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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序正在觀看短劇演員面試，手邊的電話響了，是丁霄打來的。
他邊接電話邊往外走︰“丁隊。”
“領導看了武器報告，機器和材料沒問題，只是槍械資料涉及到機密，商議決定有幾個條件，一是你得簽署一份保密協議，二是江一 得長期佩戴科研院出的手表就是你戴的那種，三是想要他們那邊的槍械資料或是航空資料進行交換。”
左序思考起這些條件，一一記錄下來︰“我和江一 商量一下。”
“嗯，我等你消息，”丁霄繼續說，“還有一件事，鑒于隅生文化的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國家會幫你著重培養一個商業經理人，你就不要招聘了，你招聘的人一接觸到核心，就又成國家保密人物了，還不如特地培養一個。”
左序驚喜的瞳孔微微放大，這感情好啊，國家給培養的人，那豈不是怎麼用怎麼放心？
也省的他總是逮著江一 這一只羊薅。
等著事情說完，短劇演員的面試也結束了。
龍導帶著實習導演鄧 出來，兩人還在討論著演員情況。
鄧 是當時簽實習合同三人唯一的女孩，也就自然由龍導指導，小姑娘齊耳短發穿著干練，對于劇本和演員有著自己的見解。
龍導听著默默點頭，時不時給點建議。
左序收起手機問︰“拍攝團隊找的怎麼樣？我這邊設備特殊需要時間學習，或者你們可以租設備，用拍攝團隊的設備也行。”
龍導哎呦一聲笑說︰“你可真行，袁導嗷嗷喊著跟你借你都不給，這會兒直接拿了就能用？”
“隅生的設備隅生的人用，袁導他又不來。”
“怪不得孫導說袁導讓你釣成翹嘴了，不過袁導工作室和一些公司有合作，簽到隅生文化還是不太現實。”
“我知道，這個事情不急，會找到合適的合作模式，龍導您也是，有意向咱可以聊。”
龍依導演笑著點頭︰“好，有機會好好聊。”
龍依和鄧 比其他兩組更早選演員，是因為鄧 壓力大想讓龍導幫忙參考，主要龍導還要籌備《暗光》那邊，時間很不充裕。
一個劇本拍三版不是沒有過，尤其是短劇，拍八版的都有。
可各有各的哈姆雷特，不同的導演拍出來劇就是不同的。
左序一下把三版同時上線，也就是市場爭奪，且不論左序定的輸贏，先說第一部劇面向市場也給了三人不小壓力。
面試結束，左序也就回了公司，他其實就是去看看新人演員的平均水平。
隅生文化還沒有簽新人的打算。
回公司的路上，左序和江一 說了上面的條件，江一 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他笑著夸贊︰「我家阿序真聰明，完整的不行，就拆開送。」
左序︰「人嘛，善于動腦子，槍械能這樣干，其他的也能，也許哪天有能力搞個火箭衛星幫你們清除大氣層上的東西也不一定。」
江一 ︰「那我真的是很期待這一天的到來。」
按時下班回家，又是進門就能吃上飯的一天，只不過這樣的日子只持續到了元旦。
又是一年新氣象，紅紅火火過大年。
左序和左橙都放了假，也是一家四口第一次在城里過陽歷年。
“小涼和小桉都沒空，沅沅和陽嘉都回家了，城里人還挺重視陽歷年的哈。”
姜語梅剝著蝦看著電視。
左序悄悄塞進空間一只螃蟹，拿起手邊的蝦慢慢剝著︰“宿樂桉在元旦晚會有節目，一會兒就能看到他了，周涼……也有行程。”
陪伴錄制的行程。
真不知道這倆人到底是在一起了還是沒在一起。
左序把蝦肉放在姜語梅碗里︰“媽，你們真要明天回嗎？再住一段時間唄，在這邊過個春節。”
左德新擺手︰“今年還是回村過年吧，家里大棚弄的差不多了，村里要商量統一種植呢。”
“那行，我明天開車送你們回去。”
村里大棚建起來了，左序也想看看自己成長的地方具體變化成了什麼樣子。
高速轉到下道，進入平穩的公路，一路順利開進石地村，村口立起了個指引牌上面寫著“農科院聯合實驗田”。
村委大院打掃的干干淨淨劃出了臨時停車位，左序剛把車停穩，村支書苗立群就走了過來。
他憨厚的臉上帶著笑，看見左序激動的不行，手在褲子上擦了擦才伸手和左序握手︰“左總，恕我眼拙，上次都不知道你是隅生文化負責人，也難怪是左橙來聯系我們修路的事兒，我代表大家感謝你。”
苗立群的手微微顫抖著，看著左序就像是看到了村里的財神爺。
也是啊，一出手就是修路，不是財神爺是什麼？
左序笑了笑︰“苗支書不用這麼客氣，石地村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況且我爸媽還在這里，能盡自己的微薄之力，我也很高興。”
“左哥，橙子，村里大家要擺長宴感謝你們家呢，從你們一進村就有人招呼了，這會兒都回家準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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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高逸剛直播完，手里支架還沒收就跑了過來。
左橙給了他胸口一拳問︰“是不是你把我哥的事情傳開的？村里叔叔嬸嬸網速慢，能這麼快知道？”
沈高逸直呼冤枉︰“多少天前的事兒了，現在才知道還算快啊，我可沒傳。”
苗立群笑著說︰“這可冤枉小沈了，村里還是有人刷視頻的，看到些亂七八糟的話亂傳，讓小沈給說了一頓，這不網上風頭反轉，爆出隅生文化左序，大家都問是不是左德新家的呢。”
“夠哥們兒，抽空咱倆吃頓好的。”左橙勾著沈高逸的手收緊，笑著拍了拍他。
沈高逸回了左橙一拳，低聲說︰“你家那個常打秋風的姑姑前幾天又來了，見你關著大門，隔三差五就來看看，說是道歉來了。”
“還有臉來？還在嗎？”
“村里人給報警了，警察說他們要是再來就抓他們，就沒再來過。”
左橙點了點頭，眉心皺著，這一家子還真是沒完了。
趕走了也好。
石地村已經很多年沒有擺過村里的大宴了，平時就算是喜事都不一定湊齊，這回算是最齊了。
村間地頭旁的馬路上擺了十幾張大圓桌，村里每個人都掛著笑容，時不時有人來跟左德新喝酒，話里話外都得夸上左序幾句。
“各位，村里大棚正在建好，以後咱們石地村也要富裕起來了，感謝國家感謝農科院，咱也得感謝出資修路的隅生文化左序，一杯杯敬，左序也是喝不下他還得開車，咱就一起敬他一杯。”
苗立群起身代表大家講了話，左序也就不得不起身。
他喝了杯飲料，笑著說︰“能看到石地村越變越好，我也跟著高興，祝願咱們村里早日人人住上小樓。”
“是咧，咱也像其他富裕村子，有朝一日住上齊刷刷的小洋樓，羨煞旁人 。”
歡笑聲在田間回蕩，一直持續到天黑，各家搬上桌椅板凳送回各家去，左家也都回了家。
左德新喝的很高興，拉著左序念叨︰“爸想讓你們出息，但又不想你們出息，看到網上那些人說你，我想拎著鐵鍬上門質問，你認識我兒嗎？了解他嗎？你就亂說，可看你們好，有房有車，爸也為你們高興。”
“爸，你放心吧，我現在真的很好很滿足。”左序倒了杯水給左德新。
左德新點了點頭，張嘴喝下了一杯水︰“你好就好，我問過小仔你的事情，小仔說娛樂圈好賺錢，爸也不傻，哪個行業這麼容易賺錢啊？你不說我們也就不問，但是昧良心的事兒咱不能干。”
左序扶起左德新︰“爸，我的錢都是正規渠道來的，沒有一分昧良心，你喝多了，早點睡吧。”
左德新拍了拍左序手背，順著力道爬上床，呼嚕嚕的打起了鼾。
家中的燈全都黑了，左橙和左序對著玩手機。
左橙低聲問︰“哥，爸問你錢哪來的了？”
“沒有，他只是告訴我別干昧良心的事兒，”左序把手機屏轉向左橙指著說，“你看，我和你涼哥都有cp名了，再序涼緣，這些粉絲的腦洞真是讓人佩服。”
“這事兒 哥知道嗎？他知道了得吃醋吧？”
“醋唄，吃醋健康軟化血管。”
“……”左橙看著自己哥哥那副面孔撇了撇嘴，你好像還挺期待人家吃醋的呢？
左橙也翻出個超話給左序看︰“涼哥和宿哥的cp桉心未涼，我都升到五級了。”
左序看了一眼︰“粉絲還挺多，《尋千緣》還沒播就有一萬的cp粉了？”
“這要歸功于劇組安排的粉絲探班，”左橙點開超話頭像給左序看，“就是這張照片，他倆的合照，兩張帥臉湊在一起的般配感，又穿著同款衣服拿著同款小空調，怎麼能不磕一口？”
“也是，這張能是cp屆結婚照的程度了，”左序笑著贊了一句又調侃說，“磕到真的了。”
“嘖，好想跟她們說一句啊，磕到真的了。”
左橙帶著姨母笑，順手翻起了超話。
屋內漸漸安靜，左序側過身關了手機，听江一 講故事睡覺。
眼楮一閉一睜，元旦假期就過了。
隅生文化進入了新的一年新的忙碌，各大平台典禮要開始了，周涼接到了邀約，雖然沒有作品上榜但也是要出席的，還有一個典禮給個表演的機會。
周涼最近一直在忙舞蹈頻道的事情，賬號初見成效。
微博粉絲漲到了七百五十多萬，短視頻平台九百多萬，海外平台八十多萬。
周涼直接報了一個自己最近練習的舞蹈，用于典禮表演。
服裝組在忙租借服裝的事情，鈴保首飾直接送來了一枚胸針，砸的莊立軒和造型組有些懵。
郝念念看著胸針面露難色︰“這下沒有衣服能配得上這枚胸針了。”
“也不一定非要戴這枚胸針，西裝和這枚國風胸針也不搭呀。”
造型助理柳未捧著胸針，看了看架子上的西裝。
“這枚胸針要戴，我去借中式款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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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念念看到胸針就覺得一定得戴上，胸針古樸典雅很適合周涼的形象，而且單純看著就價格不菲，說實話有些像古董。
莊立軒看到胸針就進了左序辦公室問︰“鈴保首飾給的這枚胸針價格是多少？這種活動就是明星的斗艷場，明碼標價的。”
“周涼不用在意那些，讓飛航好好出圖。”
左序才不會說那胸針是從末世地質博物館的展覽櫃里拿的，上面瓖的都是真鑽真祖母綠。
怎麼論價？
被發現就直接進博物館的價。
左序的想法成了真，周涼的紅毯剛走完，左序的手機就響了。
丁霄的聲音拔高了一個度︰“左序啊，你跟我說說周涼戴的那個胸針真的是鈴保首飾的嗎？啊？國安局都接到電話要調查胸針來源了，地質局和航天局都問，咱下次能不能不這麼張揚？”
“胸針做出來不就是給人戴的嗎？好看就行了唄，”左序坐在休息室翹著二郎腿吃零食，嘴里 嚓 嚓的，“大不了一會兒典禮結束，胸針就給他們嘛。”
“你現在真是越來越過分，就這麼愛釣魚，你說你把這些院長研究員各個釣成翹嘴干什麼？”
丁霄很無奈，他不光要接研究院的嘮叨，還得聯系著左序這位爺。
左序輕笑了一聲︰“翹嘴又貴又好吃，不釣翹嘴釣什麼？實在怕麻煩，你就寫個報告建議成立個專項研究院嘛，把所有項目都放進來，專門研究我拿來東西不就好了？”
“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丁霄一下子就明白了，“給你組的研究室不夠用了是吧？”
“孔組長元旦期間都在電話轟炸我，”左序嘆了口氣，“人不夠咱就招人嘛，我給國家的東西還賺不來養研究員的錢？”
“研究也是要花錢的，機器也是要花錢的，這事我跟上面商量看看吧，不一定能成。”
“哦，那我不知道什麼東西價值高，拳頭大的鑽石好像也就能賣幾億吧，改天拍賣一下。”
“……”丁霄吸了口氣，“左序，能成，我保證能成。”
左序看到周涼一行人進門，就笑著說了聲好，掛斷了電話。
莊立軒把手機扔在化妝台上，掐著腰氣呼呼的，周涼臉色也不太好看。
左序打量兩人疑惑的問雲盛︰“這是什麼情況？”
雲盛給周涼倒了杯溫水說︰“遇上了鐘從宸幾個人，說話不好听。”
“不用替他們掩飾，那是說話嗎？那是噴糞，怎麼能有人素質這麼差？怪不得娛樂圈名聲差，都是這些爛魚臭蝦攪了一鍋粥，”莊立軒憤憤不平，“一群惡心的蒼蠅。”
周涼沒說話，喝了杯溫水臉色就好多了。
休息室的側門被人打開，宿樂桉冒出了腦袋︰“我買了冒菜和炸雞，要不要來一起吃？”
“這是怎麼了？”宿樂桉看到周涼表情進了門，“出什麼事了？”
“沒事，你去吃吧，我喝了營養液不餓，一會兒要換第二套服裝了，”周涼舒了口氣，抬手捏了下宿樂桉的衣服，“穿這麼薄不冷嗎？”
宿樂桉看向了雲盛又看向莊立軒，摸了摸周涼發涼的手。
莊立軒嘆了口氣︰“就是幾個人渣的亂說，跟他們生氣純是我有病，你們吃飯，我去外面轉轉。”
休息室里恢復了安靜，宿樂桉拎著飯菜過來，大概吃了一點，就被喊去換衣服了。
周涼也開始換衣服拍定妝照，一忙起來，就把那些人和話都拋之腦後了。
宿樂桉特地和周涼並肩走進了會場，左序和莊立軒站在後台看著。
左序笑說︰“有沒有一種送出嫁，進婚禮現場的感覺？”
“……”莊立軒一臉莫名的看著左序，“你這老父親的眼神，不知道的還以為周涼是你兒子。”
“我就開個玩笑，哪有這麼大歲數？”
“這幾個人真是陰魂不散呢。”莊立軒看到鐘從宸往周涼方向走，擼起袖子就往外走。
左序一把拉住他︰“還說我老父親，你不比我還像？他沒你想的這麼脆弱，他倆能處理好。”
盛典是環形沙發，觀看位桌上擺著明星的名字，周涼在第二排角上。
鐘從宸也在這一桌，他落座後翹起二郎腿，就掃了一眼周涼︰“咱倆還真是有緣呢，找靠山也不找個靠譜的，折騰一通失了清白比我咖位還低，唉。”
“……”周涼順了下衣角，撢了撢塵土，絲毫沒有要理鐘從宸的意思。
“對啊，你自己這麼明白，怎麼還能把公司和靠山都玩進去？坐在這兒是還沒找到新靠山？”
宿樂桉忽然從前排轉過了頭，他眸子帶笑亮晶晶的，看上去滿是諷刺。
“你……我們前隊友聊天，關你什麼事？”鐘從宸不悅的說。
“你吵到我耳朵了，”宿樂桉淡淡的說，“我好不容易吃點冒菜，不想被惡心吐。”
“宿樂桉，你就很好嗎？星朵都不保你了，壓榨你的價值讓你帶新人，他們根本不想再簽你了，你還有心情管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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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宿樂桉無所謂歪了下頭，“那又如何？我坐在你前面呢。”
“……”鐘從宸握緊了拳頭，看著宿樂桉笑，心里就堵的難受。
宿樂桉沖著他假笑了下，拿出一顆糖遞給周涼︰“哥，吃個糖壓壓惡心。”
鐘從宸的視線在他們兩個身上轉，臉色陰沉。
周涼含著糖捏糖紙，視線看著台上表演，漸漸被蹲在舞台下拍照的一個女孩吸引。
她戴著帽子口罩，相機擋著臉，拍了宿樂桉，又開始找角度，看起來是想把宿樂桉和後排的自己框在一個景里。
周涼剛和鏡頭對視了一下，就發現女孩動了位置開始來拍他了。
雙擔粉？喜歡他和宿樂桉？
宿樂桉也注意到了她，而且他認出了她，就是當初探班時來的粉絲，還給他和涼哥拍了一張合影，好像當時還說了名字，只是現在想不起來了。
“桉桉，”秦妙忽然喊了一聲，聲音很小，“你可以往右手邊挪一挪嗎？”
宿樂桉看自己周圍都沒人，就挪了挪。
秦妙立刻笑了，鏡頭里周涼和宿樂桉都看了過來，這一張堪稱神圖了。
她小聲道了聲謝，就收起相機匆匆回了自己的位置。
盛典到十一點半才會結束，宿樂桉中間因為行程提前走了，周涼無聊的一直打哈欠，手里的糖紙已經疊成了五角星，實在沒有可玩的了。
雲盛喊宿樂桉到後台休息室，兩人剛進走廊就遇上了裴梓瑩。
“涼哥，”裴梓瑩主動打招呼，“你還沒準備走嗎？”
周涼嗯了一聲，視線落在裴梓瑩裙擺上︰“一會兒走，你趕行程？裙子沾了東西了。”
裴梓瑩臉皺巴了一下︰“別提了，也不知道是誰在休息室外撒了瓜子皮，我得趕緊脫下來讓工作人員處理，最近胖了，備的備用禮服太緊了。”
“你這還胖了？”周涼實在沒看出來。
裴梓瑩摸了摸自己的臉點頭︰“比拍《尋千緣》的時候胖了將近十斤呢。”
"試試這個，"周涼拿過雲盛身上的包，取出營養液遞給裴梓瑩，“上午吃一點，下午喝它很管用。”
裴梓瑩接到手里，看著透明液體不解的問︰“這是什麼？減肥水？”
“我叫它營養液，你試試就知道了，先走了，我還有事。”
周涼說完就擺手離開了。
到休息室門口正好踫到左序在打電話，他直接說︰“不等結束了，咱現在就走，去換衣服。”
左序嘆了口氣︰“送送送，已經讓周涼換衣服了，一會兒就送過去，東西送過去了，槍械設備和資料什麼時候能拿到？”
“這兩個事情沒有關系，”丁霄揉了揉眉心，“明天你就能拿到，等程靖遠帶你去軍區基地。”
“行。”
左序掛斷電話，進休息室拿了周涼拆下來的胸針裝進盒子，這麼個東西讓丁霄打了兩次電話，還真是夠有價值的，看來專項研究室能成的幾率真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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