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序又看了眼病房給媽媽喂水的楊夕靈，和李醫生一起離開了住院樓。
“靈靈如果願意，還麻煩李醫生聯系我一下。”
“不麻煩不麻煩，還要替靈靈謝謝您。”
左序微微點頭，沒再說什麼。
江一 跟著听了個全過程，他倒是沒什麼情緒起伏問︰「現在回家嗎？」
左序上了車，沒著急發動，從儲物盒里拿出袋薯片拆開︰「小丫頭長得挺可愛的，可惜親情緣薄。」
江一 輕嗯了聲︰「你要是喜歡就拿來養。」
左序抿唇無語︰「你以為是什麼呀，還拿來養？我養你一個就夠夠的。」
和江一 插科打諢鬧了一會兒，情緒也恢復了正常。
他把最後一口薯片吃完，抽了張濕巾擦手。
是時候再翻翻那些書了，萌娃賽道也是可以闖一闖的，來一些楊夕靈小朋友的專屬劇本。
車在樓下停穩，左序先喊了程靖遠過來，遞給他兩只電子蜜蜂無人機，順便把營養液生產機器設計圖帶給研究室進行制作。
他把公司的業務分派出去，然後請了幾天假，他要去末世收破爛了。
卡著時間跳躍到末世，左序從江一 被子里鑽出腦袋︰“ 哥還賴床呢？”
“在等你提神。”
“呃……唔……”
纏綿的吻堵住了左序的話，霸道的頂開牙關，深入纏綿。
“好了，起床出門，別耽誤時間了。”
左序推開江一 ，催促他趕緊起床。
其實江一 早就洗漱完換好了衣服，躺在床上只是在等左序從被窩里冒出來。
這個視覺效果讓他無比滿足。
末世的街道空空蕩蕩，除了喪尸就是垃圾，偶爾也能踫上出任務的異能小隊。
車速保持在一百四五十邁，一路順暢跑到爽，被驚擾的喪尸追一會兒就不追了，也沒什麼阻礙。
左序和江一 坐在後排吃零食，洪起苦逼的踩著油門。
他可能上輩子欠這兩位路痴祖宗的，這輩子才給他們當司機，又吃狗糧又饞零食，命苦啊。
寧如冰倒是喜聞樂見，偶爾蹭上兩口零食，滿臉都是開心的笑。
江一 把兩人隔開，手搭在左序腰上︰“有危險你就跑，千萬別回頭。”
左序啃著鴨脖點頭︰“絕對撒腿就跑，每次來你都叮囑，我記得的。”
車速開始降下來，進入高聳的商業樓區域，與現代相似的構造卻是蕭條的令人唏噓。
大樓牆面腐蝕的不成樣子，一些樓體鏡面也破碎落下，在樓下走過都可能被碎玻璃砸中，說是危樓也不為過。
玻璃渣子滿地，踩上去咯吱咯吱響，還要時刻小心鞋子被扎透。
江一 恨不得抱著左序走，可旁邊的左序踢著玻璃渣子走的歡快，看到大塊的還往空間塞。
擔心都是多余的。
“左先生，這塊大還無損。”寧如冰小心的捧起一塊鏡面玻璃，往左序面前遞。
左序眼楮一亮，道了聲謝，直接收進了空間。
江一 ︰“……”
說是來收破爛，還真開始撿破爛了。
“別撿了，進樓里看看有沒有好東西，玻璃工藝咱找資料不要成品。”江一 拽過左序的手，拿了繃帶給他仔細纏好。
這雙細嫩光澤的手，得保護好了。
左序站著任由他纏繃帶，目光卻是起打量四周，喪尸的嘶吼聲斷斷續續傳來，偶有露頭也被異能小隊秒殺。
江一 給左序纏完，又給自己纏。
同款纏手帶就位，又能護手又能護腕。
左序活動了幾下手掌，笑著說︰“謝謝 哥，我們進去吧。”
江一 點頭，走在前面開路，他滿臉警惕嚴肅，掌心凝聚火球，進攻又快又猛。
喪尸只要靠近，不等左序看清，就已經倒地，燒的只剩灰燼和晶核。
左序跟在後面只能撿到溫熱的晶核。
“老大戰斗的時候很帥有沒有？”寧如冰低聲跟左序說。
左序輕笑點頭，確實。
“老大平時和跟您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是兩個人，您瞧瞧那張嚴肅冷臉，平時面對我們都是這樣……”
“寧如冰！警惕四周，哪來這麼多話？”
江一 聲音帶著警告，一道火球在遠方炸開濺起火花，暴躁像是打鐵花，漫天絢爛。
寧如冰撇了撇嘴，表情在跟左序說“您看您看，我沒說錯吧”。
洪起在另一邊跟著點頭，就是就是。
左序輕笑快走兩步跟上江一 ︰“無聊嘛，聊個天都不讓呀，那我跟你聊，咱先去幾樓？”
“樓里喪尸多，你……”
江一 剛想說讓他跟緊自己，忽然想起喪尸根本不攻擊他，讓他別跟緊才是安全的。
“我知道了知道了，有危險立刻跑，捎帶你一起跑。”左序掏了個晶核邊走邊吸收。
糯糯躺在空間里懶洋洋的挺著肚子︰「爹爹老爸，多來點多來點，空間要升階了。」
听到糯糯的話，江一 也握上了晶核。
“哎呀媽呀。”左序轉進辦公區迎面撞上一只端著杯子走來走去的喪尸，給他嚇了一跳。
繞過它往里走，才發現辦公區徘徊著至少十幾只喪尸，模樣各異但一樣的丑。
他穿梭在辦公桌之間，把所有桌上資料都收進空間，偶爾有喪尸來跟他貼貼，被江一 一個焚燼直接化灰升天。
“資料也不是很多全都有用，晚點再篩選吧。”左序還順手收了桌上完好的電腦和主機。
洪起帶著異能小隊留在一樓清掃喪尸。
左序、江一 和寧如冰帶著兩個異能者一起上二樓。
東西收的十分順利，空間里很快就堆積成山，糯糯專心吸收沒在整理，偶爾嫌亂還會伸腿踹了踹礙事的東西。
江一 擰著的眉一直沒松開，太順利了有些奇怪，這里竟然沒有三階以上的喪尸統領？
十九樓……
左序盯著樓牌喘息︰“這麼高的樓，沒電梯簡直就是惡魔建築，不行了，我要休息會兒，腿都軟了。”
隨意從空間拿了包未拆封的a4紙，墊在屁股下就坐在了樓梯上。
還不忘遞給江一 和寧如冰一人一包。
“這個大樓有四十五層。”
“……”左序看著江一 ，你說的是人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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