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 看了眼時間，轉身進屋鎖門，左序該到點喊他吃晚飯了。
果然沒一會兒，左序就說︰「江一 ，逛超市去不去？」
江一 的能量體無聲進入空間，被一個觸踫帶到懷里，順便被摸了把頭發。
大腦局部麻木，手里多了個手機。
左序指著手機說︰“給你的，今天靠江總付錢嘍。”
“……”
江一 接過手機點頭，抬手撓了撓頭頂。
左序推著江一 往房間走︰“別愣著了，換衣服，快一點。”
衣櫃漸漸變成了兩個人的衣櫃，左序買衣服時總會順手買幾件大一碼的，不知不覺也佔了衣櫃的一方天地。
江一 選了一身工裝褲和t恤，換上後整個年輕了幾歲。
左序滿意點頭，拉著他去換鞋子。
鞋櫃也是同樣，鞋子混在一起，穿時得看看鞋碼，真好。
整個心仿若被手心捧住，那雙手名為歸宿。
他怎麼這麼好？
江一 掩蓋不住的唇角在肆意散發著開心的光，李銳立離著兩步遠都能感覺到，默默又拉開了一步的距離。
並肩推著一輛購物車的兩道身影，不得不說十分般配，可也有人只看到了某人的沒看到身邊的人。
“小哥哥您好，我覺得您特別帥，可以加個微信嗎？”
一個女生在朋友的鼓勵下站在了江一 面前，她滿眼期待握緊手機。
“我沒有微信。”江一 聲音平淡且敘述事實。
左序探頭微笑︰“小哥哥，我也想加個微信。”
江一 看了他一眼，直接從口袋掏出手機遞給了左序。
女生恍然，說了聲不好意思就跑了，回到朋友身邊，遺憾的說︰“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是別人的，人家倆人是情侶。”
江一 耳朵燒的發燙，垂眸對上左序的笑，順手在貨架上拿了個東西就往購物車里扔。
“哥哥原來喜歡這一款？”左序語氣調侃，“黑絲不太行，白襪能接受嗎？”
江一 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順手丟進購物車的是什麼，反手放回原位，推著購物車步子加快，離開尷尬地。
這人到底天天在偷看些什麼？
這不是開竅，這簡直是妖精通天了。
左序偷笑，握著兩個手機，快步跟上︰“小哥哥跑什麼？手機不要了？下次不能給你打扮，還是灰頭土臉出門吧。”
江一 乖順點頭。
大包小包帶回家，直接加熱半成品解決晚餐。
左序嚼著披薩給江一 的手機注冊微信和其他應用軟件。
“還在下雨嗎？”
江一 點頭︰“沒有要停的跡象。”
“馬上國慶節了，我要回家，你這幾天看看還缺什麼，我提前給你備一些。”
“回家要回幾天？”
左序鼓著腮幫子想了想︰“不忙的話五六七八天？想帶我爸媽去旅游一下，他們都沒出過遠門。”
五六七八天……到底是幾天？
江一 垂眸，他也沒出過遠門呢，最遠就是到超市。
左序忙著折騰手機，沒注意他沒回話，全都弄完遞給江一 之後，就開始進行故事環節。
第二天一早，收到汽車審批通過，以及收貨地點，左序到了才知道是軍區，而且竟然安排的是軍用車，全身防彈的“小怪獸”，這真是讓人沒想到。
“這……這得多少錢啊？”左序指著車問，“我這還欠著債呢，這能退貨嗎？”
李銳立也是驚了下，上面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
接兩人進軍區的程靖遠搖頭說︰“上面並未報價，領導說如果可以的話，想用這些跟您換同等數量的車。”
以車換車？
“好車還是上次那種就行？”
左序不敢應，末世的大馬路就是廢車垃圾場。
程靖遠說︰“上次為標準，只可再好不能再差。”
左序哦了聲，跟江一 進行轉述，順手收了輛車進空間。
江一 看到迷彩軍用車也是愣了下︰「這是你們的軍用車？」
左序︰「嗯，迷彩皮膚，超酷是不是？」
江一 ︰「酷，我開一圈，以車換車可以。」
左序回神看向程靖遠問︰“以車換車可以，還有別的要求嗎？”
程靖遠在仔細打量左序，听到他說話立刻回話說︰“這些車的內里，是在研究了左先生上次提供的報廢車後改裝的，請使用後給一份體驗報告。”
又要報告……
還好這次不是他寫。
听著江一 說可以，左序就點了頭︰“那我都弄走了。”
“左先生請便。”
左序就開始一輛一輛往空間放，他放一輛，江一 拿走一輛，來來回回也就十來分鐘就完活兒了。
程靖遠眼楮眨了又眨，再多的文字描述也不如現實的沖擊來的大，duang大一輛車，在左序踫觸後原地消失。
連續三十輛全部如此。
即使他心理素質再強大，這會兒也覺得有些震撼了，左先生果然是個奇人。
部隊正在軍事演習不適合久留，程靖遠開車送兩人出門，下車前對左序說︰“左先生，下次見。”
車留下一串尾氣離開了軍區，左序望著窗外發呆不知在想什麼，突然開口︰“我在咱華夏大馬路上開軍用車是不是太扎眼？”
“小怪獸”真的太誘人了，從剛才他就想扣下來一輛自己開。
李銳立通過後視鏡看了左序一眼，他是真的在期待，不是開玩笑。
“你還是去那邊開吧，撒丫子油門踩到底也沒人罰款。”
左序默默點頭，確實沒人罰款，只會有喪尸擋路。
比罰款還可怕。
＊
別墅地下車庫改成的售車處里，一下子多了三十輛迷彩皮膚酷炫車，洪起䱇瑟的吹了個口哨︰“太拉風了，這一排開出去，喪尸都得集體朝拜。”
開門進到車里，洪起新奇像個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到處摸索。
江一 拍了拍前車蓋說︰“明天我跟你們一起出任務。”
“吞金獸不是不讓你出門嗎？你出去干啥？”洪起從窗戶伸出腦袋。
江一 指了指車庫里的車︰“這些一輛換一輛，去找車，交給你們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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