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金河著急忙慌的樣子我停下了手里的活計,我把鉗子放到台子上,然後說道︰“有話慢慢說!”
金河看我不驕不躁的樣子,他也平靜了下來。他說︰“李局長讓我們現在就過去,警察局正在授餃,分發服裝和配槍。”
我看著趙家樹說︰“家樹,你趕快騎馬去蠶場,把陳光叫來。快點!”
趙家樹瞪著眼楮看著我問︰“叫他干啥啊?”
“我讓你去叫,你就去!哪有那麼多干啥?以後記住,我讓你們干啥就干啥,不要瞎雞巴問!”我怒罵趙家樹。
趙家樹這回也不問干啥了,急忙去馬棚牽馬。
听我這麼一罵,金河也不敢問我找陳光干啥了。
這個陳光是蠶場趙二貴的佷兒,從小就給他舅舅家了,是他舅舅把他養大的,就隨他舅舅姓陳了。
他舅舅死後,就在蠶場和他叔叔養蠶。這小子今年才十七歲,身體強壯,腦袋瓜子還好使。
我去蠶場親眼看到他用破洋炮把高空飛翔的老鷹給打下來了。
問他是咋把鷹打下來的,畢竟鷹飛得很高。他告訴我說︰“我在洋炮里裝的不是鐵砂,而是一個泥球。”
我覺得不可思議,就問他是啥泥球。他說就是用黃泥和細沙子和在一起用火燒,就硬實了。
裝一個就能打很高,也很準。
他在山林里行走如飛,特別是在溝塘里奔跑,他踩塔頭墩子健步如飛,像走平地一樣。
我問過他願不願意當警察,他不相信我說的話。他說︰“我咋能當上警察。”他叔叔趙二貴也不相信,陳光能當警察。
我覺得這孩子不錯,稍微訓練一下,會有出息。
我就在和李國輝局長提出我自己再招一名。
趙家樹很快就回來了,他和陳光一起騎馬回來的。
我看到陳光很高興,便對他說︰“今天我們去警察局,你就是警察了。”
陳光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愣愣地看著我問︰“真的?”
我笑著說︰“我讓家樹去找你,我能騙你嗎!收拾收拾走吧!”
我們一行五人朝警察局走去。來到警察局我們沒有走正門,因為我們這個特別行動科畢竟屬于暗探,認識我們的人越少越好。
來到後門,我讓金河先進去報告一下。
金河進去,很快就出來了。他對我說︰“縣長和局長都在,跟我進去吧!”
說著,金河在前邊走,我們四個在後邊跟著,我們左拐右轉地走到一處門前停下。
金河帶著我們進了一間很寬敞的屋子。我們進去的時候,高縣長和李局長都在。
高縣長笑著問道︰“唐劍!你們來了?”
“啊!過來了!”
“唐劍啊!因為你們是秘密警察,從事的是隱蔽的偵察和緝捕,所以,你們不能到大庭廣眾之下去接受職務,就在這里吧!”
“沒關系,應該的!”
接著有警察拿過幾套警服,我們一一試穿,合適了就不往下脫了。穿上警服確實不一樣,人也精神威風。
趙家樹和陳光樂得合不攏嘴,趙柱原來有警服,但李局長也讓他換上新的。
我和金河也是第一次穿,以前我們也沒有警服。
穿好後我們集體合影,然後每個人又單獨照了一遍。我和金河還有趙柱要換新的警官證,而趙家樹和陳光是發新的。
辦完這些事情,李國輝說︰“唐劍,你們脫下衣服帶回去,須要穿的時候再穿,平時就不要穿了。”
“好!我知道了。”說完,我對他們幾個說︰“都脫下來帶回去!”
大家紛紛脫警服,然後,有人拿來兩桿大槍。
我知道這兩桿大槍是給趙家樹和陳光的。
高縣長這時對我說︰“唐劍,槍都配齊了,我又給你們配備了五匹馬,這些馬都是韃子馬,腳力非常快還有耐力。你看看還缺啥?”
我想了想,也不缺啥了。就說道︰“都齊了,啥也不缺了。以後缺啥我們再聯系。”
高縣長說︰“行,你以後有事找李局長,和我說也行。”
“好的高縣長,李局長,那我們就回去了。”我知道我們這幾個人越隱蔽越好。在這里長待不太合適。
我們到了門外,早有人牽著五匹韃子馬等我們。
這五匹韃子馬各個膘肥體壯,四蹄和腿都非常的勻稱,眼楮明亮,看上去非常的精神。
並且,都配好了馬鞍,龍頭也是非常的精致。
我們每個人牽了一匹,和高縣長李局長告別後,我們翻身上馬。朝鐵匠鋪子走去。
馬蹄子踏在路上,發出噠噠的響聲,清脆悅耳。
路上的行人看到我們都感到震驚,這是誰啊?這麼威風。有認識我和金河的說道︰“那不是小鐵匠嗎,那個是荊軻,著名的刀哥。”
“啥刀哥啊?飛刀沒有小鐵匠厲害!”
“這是在哪兒買的馬啊?好馬啊!”
“後邊那三個人是干啥的啊?”
“不認識。”
“這幾匹馬可值老銀子了!”
“一般的買不起。”
我們幾個听了眾人的議論,互相一笑,我們心里太高興了。有豐厚的薪水,有好馬騎,真是太牛了。
回到鐵匠鋪子,師傅正在院子里站著,他看到我們騎著馬回來也挺高興的。他說︰“馬棚有點小,擱不下了。”
“沒事兒,明天就找個泥水班子給蓋個大的。”我說道。
“不用重蓋,接一間就行。”
“大點吧!干別的用也方便。他們王家的這些機器設備放到屋里也好!”
“那倒是,就得多花錢。”
我笑著對師傅說︰“這錢不用我們花,有人給拿的。”
師傅听了笑笑說︰“這里成警察局了。”
我笑著說︰“一個科,不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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