰“真有這樣的味道嗎？”
"我沒必要騙你，說不定我只是喜歡魚身上那種多汁的新鮮感。"
只見他專注地品味著食物，婁小娥安心地看著他的享受樣子，只要他無怨無艾的咽下去，她的內心就充滿了喜悅。
——
法務大樓里。
"壹爺，秦警官今個又去警察局問‘棒子事件’進展，他們回復說是這周會有決定，而且據說不會輕易放過他。"
“壹爺，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棒子才這麼大點兒的年紀，總不能就這樣被定了罪吧？”
傻柱憂慮的表情映照在易中海臉龐。
他對傻柱說︰"你也別太過著急。
唯一可嘗試的，還得是去懇求李瀚寫一份諒解書。"
"關鍵是要怎麼說服他同意。"
其實，對于這個局面，易中海上已有自己的打算︰萬一真不行，他也只好出點兒錢擺平此事了。
作為一個有著數年經驗的八級鉗工，他積攢的財富已不止數千。
他認為只要能用一千元撫恤金堵住對方的嘴，為棒子減輕一些懲罰並非難事。
只希望在事情解決後，李瀚能與這個大院徹底劃清界限，以免日後生出意外變故打擾計劃的進行。
——
月夜里。
丫鬟于莉為李瀚清理屋內和髒衣服，這段時間婁小娥住在此處，使得屋內的氣氛有些微妙。
早前李瀚贈她一支具有美白功效的香皂後，于莉心中懷著期待，希望能得到驗證。
然而機會一直未曾到來。
似能感受到她的遺憾之情，李瀚開口︰“于莉，我在一個朋友那兒拿到一雙很時尚的新長筒襪，這些天看你挺勞累了，權且當個小小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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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禮物，原本哀怨的目光轉瞬間閃過一抹興奮。
她從未嘗試過如此時尚的物件，滿懷期望地注視著李瀚的動作。
他隨即拿出了那只新襪子交予了她，于莉輕輕摸了摸，襪面細致、彈性出眾，且是黑絲薄型，她從沒見過這般模樣。
看起來古怪，或許新潮流就是如此吧，她心想。
接著她問道︰"你很喜歡嗎？"
"喜歡，非常喜歡。"
李瀚認真回答，並要求︰"你明天試試這襪子後再過來，我想看看效果如何，好給朋友一個反饋對吧？"
听到這樣的話，于莉點頭表示接受。
這時，她似乎想起一件事︰“對了，李瀚，你認識我家妹妹于海棠嗎？”
于莉說完這話，情不自禁地看著李瀚。
"鋼廠廣播員余海棠，是你妹妹嗎？"
李瀚假裝驚奇地反問。
"你認識她呀？"
于莉心中暗自嘀咕，難道李瀚也看上海棠了不成？
"不太熟，只听過名頭。
你打听這個干嘛，有什麼事嗎？"李瀚直截了當地問道。
于莉聞言松了口氣。
"沒什麼事，就是隨口問問。"
"那我先回去了。"
目送于莉離開後，李瀚琢磨起剛才的問題覺得頗為怪異，便沒有過多思考。
此刻已夜深，院子的人們早已安寢。
突然外面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卻是輕輕落在了隔壁房間的門口。
而隔壁住的正是婁小娥。
"小娥，我們能平靜地說說話嗎？"許大茂經過幾天的反思，覺得自己或許該重新考慮和婁小娥的關系。
"許大茂，我們之間不可能了，明天我們就去辦離婚手續，你別耽誤時間。"屋內的婁小娥堅決地回應。
許大茂試著挽救︰"小娥，別沖動。
我們的婚期才剛滿一年，總該有些感情基礎吧?"
"你在動拳腳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起這些感情？"面對質問，許大茂無言以對。
此時，門外的李瀚清楚听見了一切。
他不能容忍一位女子在他房內獨自哀泣，于是走上前去敲了敲門。
"姐，小娥，我給你端了夜宵來。"李瀚捧著一個搪瓷杯，杯子里裝著系統給予的牛奶，希望借此安慰她。
據他說，牛奶有舒緩情緒的功效，現在小娥正需要。
婁小娥放許大茂進屋，含淚問︰"你也听到了嗎？"
她解釋許大茂從前忽視她，而現在卻因自己的不孕癥而緊抓住不放。
"小娥，別理會他，該離就離，再糾纏不放，你可以找居委會或者婦聯尋求幫助，他不想離也非離不可。"李瀚堅定的話語給了她一絲安慰和決心。
听到李瀚的話，原本焦慮不安的小娥感到安全了一些，心中的害怕和無奈稍微減輕。
"李瀚，多謝。"
"哎，客氣啥。
喝點熱牛奶，會讓你心情好一些。"李瀚笑著將杯子遞給婁小娥，後者听話地喝下了，心情明顯好轉了許多。
望著面前微笑的李瀚，小娥忍不住疑惑詢問︰"你為何對我這樣溫柔？這在我身邊從未有過。"
"小娥姐，因為你人好，容貌秀麗，身材出眾，像許大茂這種人真是不懂惜福。
如果我是你老公……"說到這兒，李瀚自覺有些說走了嘴。
听著這話，小娥喉頭微微干澀，低聲道︰"你會怎樣？"
李瀚停頓一下，笑道︰"實話是，如果我是你，定會讓生活充滿溫馨與關愛……當然有些言辭可能會讓你不好意思。"
李瀚一把抄起那個女子，直接把她放到床上，無需言語的宣告已經完成了一切行動。
婁小娥怎能不理解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即使李瀚並未啟齒全部內容，無聲之間勝似千言萬語。
在讓他進來的時候，她早已有所預期，但沒想到他竟然帶來這麼多牛奶，她吃得有些撐得難以消化。
夜半時分，精神煥發的李瀚收起充能隔絕卡片。
這卡片使用後，十二小時內能自動恢復電力，繼續派上大用場。
生成的能量防護罩能隔離外面的萬事萬物，實在是居家外出的絕佳裝備。
此時的婁小娥已在撫慰下沉沉入睡。
他是第一次安撫這樣一個受傷的人，但萬事開頭難，有了第一回的體驗，日後類似的情形自然也就不再是難事。
“小李，你真的太牛了，改良完軋鋼機這麼快！”酒糟鼻難以置信地看著那改良過的滾筒煉鋼機。
包括易中海在內的高級鉗工們神情難看起來。
他們原本質疑過李瀚，但眼見成果就在面前，這無聲地為他證明了一切，也迫使他們閉上嘴巴。
“李瀚，雖然你的機器已經改良好了，不過你說能節能百分之二十。
如果不能達到，又怎麼解釋呢？”易中海依然不服氣。
“我敢說行的，那就行！”毫無退縮，“不可能存在‘萬一’這種詞。"
對于易中海的問題，李瀚信心滿滿且毫不含糊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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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心里都帶著期待，看李瀚是否真能在口若懸河的承諾之後交付實質性的成績。
車間主任郭大鵬親自進行驗收，領導們的參觀檢查在即，哪怕已預先改良完畢，但細節還得與方案完美契合才行。
“所有非必要的用電設備都暫停，僅保留滾筒爐。"郭主任命令道。"找個伙伴和我一起實時觀測電表，記下數值變化。"
他特意選擇“酒糟鼻”參與，因為他要親眼驗證這決定成果的重要性，不容他人代勞。
“主任，我去吧。"酒糟鼻毫不猶豫。
這是檢驗成果的關鍵節點，關乎到他的信譽和李瀚的技術實力。"好，大家準備好，我們這就開始測試。"郭大鵬發布了指令。
煉鋼機轟鳴聲逐漸響起。
記錄數值的工作，十分鐘、半小時一次進行，直到一個小時的節點再次測量。
直至兩個小時後的最後一組數值，所有人都全神貫注在這次檢驗中度過。
終于在等待兩個小時後，所有人都屏息等待听“酒糟鼻”帶來的匯報。"主任，每一時間段，和先前相比節約了足足百分之二十五的電力！”他振奮激動地說道。
作為親身參與者，郭大鵬確認數據的真實性無誤。"李瀚，做得很好，這次確實能為我們工廠爭面子。"他的表揚讓眾人深感自豪。
能節能百分之二十五，這是一項多麼顯著的改進。
他堅信在這次節能活動中，無論其它方案如何耀眼，都無法跟李瀚提出的方案抗衡。
易中海目睹這一情景，臉色鐵青地默立一邊，他的心仿佛沉到了谷底。
不僅他自己的設想沒有得到通過，而一向不被看重的李瀚卻實現了，甚至節能達到了二十五！這已經不僅僅是一種挫敗，而是對他尊嚴的踐踏！
原本那些對創立排斥鏈的高端鉗工們都對他避之不及，但在這一刻，沒有人敢于直視李瀚散發出的強大光輝。
而對于這一切成功，李瀚本人卻顯得從容如昔︰“各位高端鉗工們，在你們眼中我或許只是一個初級鉗工而已，但這不妨礙在你們面前展示我的技藝。"他的話語听起來並不謙虛，實際上是不留余力的諷刺。
高端鉗工們內心對李瀚的敵意更加明顯了。
他們再也不敢輕視這個名號上叫"愣頭青"的人。
所有在車間保持中立態度的工人們都看著李瀚和他的高級技工團隊，最後選擇了站到李瀚這邊。
隊伍的力量對比一目了然。
"以後誰能再自稱高一級技術工有多了不起，我就讓他們證實能不能將電費減少25！"
"說得對！竟敢小看我們的初級工，他們有何臉面做這事兒！"
他們也該反思，不是每個人都一步登上高級技工位置的，誰沒有從低級做起？難道他們生下來就是高級技工？
遭受排擠的初級技工借此機會發泄憤恨。
這一切只因李瀚的表現引人注目。
匯報給楊廠長這個試驗成果後，他欣喜若狂，坐立不安地說︰"立即通知高層管理者們，他們得直接來第一個車間觀摩鋼條壓延機改良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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