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他們長啥樣!”我問胡梅。胡梅把他們的外貌一描述,我知道了,她說的是丁飛鶴和楚向北。
我問胡梅說“你看他們不像好人?怎麼看出來的?”
胡梅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看出來的,反正看著他們有點詭異的感覺,就是不像好人,更不像干活人。”
我問胡梅說“他們都問你啥了?”
胡梅告訴我說“就是問一水河,還有龜山蛇山,他們說龜山和蛇山原來是一座山,被一把利劍給劃開了,成為了兩座山。一劍開天!”
我听了就是一愣,一畫開天,一劍開天,我反復思索著。想了一會兒也沒想明白,不用想了,見面問問他們不就行了嗎!
我和胡梅一邊吃喝,我一邊給她講丁飛鶴和楚向北故事。胡梅听了恍然大悟,她這才明白為什麼看著這兩個人不像是好人。總在墓道和死尸打交道,那人能好嗎!
胡梅我們倆喝干了杯里的酒,又倒滿。胡梅臉色微紅,她解開上邊的兩個衣扣,露出豐滿白皙而又細膩的肌膚,我羞澀地低下了頭。此時,我渾身燥熱,呼吸急促。
我的表現被胡梅看到了,她譏諷我說“你感到陌生啊?不熟悉我的身子啊?”
我連連擺手說“不是,不是,我——”
看我尷尬的神情,胡梅說“先不說這些了,一會兒就不難為情了。我先說件要緊的事情。”
接著,胡梅和我說,她爹在茶館喝茶遇到了高飛雄的司機周懷玉也經常去茶館,因為高飛雄只要在縣政府辦公,她就閑著沒事,就溜達出來,到附近的茶館喝茶。
從他們閑談中,胡梅爹得知高飛雄經常去松濱市的紅瓦街。我听了大吃一驚,怪不得金河跟蹤高飛雄找不到人呢,原來高飛雄經常不回家。
我感到奇怪,就問胡梅為啥告訴我這些,胡梅說得干脆利落,她說擔心我被高飛雄暗算了。想制服人的唯一辦法就是反擊。這條消息可能對我有用,所以,她才特意告訴我的。
不是一般的有用,朱曉翠和他有聯系,而朱曉翠殺了李淑琴。接著我告訴胡梅,讓她爹再探听一些詳細的消息,但不能被周懷玉識破了。
胡梅向我保證沒問題,她說她爹奸猾得很,我听了感到好笑,哪有這麼說自己爹的,不過胡興業確實奸猾得很,胡梅說得也沒有錯。
“還有什麼正事,都說出來!”我對胡梅說。
“怎麼的?著急了?”胡梅問我。
我此時就不臉紅了,我說“別把正事忘了。”
“啥是正事,啥不是正事?”胡梅問我說。我搖搖頭說不出來。
突然,胡梅對我說“還真有件正事,你整天忙也沒空兒和你說。我想開家燒鍋燒酒,現在譚家縣周邊的土地一年比一年多,糧食也是年年大豐收,用糧食燒酒是門好買賣,我就是缺錢。”
胡梅說到這里,我急忙說“沒問題,錢我出!”
胡梅搖頭說“不不不,不是讓你出,我是朝你借。你現在畢竟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不能白花你的錢,生意興旺了,我就還給你。其實,我擔心影響你和李敏的感情,想朝金河借,但我不敢。”
“你怕啥?”我問胡梅。
胡梅說“金河那色迷迷的眼楮盯著我呢,見到我饞得直淌哈喇子,我要是朝他借錢,再讓他有非分之想就麻煩了。”
“你太小瞧我大哥了,我大哥不是那樣的人!”我說道。
胡梅盯著我問道“你大哥不是那樣的人,你敢不敢用我試試?”
我一听立刻就懵了,這胡梅是真大膽,她要去試試金河。嚇得我立即擺手說道“不行,不行,還是別試了。”
胡梅笑了,她咯咯地笑個不停,過了一會兒她才說“怎麼樣?不敢讓我去試了吧!我說得對了吧!你不讓我去試金河,我也不敢拿別的女人試你!”
听了胡梅的話,我是真不好意思了。但仍然打腫臉充胖子,我說道“我沒事,誰試我,我也不會動心的。”
胡梅淡淡地說道“那你以後可要小心了,遇到野草你要想一想,是不是我派去試你的。”
我感到我是嘮不過胡梅的,我就讓她轉移話題說說燒鍋的事情。胡梅接著說“借你的錢我是一定還你,如果你實在不要,那就算作股份,你可以分紅。”
“行,咋整隨你便吧!”
“好!”胡梅喊著,我們倆一飲而盡。
胡梅滿臉通紅,目光迷離,她喃喃地對我說“唐劍,答應我一件事!行嗎?”我也醉得不行,但還明白她說的是什麼,于是,我說“啥事?”
胡梅兩眼含淚,一字一句地說“答應我,好好活著!”
我一听瞬間淚流滿面,我哭泣著說“好,我答應你!”胡梅接著說“官大官小,甚至沒官都無所謂;你就是一個窮小子我也養活你,只要你好好活著,我啥都無所謂。”
我把胡梅緊緊摟在懷里,我們相擁而泣。
早晨我在警察局的小會議室召開晨會,布置下一步的工作任務,開完會,我把副局長孫殿魁叫到我的辦公室。
孫殿魁這個人性情正直穩重,工作作風也扎實,我們的關系一直很好,現在我重新任局長,我要和他好好談談,因為警察局的具體事情,都得由他來辦。
我們正談著,陳光來了,我知道陳光是有重要的事情才來找我,于是,我結束了和孫殿魁的談話。
陳光告訴我,駱駝山來人了,說官軍又調來了部隊,加大了圍剿的力度,想撤出去不太容易。屋漏偏逢連雨天,越怕啥是越來啥,我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
我最擔心的就是在平東洋他們撤出之前,被大部隊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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