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們的反抗行為只是一個笑話而已。
殤︰這里是,第四面牆,看來我終于是找到這個位置了。
這里其實不相當于左丘雜認為的那種現實和幻想的交界處,這里就是內外界的隔絕之處。
亦︰你已經走得太遠了。
步六孤亦並非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鐵匠,也絕非是那個倒了死霉的劍客,而是真正第四面牆的守衛者。
殤︰春君在哪里?
到現在為止,墨殤心里想到的最嚴重的事情就是春君,畢竟一個痴情的狂徒,除了想到這位,還能想到什麼。
亦︰是命運注定她必死無疑,既然你可以看到這第四面牆,那麼你一定清楚整個世界的同化肯定不可能,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出現白元素的。
絕對的克制而已,或許也只是一個笑話。
殤︰破碎了這第四面牆,我就有了修改一切的權柄,整個世界必然在這墨下熠熠生光。
對一個狂徒而言,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嗎?
理智才是真正的危機。
泠泠乎,終也。
無論是誰,無論有什麼樣的力量,這永恆不變的第四面牆,真正現實與文章創作之間的大結界,是永遠也破壞不了的。
命運會將一切安在最適合他的地方,一切都是這樣。
宿命論才是世界的唯一道理,或許只有打敗真正的宿命創作者才行。
墨殤突然就笑了起來,其實他早就已經知道了,步六孤亦這個人,早就已經是墨元素和白元素雙修的家伙,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打敗的。
殤︰這把寶劍,終將沾染破戒者之血。
他拿出了一把尚未命名的寶劍,上面並非是元素能量,仿佛是他拿到了什麼重要的道具一樣。
數百萬宙元以來,基本粒子基本都是由墨元素和白元素雙元素組成,與之對應的,就是兩種元素的協調統一,彩元素也隨之誕生。
混沌的,無序的,亂序的,黑暗的,在這一切穩定秩序中暗藏著的,就是真理。
當年,墨殤也是無意之間發現的這塊材料,在與畜生大賢者的那一次偷襲時,偶然間發現的。
世界其實並非普通,真正的穩定性力量並非穩定。
復制剪切粘貼,甚至是刪除的力量,早就已經帶著不知名的價碼盤放進了這個世界,這種力量稱之為創之力。
那把劍其實並非普通,甚至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狠活。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敢拿這種東西的,這把劍是由刪除的力量創造出來的,如果對別人使用這把劍的話,效果基本就已經明顯了。
就像是被雪藏了的�\瞞耄 皇且桓齟 系拇嬖詼 選 br />
這種特殊的能力,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夠擋得住,甚至宇宙都會因此而傾倒。
殤︰近些年來,由于各種勢力的競爭,我走混亂之中,深切體悟到一切的災難與毀滅,領悟到了真正致命的力量。
他的身後,出現了四個飄在身邊的圖騰,已經點亮了三個。
或許只是時間不夠而已,如果他有的是時間,會將最終的那一個直接悟出來的。
復制,剪切,刪除,三種致命之力。
殤︰不要怪我沒有下狠手,只是像你這樣的存在,就是一個經驗包而已。
亦︰我可是數一數二的劍客,你憑什麼能打得敗我呢?
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概念性的力量,這或許還是頭一次的。
殤︰你知道什麼才叫概念性的刪除嗎?
一劍刺入小腿,步六孤亦剛剛想要笑出來,就發現不對勁兒,這把劍在蠶食他的血肉,而且速度很快。
亦︰只是一把嗜血的劍,又何妨?
突然感覺到不對勁兒,只是發現這把劍上隱隱的一個圖案,長得特別像垃圾桶。
但是有一種特別的力量被發現了。
殤︰粘貼,不錯,這下我什麼都不缺了。
天地之內所有的一切都要被墨水徹底污染。獲得四種創之力的家伙呀,已經不再被任何的東西約束了。
這把劍發出了更深邃的光,越來越快的吞噬速度,恐怕是步六孤亦也處理不了了,驚慌之中只能不斷的勸說。
亦︰第四面牆從來就不是牆,從來也沒有任何一個人破壞過,超越次元壁純粹就是找死。高層的敘事者是永遠不可能達到的地位,只是提高敘事層,你根本做不到什麼其他的大事兒。
或許是直接感覺到了厭煩,直接把這把劍插進了他的頭上,快速一轉就將整個頭顱擰了下來。
殤︰就以你的鮮血,為這把無名之劍命名。
此劍,亦切墨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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