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賀天寶探出窗外,瞳孔收縮,因為被炸毀的正是他的車!
崩牙駒這時也探出窗外。
不遠處,一輛面包車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聲音,瘋狂逃離。
天養生大喊︰"追!"
視野里。
一群西裝筆挺的人朝他們跑來,幾輛車緊隨其後追趕。
傻強開車怒罵︰"你們是怎麼做事的?是不是想害死我!"
這時他已意識到,兩輛車的車牌已被調換。
陳浩南完全懵了,他剛才確認過,包確實裝在崩牙駒的奔馳上,可不知為何出現在賀家大少的車上。
在包的那一瞬間,不僅炸毀了那輛奔馳,也粉碎了陳浩南的夢想。
他知道,要是炸的是崩牙駒,蔣天生無論如何都會保他,他也能成為九龍的話事人。
但現在炸的是賀家大少的座駕!
他祈禱賀天寶不在車上,希望沒人發現是他干的。
山雞抓住車門,回憶說︰"不可能!我明明檢查過車牌號碼的!"
"南哥,我們是不是被人算計了!"大天二也再次確認。
傻強慌忙駕車沖入死胡同,隨即停車大喊︰"跑!"話音未落,他便開門跳下,迅速躲入附近居民區,陳浩南等人見狀也開始四處逃散,此刻保命最為要緊。
天養生等人隨後追入,天養生伸手示意道︰"走吧,回去復命,別追了。
"事情做到這份上已足夠,難道真要把人押回去不成?
不久,石歧杜帶領司警趕到現場,在詳細勘查後確認這是樁嚴重案件,車上司機與保鏢均已遇害。
賀天寶仍心有余悸,若非霍文突發奇想買杏仁餅,他可能也在車上。
石歧杜走近,天養生等人讓出通道,石歧杜來到賀天寶面前,神情嚴肅地說︰"賀少,我們初步懷疑有人意圖對你不利,請您隨我們去司警處做個筆錄。
之後,我們會安排人員二十四小時保護您的安全。
"
賭王賀新聞訊趕來,見兒子平安無恙被眾人圍護,立刻快步上前仔細查看︰"沒受傷吧?哪兒都沒傷著吧?"
"爸,沒事,就是阿祥他們倆死得實在太慘了!"賀天寶說著淚流滿面。
"只要你沒事就好,你放心!無論誰干的,我一定揪出凶手,絕不放過!"賀新的語氣堅定而低沉。
石歧杜見到賀新,忙上前恭敬地說︰"賀先生,我們需要給賀少做個筆錄,不知是在司警處還是貴公司進行?"
"去公司吧。
"賀新依舊有些不放心。
"好,听您的。
"石歧杜點頭應允。
"坤哥,東哥是怎麼做到的?"
傻強對這一帶較為熟悉,迅速抵達與靚坤約定的地點。
“這件事很簡單,那些保鏢站在那兒抽煙,其實是為了換車牌。”靚坤吐出一口煙霧,聲音低沉沙啞。
雖然他沒到現場,但一直在周圍觀察。
“這樣一來,賀家豈不是不會放過我們?”傻強皺眉問道。
“你搞錯了,是他們不會放過你,而不是放過我們。”靚坤掐滅煙蒂,語氣平靜冷漠。
“那我就放心了。”傻強稍感安心,但隨即意識到不對勁。
坤哥這話到底什麼意思?
他再清楚不過了。
傻強感到一陣寒意,努力擠出聲音︰“坤哥,我去買包煙。”
“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我不放心,東哥也不會放心。”靚坤緩緩說道,隨後裝上了消音器。
“biu!”傻強一步步後退,“坤哥,你這是在開玩笑吧?”
“東哥說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讓我必須鐵石心腸。”靚坤將槍口頂在傻強額頭。
傻強趕緊求饒︰“坤哥,我一定守口如瓶,你相信我!”
“你能被我收買,同樣會被別人收買,我不該跟你提這個計劃,抱歉。”說完,靚坤扣動了扳機。
“biu!”
槍聲響起,傻強眉心多了一處傷口。
大熊帶著人進屋,從靚坤手里接過槍,仔細清理掉指紋。
根據血跡,大熊把槍放回傻強右手上,兩名保鏢則將 靠牆擺好,槍口對著自身,制造出畏罪 的假象。
大熊說︰“阿坤,我們走吧。”
“嗯。”靚坤抽完最後一根煙,正準備扔掉。
大熊攔住︰“別把煙蒂留在這里,容易留下證據。”
“明白了,熊哥。”靚坤趕忙收了起來。
直到上了車,車輛駛出五十米後,靚坤才將煙蒂丟出窗外。
車內氣氛沉默,眾人雖未言語,但都心知肚明,的司警接手此類案件,幾乎毫無偵破希望。
查到傻強時,按照慣例,他們應該立刻結案。
然而,靚坤仍有些擔憂地問道︰“要不要把崩牙駒解決掉?”
“這事交給東哥決定。”大熊一邊開車一邊回答。
當天傍晚,在司警的全力搜查下,很快找到了傻強的 。
傻強是洪興在葡金的負責人。
根據目擊者的描述,加上傻強的凶手共有六人,其余五人的畫像迅速由警方繪制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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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傻強遇害的消息,崩牙駒頓時感到如墜冰窟。
他隨即帶領手下前往總統套房尋找霍文東。
天養生平靜地看著崩牙駒和他的隨從,說道︰“只能你一人進入。”
“可以。”崩牙駒擦了擦額頭的汗。
天養生接著下令︰“搜身。”
搜身後,崩牙駒進入總統套房,在書房內見到坐在沙發上的霍文東,僅有半張臉在燈光下隱約可見。
“東哥,我是個聰明人,您放心,昨天傻強和靚坤都沒去過我的地方,我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崩牙駒急忙開口。
霍文東注視著崩牙駒的臉,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緩緩說道︰“你太聰明了,若非你來找我,我也不會主動找你詢問。
既然你現在來了還說這些話,我反而更不信任你了。”
“東哥,怎樣才能讓您相信我?”崩牙駒努力保持鎮定。
霍文東長時間盯著崩牙駒,嘆了口氣道︰“你先回去,留在這里太久不妥。
當作不知情就好,但若讓我听到任何風聲,我會毫不遲疑讓人除掉你。”
“明白了,東哥!”崩牙駒立即起身離開房間。
霍文東明白,為了一個錯誤而殺害多人只會留下更多線索,倒不如賭一次相信崩牙駒。
賀家別墅。
搜查到傻強 後,石歧杜立刻趕來通報情況,“初步判斷,凶手可能弄錯了包裹。
起因或許是葡金利益分配的問題,目標本是崩牙駒。
因賀少的奔馳車與崩牙駒的相似,凶手搞錯了對象。”
賀新面無表情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石警官,辛苦你特意跑一趟。”
送走石歧杜後,賀新叫來賀天寶了解詳細經過。
賀天寶仍心有余悸。
賀新嚴肅問︰“今早是你約的霍文東,還是他約你?”
“爸,你都問了好幾遍了。
我昨天就和阿東約好今天陪他。”賀天寶端著咖啡杯,忽然想到什麼,“爸,也可能是沖著其他人。”
若只針對賀家,賀新反倒安心。
他擔心的是自家成了棋子,所以必須問清 。
關于利益糾紛,賀新一直交由街市偉協調。
他知道崩牙駒從洪興抽水的事,因為號碼幫不願外人染指。
“那到底針對誰?”賀新皺眉追問。
賀天寶一字一句答︰“霍文東。”
他點上煙續道︰“洪興和洪泰近期關系緊張。
我听說洪興的蔣天生給了霍文東柴灣話事人的頭餃,想打壓他。
但霍文東反過來敲了洪興一筆錢。”
賀新撥弄著手中的佛珠,許久才輕笑一聲,“你能想到這些已很不錯,但太聰明有時反誤事……洪興要在香江動手,何須牽連你……這幾個笨蛋!”
喝了一口咖啡,他說︰“你去休息吧,這事我來處理。”
“爸,我明白了。”
爛鬼樓附近,陳浩南等人一直在等待傻強,眼看已經錯過約定時間,那艘小漁船已悄然靠近,陳浩南隨即帶領山雞等人登船。
山雞有些不甘心地說︰“南哥,要不我們回去找崩牙駒,解決了他再回香江?”
“出了那麼大的事,崩牙駒肯定有所察覺,我們已經錯失良機。”陳浩南長嘆一聲,又問山雞和大天二,“你們到底有沒有看清車牌號?”
“南哥,你問過好多次了,我確定沒看錯,山雞也沒看錯,我記得很清楚!”大天二激動地解釋。
“怎麼會這樣?”陳浩南無論如何都想不通,那包東西怎麼會出現在賀家大少的車下。
凌晨時分,小船抵達屯門。
陳浩南下船後感到忐忑不安,立刻撥通大佬b的電話,匯報這次的任務情況。
他不是愚鈍之人,知道有些事瞞不住大佬,如實告知才能讓對方有應對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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