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劍,你先走,你干這個是行家,我們只是幫忙!”宋連長對我調侃道。我看著宋連長笑著說︰“我才當警察幾天,咋能算是行家,就是問唄!”
“那不行啊,你是干這個的,我們是行軍打仗的,差一大截呢!”宋連長很是高興,說起話來都神采飛揚。
老娘的病治好了,欠別人的錢也能還上了。古語說,無官一身輕,他現在是無債一身輕。
門兩旁站崗的士兵向宋連長報告,然後為我們打開門。
我們進去後,我看到屋里柱子上綁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這個人眼露凶光,一臉的戾氣,一看就不是好人。
沒等我問他,他卻先說好了。他喊道︰“你們憑什麼抓我,還有沒有王法了,別看現在是民國了,民國更是講法律的。”
看他的神態和聲色,我就知道這是個難纏的主,讓他開口說出實情很難。宋連長可不在乎他的吼叫,更不在乎他說的王法,他們是大帥府直屬的連隊,雖然他官職不大,只是個連長,但那是少帥親自任命到這譚家縣兵站的。
他們具體肩負啥樣的使命,就是現在的宋連長也不完全清楚,要等以後帥府用到他們了,他們才能知道。
宋連長對身旁的一個軍人說︰“活閻王,用刑!”
“是!”活閻王答應著就去拿桌子上的皮鞭。
我連忙制止他說︰“等一下!”
活閻王听到我的話立即停下了去拿鞭子的手,回頭看著我。我看著活閻王一邊說一邊用下巴指著那個人︰“把他的衣服扒了!”
活閻王听了走到那個人面前就去解繩子,我急忙問他說︰“解繩子干啥?”
活閻王回頭看著我說︰“扒衣服不得解繩子嗎?”
“誰告訴你扒衣服就一定解繩子?”
“不解開繩子怎麼扒啊?”
我看著一臉懵逼的活閻王說︰“用刀把衣服割碎不就都下來了嗎?”
活閻王頓時大悟,他連連說道︰“對對對,就這麼干。”
說完,他拿起鋒利的尖刀就朝那個人的衣服和褲子上劃去。說是割破衣服,活閻王會掌握刀子的深淺嗎。衣服是割破了,可肉皮子也隨著被割得鮮血直流,疼得他爹一聲娘一聲地大叫,那叫聲比被殺的肥豬還慘。
“我說,我說,別割了!我什麼都說啊!”他雖然嚎叫著,但活閻王沒有接到住手的命令,然後不停地割著。
也不願活閻王不停手,那個人的胳膊腿都被結結實實地綁在柱子上,想把衣服全部割下來,那得多費事啊!要一刀一刀的割,一條一條的往下扯。
就這一割一扯就要了他的命了。等到全身的衣服扯了個精光,再看這個人從脖子往下就是個血人,滿身通紅,像穿了件緊身的血衣。
刀口有深有淺,但都往外冒血,深的冒血多一些快一些,淺的少一點,慢一點。
可這個人仍然破口大罵︰“有種的你們殺了我!不殺我你們就是婊子養的。”此時,宋連長他們看著這個人也都蒙了,這也太囂張了,都割這樣了還在大罵。
但我清楚,雖然流血多,但刀口畢竟沒有割到他的要害部位。
看著他渾身的血,我又想起了那個被沒門的夜晚,我娘身上流出的血,染紅了潔白的雪地。
我似乎又在做噩夢了,我把牙齒咬得嘎嘎響。但很快我就冷靜下來,我對身邊的士兵說︰“抓把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