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啥,我一刀,大海一槍,整死的是個二混子,傳出去都丟人。但也沒辦法,誰讓他這麼晚扒女廁所,無意中把自己扮成了刺客。
槍聲響過巡邏的警察就吹響了口哨,這時,警察也都圍了上來。他們看到是我,都喊道︰“報告唐科長,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指著地上的死倒說︰“一個二混子,扒女廁所,大晚上的我以為是刺客呢,被我和魯副連長打死了。”
那個領頭的警察看看死尸,說︰“這小子早就該死,扒劉二家的廁所,把劉二媳婦嚇得流產了,我們還沒來得及收拾他呢。”
該不該死他也死了,我命令道︰“把尸體整走吧!告訴他的家人埋了!”
“他沒家人,光棍一根!”警察說道。
“先整野外去,明天報告局長再處理!”我命令說。
警察七手八腳地把死尸整走了,我和魯大海也沒心思再喝酒了。我問魯大海說︰“帶錢了嗎?”
魯大海一摸兜說道︰“沒帶。”
我對老板說︰“先記上吧!明天給你。”
老板笑呵呵地說道︰“不用給了,還給啥啊。把這個煩人精整死了,我的生意就紅火了,我得謝謝你們!”
“不行,錢還是要給的,明天一定給你拿來。”
和酒館老板告別,我和魯大海剛要走,我突然覺得這酒沒喝好,就急忙對魯大海說︰“三弟,回去看看,那些剩菜他們扔沒扔,沒扔打包,回去再喝!”
魯大海一听非常高興,他說道︰“好的!”說完,就往酒館里跑,剛跑幾步酒館的老板出來了,他手里拎著一個大木盒子,這是送菜用的酒館專用盒子。
魯大海和他迎面踫上,險些撞了個滿懷。
老板愣愣地看著魯大海問︰“落下東西了?”魯大海急忙回答說︰“沒有,我想,我想,想回去把剩菜打包。”
魯大海有點不好意思,所以說話吞吞吐吐。
酒館老板笑著說︰“哎呀,還打什麼包啊!我都讓廚子給你又做了幾個菜,剛才看到你們沒喝好。拿回去慢慢喝吧!”
說著,把木盒和酒瓶子遞給了魯大海。魯大海還不好意思接了,他回頭看我,我們的距離也不遠,發生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听到了耳朵里。
看魯大海猶豫,我對他說︰“拿著吧!”此時,再推推搡搡,假假咕咕的也沒意思。
听我這麼一說,魯大海接過木盒和白酒,向老板道過謝,轉身朝我走來。我朝老板揮揮手,然後就和魯大海走了。
剛走了幾步魯大海問我說︰“我們去哪兒啊?”“去鐵匠鋪子唄,現在西屋只有我一個人。”
魯大海當然高興和我一起去住,于是我們倆往鐵匠鋪子走。還沒到鐵匠鋪子,遠遠地就看到劉鎖子在大門口站著,朝鎮子的方向張望。
我看到劉鎖子好像是等人,極有可能是等我,于是我對魯大海說︰“快走,好像出事了!”
我拔腿就跑,魯大海在後邊緊緊跟著。遠遠的劉鎖子就看到了我們,他也急忙朝我們跑來。
走到我們面前劉鎖子停下,他大口地喘著粗氣說︰“唐哥,不好了,出事了!”從打來東北,我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其中也包括生離死別。
所以,我遇事比以前鎮定了很多,因為著急可能適得其反。
我冷靜地對他說︰“慢點說!別急!”
劉鎖子仍然沒有冷靜下來,但能夠把話說流利了。他說︰“師傅,師傅,師傅那屋出事了。”
我不急,可是身旁的魯大海急了,他大聲喊道︰“出啥事了?你快點說啊!新媳婦放屁零揪呢!”
“師傅和師娘都不敢在屋里睡了,現在在我的屋里待著呢,都嚇壞了!”劉鎖子說得很急,可是一點也沒說正經事。但我也不敢再追問他,你越追問他越是說不清楚。
魯大海急了,他剛要發火,我用手攔住了他,我輕聲對劉鎖子說︰“說吧!”
“他們那屋有動靜, 里啪啦地響,還閃著火光。听他們說,是從櫃子里發出來的。嚇死人了!”劉鎖子說完,我問道︰“還有別的嗎?”
劉鎖子搖頭說︰“沒有了,就是櫃子里響,放光。好像還有鬼哭。”
我听了沉默不語,我想可能是我拿回的那兩包金器惹的禍。以前,沒听說他們東屋有動靜。
魯大海問我︰“二哥,怎麼回事?真能有動靜嗎?”
“走吧,回去!”說完,我就朝院子里走去。我進了院子,先進了馬棚里的小屋,這是劉鎖子住的地方。
以前李國輝和趙柱住著,現在劉鎖子自己在這小屋居住,照看著馬棚里的馬吃草也方便。
听到門響,師傅和師娘立即迎了出來。師娘看到我立即哭訴道︰“唐劍啊!你可回來了,不好了。”
我扶著師娘坐到炕沿上,然後說︰“師娘,你慢慢說!別急,有我在啥也別怕!”
接著師傅和師娘就說起我拿回來那兩包東西。說是晚上它們在櫃子里鬧騰,閃鬼火,乓乓響,好像是在踢櫃子要出來了。
倆人這一說事情可嚴重了,連我听了都頭皮發麻,身上起雞皮疙瘩。也是怨我,我把那兩包金器原封不動地拿回來了,外邊包著的還是大清兵勇的藍衣服。看著就 人。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說道︰“我去把東西拿出來就好了。”
“還是拿走吧!”師傅看著我面露恐懼地說道。
我在前,師傅和師娘在後,魯大海跟在後邊一起進了東屋。東屋還亮著燈,師娘拿出鑰匙,可是手哆嗦得厲害。這鑰匙怎麼也插不進鑰匙的孔里。
師傅看了對師娘說︰“哎呀,你把鑰匙給唐劍吧!讓他開。”
師娘把鑰匙遞給我,我接過打開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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