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身的臭汗,我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也是我想得太多,也就是跟蹤一下王朝,不是啥大事。
天黑下來了,我和陳光沿著去鎮里的大道慢慢地溜達走著。
陳光看著明亮的路燈說︰“有這路燈是真亮啊!這路燈的錢都是我們拿嗎?”
“是我們出,不是為了我們鐵匠鋪子,人家電燈局能安電燈嗎?”我說道。“那得多少錢啊?這燈天天晚上亮著。”陳光感慨地說道。
我笑笑說︰“都是警察局出錢,我們的鐵匠鋪子現在屬于警察局特別行動科的辦公室。”
“真的?”陳光瞪大眼楮問我。他還不知道我們這個科是警察局安排好的,他以為我們幾個就是普普通通的暗探,拿著警察局的薪水就行了。
突然,我發現前邊黑暗處有人影晃動,這個地方正是我上次遇到刺客的地方。
我壓低聲音對陳光說︰“有人!”說著我就去腰間摸匣槍,陳光也摘下背上的大槍端在手里。
前邊的兩個的黑影站著不走了,我們立即蹲到壕溝里看著前邊。
黑影沒了,我和陳光一動不動地蹲在地上死死地盯著前邊。
黑影出現了,不是一個,是兩個。看他們走過來,我感覺他們不是壞人,我便和陳光慢慢地站了起來,上了大道。
當黑影走到路燈的附近我才看清楚是李敏和趙家樹。
“哎呀,是趙家樹和李敏。”我說著裝起了匣槍,陳光也把大槍背在背上。
“唐劍!”不遠處的李敏喊道。
李敏快步跑到我的面前說道︰“嚇死我了,剛才看到人影我以為是誰呢!”
我安慰李敏說︰“這段路現在我們安上路燈了,應該沒事的。”接著我問趙家樹︰“咋樣?有人去找王朝嗎?”
趙家樹搖頭說︰“現在還沒有,等等看吧!金河和趙柱在那兒盯著呢。”不知道為啥,我總覺得趙家樹的眼神有些游離,可能是燈光暗淡的原因。
“那我們先回去吧!”
說完,我們四個轉身朝鐵匠鋪子走去。
李敏告訴我,她已經聯系好護士了,她幫助我們盯著誰和王朝聯系,甚至他們說什麼。
等到了半夜,金河和趙柱也回來了。金河告訴我說︰“沒人去醫院看王朝,就他爹王國恩護理他呢!”
“他傷得咋樣?”我問金河。
“右肩關節脫臼,大臂骨折。脫臼整上去了,骨折也接上了,打上石膏就靠養了。”金河告訴我。
“窮他媽的得瑟,老實兒的能?”我罵道。
早上天還沒亮金河就去醫院了,他很快就回來了,說昨晚一夜也沒人來看王朝。
我心里納悶,難道他和悅來車店沒關系,或者悅來車店的人根本就不關心他!這都有可能。
吃過早飯,李敏就坐公共汽車走了。看著公共汽車漸漸遠去,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我悶悶不樂的進了院子,突然,我喊道︰“集合!”
听到我的喊聲,金河陳光趙家樹從西屋跑了出來,並且都帶著槍。陳光是背著大槍。金河和趙家樹是提著匣槍。
而趙柱背著大槍從草棚子的小屋跑了出來,他是和劉鎖子在小屋里住。
“上馬!跟我走!”我命令道。
我們快速跑進馬棚,牽出馬,緊接著快速給馬備好鞍子,然後一個個翻身上馬,在我的帶領下朝南邊大路跑去。
快馬飛奔,很快就到了以前我打傷胡子的地方,後來打听知道,那個地方叫落馬坡。
拐過山腳我看到公共汽車停在路上,飛馬很快就到了近前。我看到司機鼻青臉腫地坐在地上。路的中間橫著一根大樹。
車上的乘客都嚇得驚慌失措,看我們飛馬趕來後,一個個翻身下馬。他們來了精神,有的認識我,便喊道小鐵匠來了。
有的喊道︰“大俠來了!”也有的指著我說︰“他們是警察局的。”
我下馬走到司機身旁問道︰“這是咋的了?”
司機斷斷續續地說︰“胡子,胡子劫道,劫走了一個姑娘。听車上有認識的說是鐵匠鋪子的。”
我一听腦袋嗡的一下就大了,李敏,肯定是李敏,鐵匠鋪子的還會是別人嗎!
我用雙手抓住司機的雙肩吼道︰“你說!劫走她的是誰?他們要干啥?”
司機磕磕巴巴地說︰“他們,他們,……”
“快說!他們說啥?”我仍然怒吼道。
“唐劍!你別喊!你越喊他越說不出來!”金河在我身後喊道。
我這才冷靜了一點,我放緩語氣問道︰“你別急!慢慢說!”
司機這才說道︰“他們說,讓你去換她。你要是不去換,他們就整死她!”
“去哪里換?”我問司機。
“大青山!”司機說道。
“大青山?哪個綹子?”我問道。
司機搖頭說︰“他們就說這些,別的我也不知道。”
這時,司機艱難地站了起來指著路旁的樹林說︰“他們就是從這里帶著女孩兒跑的。”
我腦袋發脹,氣血上涌。我大聲地對金河喊道︰“金河!你快去聖約翰醫院告訴湯院長。”
盡管我氣得發瘋,但我的這個決定是非常的正確。
“是!”金河答應著,翻身上馬,飛馳而去。
我跨上馬背朝身後他們三人一揮手喊道︰“跟我去追!”
我們四人騎馬鑽進樹里追去。
追了一會兒,我漸漸地冷靜了下來。這里距離大青山究竟多遠我不知道,他們走哪條路不知道。
我勒住馬,嘴里喊著︰“吁——”
胯下馬停了下來,我回頭一看陳光跟在我的身後,再往後是趙柱,我們都停下了,趙家樹才跟了上來。
我問趙家樹說︰“你咋這麼慢呢?”
趙家樹看我問他,便低著頭支支吾吾地說︰“我,我的馬,我的馬跑得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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