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元始終在宇宙之外靜靜地觀察著,他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奔向世界之內,想要徹底阻止安聖的一切行動。
救場,但是實在是太晚了。
『厘︰才反應過來呀,咱就是說的提前一點,難道就不好嗎?』
『辛︰左丘雜那人哪去了,看來又失蹤了點東西。』
安聖有一些特性,他是十分清楚的。安聖不能復制自己的技能,也不可能分析自己的技能。一旦要是知道如何分析的話,那麼就會是一場苦戰,畢竟他是不會讓她擁有這份力量的。
他藏了起來,等待著合適的時機,他只需要等到安聖來到他的面前,他就可以對安聖進行那一步。
三人者,發現了文元在這里待著,詢問他。
劉︰已經離譜到這個樣子了嗎?文元都出現在這兒了,時間是重置了嗎?
文︰由于這個宇宙出現了巨大的錯誤,我是特意回來修正的。
伯︰終于啊,要結束了。
文︰由于我現在的權限處于最高權限之下,所以我還是有一些事情做不了的。由于空間的崩潰,進入世界後,我就沒有辦法定位任何東西,盡管我能從外界定位任何東西。大概是空間線早已徹底崩潰,這不是一個好的兆頭。
征︰安聖她現在已經無比強大了,怎樣才能克制她?
文︰你就等著看我怎麼做就行了。
他們看見文元造了一台特殊的發射器,他們想知道到底是為什麼要造這一台。
征︰這台機器長得好神奇,又有什麼用啊?
文︰發射干擾信號,摧毀本源信道,干擾輿論方向,阻擋輿論潮流。
伯︰你在說什麼東西?這可能嗎?
文︰簡而言之,這台機器可以干擾其他物體的信號,我們只需要在主要的四個基站旁邊安裝十六台這個東西,安聖就不能控制世界的輿論了,換而言之,可以斷絕輿論線。
征︰四個主基站在哪兒?
他拿出了一張草稿紙,似乎想要當場算一算而已,大概早就已經對整個世界的情況諳熟于心了吧。
文︰容我算一下坐標,你先給我隨機描述四個點,要用改變之後的新的空間體系描述。
征︰正阿爾法主系異貝塔副系左旋體三零四號西亞體中樞二一六七三二位點,異西格馬主系異拉姆達副系左旋體一零零四號中亞體中樞二一八位點,異阿爾法主系正派副系中旋體三七四號中亞體中樞二七六九二位點,正伊普西隆主系異德爾塔副系右旋體三零四號西亞體中樞二一二三八位點。
文︰根據所已知的九十六個主系,九十六個副系,左中右三旋體,一千零二十四個五分布亞體,亞體的中樞二十四億位點位,我有一個大概的估計,它們的分布我已經清楚了。
征︰在哪個位置上了?
文︰在這個主序最邊緣的四個點。
征︰那我就出發了。
文︰我提前判斷了十二個位點,其中正正好好包含那四個點。那些裝置早都已經造完了,就要開始工作了。
劉︰啊?
震驚之余,卻發現根本沒起作用,中心的綠光閃了一下,卻仍然耀眼奪目。似乎沒有影響到任何東西。
文︰現在我們就要去安聖那里。
劉︰等著機器運作一下呀。
忽然傳來了某種音樂,這節奏有點像《神怒之日》,可是細品又像是《大師與瑪格麗特》,再仔細的听一听,好像還有《春天的味道》。
文︰來不及了。
時間線突然中斷,似乎像是預料到了些什麼。綠色的光芒徹底的覆蓋住了所有的星系,蠶食一切物質。直沖雲霄的怨念,沖洗著整個宇宙。
暗中潛伏,至少知道了很多東西。
秘︰果然是每個世界統一的找活啊。
「不要暴露你的存在。」
秘︰果然啊,我還是得趕緊離開這個世界。
無聲無息的隱藏,徹底的消失殆盡。
似乎沒有任何東西能逃得過這些光芒,光芒所掠,萬物皆空,沒有什麼能抵擋住。
由于空間線和時間線的崩潰,宇宙的形態也開始發生了嚴峻的變化。宇宙似乎就像歸寂一般,向著內部極快縮小,各種各樣的崩潰事件也隨之發生。代替但不是完美的代替,最終還是撐不住這種力量。
文︰終究還是沒有趕上,是嗎?
春天墨染的櫻花,只有在最完美的時候才會開放。人也是會在最危急的時刻才會展示出自己真正的實力。
他陰惻惻的笑著,似乎具備了某些特殊的性質,就好像他之前從來沒有過一樣。他再也不需要向這個世界的人隱藏東西了,創世的神力就要顯現。
他隨手一劃,制造出了一個完全安全的一個空間,這個地方不會被任何東西干擾,哪怕是意志的干擾,也不可能進入。他們暫時只能在安全屋內待著,不過文元已經知道要怎麼做了。
文︰當年的我,你們難以想象。
那三個人都驚了,懷疑自己認錯了人,畢竟這些東西他們之前從來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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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安聖到底要做什麼?
文︰她的目的是重置宇宙,她必須先回收所有的時間空間,鋪設新鮮的東西,這是宇宙記錄的她的日志,你們看一看吧。
日志
現如今沒有一個人能脫得了干系了,那麼,莫不如將世界徹底摧毀?
是不是還有另一種可能,我們重置整個宇宙就可以達成最後的目的,但是能量從何而來呢?
日志
我想到好的方法了,我們僅僅只需要重啟當年的項目就好了,雖然那個項目全是痛苦,雖然那是一場折磨,但最終還是會有所成就的。
只要公道得勝,哪怕世界滅亡。
只有力量才是永恆的真理,罪惡什麼的,就只是一點點的伏筆罷了。
日志
“病態沉寂”計劃實施至今,我們似乎還有哪些痛苦沒有得到,那麼我們好像就不能完美激活整台機器。
那麼就讓我們開啟下一個計劃“寂寞的葦渮”。畢竟人的意志和無意識體,那可是可以結合的。最後也就只能是這樣了,這個世界的存在就只有這點必要性了,我親愛的他就要回來了。
日志
既然他們三個開始質疑了,那麼好戲就要開場了。
我很期待他們知不知道輿論的力量,不過這一定是巨大的打擊,他們就不會再想著干擾我了。
畢竟輿論可以吞噬所有東西,不留任何的痕跡。
日志終末
沒有人意識到世界的結束,所有人就像是螻蟻一般,屈從于輿論之下,只要我們稍稍動一動手,這個世界就屬于我們了。
我們最希望的事情就是,回到當年那個蠻荒時代,去感受那英雄般的事跡。正義也就是那樣的,只有感受到了足夠的邪惡,才能感受到正義。
甦�b機械化大軍,竟然敢反抗?這種人與機器人融合的方式,怎麼可能會產生反抗的意識呢?我們只需要給他格式化,那麼就不用再考慮了。格式化後的機器人不就是廢鐵嗎?他們的意識被我提煉出來,參與那永恆的痛苦循環之中吧,難不成他們還能從那個循環中逃出嗎?
我已經控制了整個世界的輿論,那麼我還有什麼顧忌的呢?
沒有任何反抗的人,他們被困在我所營造的信息繭房之中,又有哪個人能夠破繭呢?破繭又怎麼可能會成蝶呢?
空間線已經被我給粉碎了,在高明的技術手段,他們也無法在錯亂的時間線中找出那個基站的位置,一旦他們開始干擾,那麼時間線就立馬會破碎,他們就再也干擾不了了。
怎樣才能破壞世界的法律呢?我們只需要讓法律在人民群眾之間沒有公信力,這個方法很簡單,輿論操縱。一件小事,哪怕就算是很小很小的事,輿論之手,一旦撫摸,就會變成掀動世界的事,這也就是我為什麼能脫離他們的審判,只要我指出他們之間的過失,再通過這個永遠的信號基站來發布,哪怕是最聰明的人,也會相信我的。
這個世界真的沒有什麼可以拯救的。
我將要在這篇日志上終結,那麼就不會有人知道任何的消息了。所有人都將服從于我,無一例外。
看完了幾篇重要的日志,他們三個人心里頓時升起了冷意,這幾篇日志似乎都在表明了一個事實,安聖是有預謀的。在看日志之前,他們很有信心能夠完全的解決這個事情,現在看來,那是幾乎不可能的。
文︰這是他瘋之前寫過的最後幾篇日志,現在我就要叫它呈現在你們面前。
日志1073
孤獨冷落痛苦,還有什麼是我沒有感受到的嗎?這種感覺就像是被拋棄了一樣,被整個世界給拋棄了。
誰會知道文元的機器也不是十全十美的呢?這一切就像是夢幻一樣,治那些感染重病的人,憑什麼會讓我們受到如此大的傷害?
現在我已經殘缺不全了,最後的抱怨也只是無病呻吟罷了,面對這殘破的未來,也就這樣了。
日志1074
雖然文元有再造軀體的能力,並且將我改造成了無限再生的狀態,可是現在我對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的操作權限,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被遺棄在那里。
我還需要研究整個身體,最後的未來,也就即將來臨吧。
日志1075
這些反抗軍又要弄一些什麼神奇的事?只要他們不做出出格的事就行,他們是怎麼還敢重新研發這台機器的,這簡直就是忽略了歷史的教訓啊。
日志1076
這台機器又出問題了,算了,就這樣吧,我已經不再相信未來了。
文元將這幾篇日志放在他們的面前,他實質上透露出了一個新的消息,安聖很早之前就已經是瘋癲的狀態了,直到進入那個陣法之後,那種品格最終爆發出來,于是形成了現在的局面。
伯︰我想我們需要借助她內心的痛苦,這樣我們就能阻止她了。
文︰你以為我們沒有一個人想到這個主意嗎?我當年的那些機器,竟然又啟動了,那台機器造成了最大的絕望,可這又對她有什麼影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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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就要去做,哪怕就是死也要光明的。
文︰實際上,我來到這里是為了封印的,這是對這個世界最沒有傷害的方法了。這是我的一篇日志,我希望你們徹底的了解後果。
文志3
對待那些徹徹底底干擾整個世界發展的人,倘若我們無論怎樣,都不可能遏制住他的趨勢,這還有最後的一種方法,既對他造成極大的摧毀作用,也不會干擾這個世界。
抹除歷史存在,需要除掉所有人關于他的記憶並補充新的內容,以保證其實記憶的完整性。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這樣做,一旦做了,就沒有回頭的余地了。
所有人都依附于歷史的時間線上,如果我們去掉這個時間線上的前後兩個節點,我們就能完整的取下這條時間線,如果這條時間線不能完美的連接回原時間線,我們就可以將這條新的時間線徹底粉碎。這就是抹除歷史存在的唯一方式,雖然看似激進,但是可能是唯一的方法。
不能萬不得已,千萬不能這麼做,只有當世界面臨末日,將要再次重置的時候才能這麼做,這樣可以避免世界的重置,可以保全原有設定的穩定性與平整性。
文志6
有一樣東西特別重要,劇情線的連貫性。倘若我們要將一個人從總的世界線中剔除,那麼我們必須要做到的一件事,就是保證他所在的劇情的完整性,即所對應歷史線的完整性。
這實質上是創造一個生物,代替另一個生物,在歷史的所有印象中進行替換,唯一的問題就是很容易造成這個問題的存在,就是本質上勾連著系統上的很多很多節點的生物,我們難以補充所有的節點,所以它的完整性需要由多個物質進行補充,但很容易造成混亂。所以如果有回旋的余地,千萬不要這麼做。
文︰你們願意這樣做嗎?
劉︰不得不這麼做。
文︰好。
說完,他飛速的跳躍,直奔安聖面前。
手持雙劍飛身,砍下了安聖的雙臂,旋即用繩子將她纏住。安聖並沒有注意到,當她發覺時已經被捆成了一個球。文元用特殊的封印將她封印起來,似乎好像有點什麼作用。
但是到底能不能行呢?
「倘若你用的不是封印,我覺得還行,不過現在你肯定不行。」
文︰最終還只是這樣了嗎?這個封印總有一天會被破碎,我們需要理智之泉,才能徹底的拯救她。
文元回頭一笑,在他的話語中似乎隱藏著些什麼,似乎沒有任何的善良存在于他的笑容之中,只有那高等的觀察罷了,似乎他也能感應到被觀察的感覺,還是被一個很強大的存在觀察的感覺。
沒有什麼能比這一點更加重要了,變就要開始了。
文︰距離這個封印松動還剩三天,一旦封印松動,安聖就會徹底的逃出,我在這里等著你們,快點去拿理智之泉。
劉︰好的,我們這就去。
『厘︰我印象里是不是還有個人來著,冗�,這一次是不是真完了。』
『辛︰放心吧,什麼都能挺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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