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的了?至于這麼驚訝嗎?不就是去招幾個人嗎!”我問趙家樹。趙家樹反而看著我問道︰“唐劍,你是高燒啊?還是喝高了?敢去趙家圍子招人。我現在一想我們屯,我都頭疼得難受。你還想去招人,就連我的表哥都能出賣我們家,那里還有誰可靠啊!”
听了趙家樹的話,我覺得他說得真有道理,趙家圍子的人確實不可靠了。李星連他舅舅一家都能出賣,別人就更不可信了。
我轉念一想,也不能就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畢竟還是好人多。但去趙家圍子招人是不可能的了。
第二天的早晨我和趙家樹說,我去胡啦縣的聖約翰醫院看金河他們去,你去不去。看趙家樹的意思他是不想去,因為他們二人負傷畢竟是因為他。
我囑咐囑咐趙家樹,一是讓他放寬心,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再就是看好家。其實,這個囑咐都是多余的。我們的鐵匠鋪子現在譚家縣警察局的重點防護地方,除了經常有人巡邏,更有專人負責這里的安全。
我一個人去了胡啦縣的聖約翰醫院。到了醫院,我先找到了湯院長,詢問一下金河和陳光的傷情。
听她說,他們二人的傷情不是太嚴重,就是傷口不容易愈合。提到傷口,湯院長想了一會兒說道︰“按理說他們身體這麼好,又是這麼年輕傷口應該很好愈合,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的傷口愈合得很慢。”
金河和陳光來到這里我就不擔心了,這里有世界最先進的醫療設施,和世界級的一流醫生。
我突然問湯院長說︰“你認識譚寶娟嗎?”
我以為她會很驚訝,可是她連頭都沒抬,只是淡淡地說︰“你知道還問?”听了她的話我頓時沒嗑摸了,不知道說啥好了。
她坐在桌子後邊,低頭看著手里的什麼東西也沒搭理我,我是走也不是,站著也不是。
正在我左右為難的時候,她問我說︰“你還想問啥?”
“你們早就認識,你為啥不告訴我?”我問道。
“你也沒問過我啊!我干什麼要告訴你!”她回答說。
“你知道我是誰,為啥不說破啊?”我又問她。
“你和我說是關錦鵬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我幫助你就可以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那麼多?”湯院長也就是湯美蘭說得理直氣壯,句句在理。
听了她的話我無言以對。
只好往門外走,這時一名醫生走了進來,我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那個醫生剛想和湯院長說話,回頭看到我欲言又止。
“說吧!”湯院長的話仍然是那麼平靜。
听了湯院長的話,醫生沒有顧及,直接就說了。我看湯院長沒有避諱我的意思,我也就沒必要出去了,我轉身听著他們說話。
醫生說︰“這兩名患者的情況不太好。”
湯院長一听,臉上嚴肅起來,她看著醫生問道︰“傷情嚴重啊?”
醫生長嘆一聲說︰“傷口本身不是很嚴重,關鍵是傷口不願愈合,按理說按照他們的年齡,傷口會愈合得很好。”
湯院長站起身問醫生說︰“是不是感染了?”
“沒有,就是傷口附近的顏色很特別,就是感染也只能是紅腫,顏色應該是紅色。可他們的傷口是青紫色,然後有變黑的趨勢。這種情況很少有。”
湯院長又問道︰“以前發現過這種情況嗎?”
醫生想了想說︰“好像頭六七年吧!有兩例,就是這種情況。”
“那後來是怎麼治好的?”
醫生苦笑著說︰“沒治好,轉院了,轉到松濱市的醫院,後來听說都死了。”
湯院長听了就是一愣,她看著醫生問道︰“死了?”
“是!”醫生肯定地答道
湯院長手里拿著鉛筆一邊敲打著自己的左手一邊思索著,然後,她轉頭看著醫生問︰“死的那兩個都是槍傷嗎?”
“不是,一個是草葉子的劃傷,一個是摔傷。”醫生肯定地說道。
湯院長听了臉色大變,她停下腳步,盯著醫生問道︰“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
醫生回答說︰“你當時在上海進修,我們醫治不了就讓他們轉院了,你回來也沒和你說。我們也沒當回事,後來听說都死了。我還特意問過松濱市醫院,他們說可能是中毒。”
我一听也蒙了,中毒。我覺得金河和陳光就是槍傷,骨頭斷了再接上,皮肉壞了縫上不就完事了,現在怎麼整出中毒。
“走!去看看!”湯院長說完就朝外走,醫生跟在她的身後,我也跟著走出了院長辦公室。
進了病房,我看到金河和陳光都躺在床上。看我們進來,他們倆想起來,被湯院長制止。
跟進來的李敏打開金河的傷口,醫生指著傷口說道︰“院長你看。”湯院長看著傷口,我也探頭看傷口。
確實如醫生所說,金河的傷口呈現紫黑色。醫生說︰“正常的就是感染了,也是紅色,沒有這樣的黑紫色。”
湯院長讓李敏包扎好金河的傷口,李敏又打開陳光的,他的傷口和金河的傷口顏色相同,雖然他們受的傷不同。
看過他們倆的傷口,湯院長問醫生︰“驗血了嗎?”
“抽完了,結果還沒有出來。”醫生說道。
湯院長想了一會兒說︰“等驗血的結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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