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站在他的面前,看著他啥也沒說,我沒時間也沒心思和他瞎扯。我突然舉起雙手的匣槍,用匣槍把子朝他的腦袋和臉就是一頓猛砸。
戴著手銬的金小鐘急忙用雙手護著腦袋和臉,在我的猛烈砸擊下,他們怎麼能護得住,他瞬間就嘴角流血,滿臉青紫,額頭上全是大包。眼角在流血了,就連手指頭都讓我砸爛了。
金小鐘被我砸得跪在地上求饒,他喊道“你是我爹,求求你別砸了。”
我不解氣,飛起一腳踢在了他的前胸,金小鐘仰面倒地,口吐鮮血。“把他拉起來!帶走!”警察都懵了,他們沒想到我會對金小鐘下手這麼狠。
其實,我開始不想收拾他,我想帶走再審問,沒想到他這麼猖狂,如果我不給他點顏色看看,警察局的警察都不一定服我。
我在打金小鐘的時候,我用眼楮的余光看到,見識過打打殺殺的刑偵科科長吳剛身子都在顫抖。
我踢金小鐘只用了兩分力氣,用足的話,他現在應該去見閻王了。有氣無力的金小鐘被拖走了。
我帶領大批警察搜查到東院,突然,東院的院子里燈火通明,大家都愣住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此時東方已經微白,用不著再掌燈了。
在正房堂屋門前的高台上站著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
他穿著米色的高檔絲綢睡衣,睡衣的左胸口袋和紐扣之間可以看到一根金黃色的鏈子,衣兜里肯定是金表。
他的背頭油光黑亮,一絲不亂。他右手拿著一個紫砂壺,砂壺油亮油亮的,一看就是有念頭了,他左手握著兩個超大號的鋼球,隨著轉動,發出噶愣噶愣的響聲。
他身後站著八名黑衣大漢,各個手里都是二十響盒子炮。
警察看到這個架勢,都不由自主地朝後退。就連刑偵科科長吳剛都不由自主地後退幾步,靠近了我。
我輕聲問吳剛“他就是金大鐘?”
“是!”吳剛的聲音微弱。
金大鐘說話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他說“什麼大不了的事啊?還動刀動槍的?有事不能天亮再說嗎?”
老東西,和我玩兒深沉呢,我可沒工夫和你扯蛋。于是,我上前一步說“那你就跟我們走吧!到了警察局說吧!”
說完,我朝身後一揮匣槍,陳光帶著行動科的人沖了上去。
唰的一下,那八名黑衣大漢圍到金大鐘的身前,並且,手里的匣槍都對準我們,並且扳機都已打開。
這身手,干淨利索,毫不拖泥帶水。
陳光他們停下了,但他們的槍口也對準了金大鐘他們。“砰砰”兩聲槍響,金大鐘前邊的兩個黑衣大漢倒在了台階上,其中的一個倒下後又滾動到地面。我的槍響同時,陳光他們也開火了。他們這一開火,金大鐘的手下槍也響了。但他們是被動挨打,中彈的一瞬間才不由自主地扣動扳機,所以,子彈打得到處飛。因為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我會開火。
他們這些人的槍法都非常了得,但真刀實槍卻經歷的不多,因為也沒人敢朝他們開槍。
八名大漢紛紛死在金大鐘的面前,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手里的紫砂壺掉在台階上摔得粉碎,兩個碩大的鋼球也滑落在地,跳躍著滾下台階。
我把匣槍插入腰間,走到金大鐘面前,左手薅住他烏黑 亮的頭發,右手照著他的臉和前胸就是一頓老拳。
我不能用力,用力就打死了,我要的是他的慘狀,給別人以威懾。
瞬間金大鐘就鼻青臉腫,嘴角淌血,頭發凌亂,金表也滑落出來,鏈子斷了,金表 當一聲落在石頭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拿繩子!把這個王八蛋給我捆起來!”我命令道。剛才還對金大鐘打怵的警察,現在看到金大鐘的慘狀,也都不害怕了。
他們上前抹肩頭攏二背就把金大鐘捆上了,其實,就是不捆他,他也跑不了,我就是要看金大鐘的慘狀,以此來震懾其他的警察。
突然,有人大聲喊道“局長,這里關著人呢!”
我們立即趕了過去,在一間黑屋子里關押著二十多女人,看她們大有四十多歲,小的也就是十幾歲。
更讓我們驚訝的是這些女人衣衫襤褸,蓬頭垢面。還有一個女子一絲不掛地被吊在房梁上,身上是一道道的血痕,是鞭子抽的。
門開了,她們的眼楮好像都不適應光線,都閉起眼楮或者用手遮擋。
“都起來吧!我們是來救你們的,你們沒事了!”我大聲說道。
一個膽大的女人走到我的面前問“你是誰?”
一旁的刑偵科科長吳剛說“這是我們新上任的局長,唐劍!你不用怕!”
女人听了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命令拿衣服,先把吊著的女人放下來,穿上衣服。
回到前院,我命令把金家哥倆還有鬼手刁二和那名叫猴三的嫌犯關在一起。我的目的是讓鬼手刁二和猴三看到金家哥倆的慘狀,讓他們對金家失去信心,這樣他們才能開口供出他們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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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整個譚家縣都鬧得沸沸揚揚,人們奔走相告,也有的人家放上了鞭炮以示慶賀。
我派出便衣警察,出去打探,這些消息都是他們回來告訴我的。我不能像以前那樣對外界的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緊接著就有膽大的來告狀,狀告金家哥倆坑蒙拐騙,設賭場出千騙人錢財,害得好多人家賣兒賣女,賣房子賣地。
狀紙我都收下,接著我就開始審問鬼手刁二和猴三。
現在的刁二和猴三和抓他們的時候不同了,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倆人都挺胸癟肚,硬氣起來了。
我想是金家哥倆給他們打氣了。
我叫過法醫周小童輕聲問他說“你看猴三的衣服和你看到的那塊布條一樣嗎?”
周小童冷笑著說“不用再看了,他一進來我就看清楚了。可是,證據不在了,他不承認也沒辦法。”
法醫就是法醫,沒辦法,就憑那些被關押的女子,我就可以殺了他們。
“猴三,你的衣服咋的了?”猴三這才低頭看他衣服的下擺。猴三的衣服是件破舊的中山裝,缺少兩個扣子,腋下已經開線,露出一大塊肉皮子。
但猴三卻不覺得衣服的破舊,只是低頭看著。我問道“你衣服咋缺少一塊兒?”
猴三搖頭說“不知道!”
“我要說那布條在春桃手里你信不信?”我的問話,讓猴三大驚失色。他神色慌張地說道“我不認識啥春桃,我也沒殺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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