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差點兒壞了大事!
要是讓陳佑心生厭惡,那可就壞菜了!
兒子的話如同重錘,砸的賈張氏心里一咯 ,猛地一拍大腿,“兒啊,還好有你提醒我!
咱們好不容易和陳家打好關系,可不能揀了芝麻丟了西瓜。
樓房還遠著呢,咱們還是先拿下易家房子再說!下周你可就相親了,女方條件不錯,咱可不能丟了面子!
等下午我就去找老易,應下他的養老,還按照之前的條件,也讓陳家看到我們賈家的誠意。
萬一做得好,說不動陳佑以後也讓你養老了呢?”
賈東旭訕訕一笑,“娘,陳叔就比我大兩歲,他身體那麼好,誰先死還不一定呢,您想的是不是太多了?”
“呸呸呸!什麼死不死!”
賈張氏三角眼瞪起,語重心長說道,“你們年歲時差的不錯,不過你能生兒子啊!將來我大孫子給他養老摔火盆,還不美死他?”
“等你結婚了,大孫子就叫棒梗!賴名好養活!”
說著說著,胖乎乎臉上露出了憧憬笑容,好似陳家真答應讓賈家養老了似的,“”
賈東旭抽了抽嘴角,心里覺得有些不靠譜。
不過老娘說了,听著就是了。
賈家說的熱鬧,隔壁劉大姐也把大兒子光奇喊到了身前,語重心長說道,
“老大啊,咱家現在住這麼小屋子,你心里憋屈不!”
劉光奇點點頭。
原先自己一個屋子,還有書桌書架,現在這些全沒了,還只能和弟弟擠在一張床上,心里當然不樂意了。
“易中海現在跟中了風邪似的,你二姥爺就是得了這個病,好好的人兩三年就沒了。
易家沒孩子,我想讓你去給養老,等他死了,易家的房子可就是你的了......”
劉光奇皺眉想了想,他和傻柱一般大,已經讀高中了,思維和大人沒兩樣,考慮問題比較全面。
“娘,咱家現在全靠陳叔每月給的十五塊錢撐著,我去給易中海養老,他會不會不高興?”
劉大姐沉下臉,咬牙切齒說,“管他干嘛!這是陳家該我們的!你爹就是因為他才進去的!
你記住了,陳家是我們的仇人!”
她還不知道,自家男人會進去,最大的功勞來自親兒子。
“娘!您瞎說什麼呢!那是爹咎由自取!”
劉光奇趕緊捂住她的嘴,“以後這種話您千萬別說了!易中海那里我應了就是......”
“這才對,咱們得了易家房子,以後就給你結婚用!”
劉大姐也就打打嘴炮,她哪敢和陳家對著干。
她不知道的是,好大兒心里已經做好了再次大義滅親的準備......
陳佑載著棗兒回了家,小院子里靜悄悄的,來福和翠花懶洋洋趴在屋檐下打盹。
听到動靜,兩只狗子晃著尾巴,伸著大舌頭就湊了上來。
那一身黑毛看著就熱,不等狗子靠近,他瞪眼呵斥一聲,“別挨老子,都給我滾蛋!”
狗子夾著尾巴,耷拉著腦袋哼哼唧唧溜了。
陳佑抬手掀開竹簾踏入堂屋,一股沁涼撲面而來。
屋內溫度陡然降低,和外面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
青磚地上擺放著冰鑒,青銅外殼上凝結著細密水珠,寒氣絲絲逸出。
除此之外,這磚木房子設計也很有講究。
屋頂坡度陡峭,飛檐探出足有三尺,將毒辣日頭盡數擋在牆外,牆面始終籠罩在陰影之中。
屋內挑高近五米,熱空氣自然升騰,順著氣窗和瓦片縫隙逸散出去。
夏季北方多是南風、東南風,門窗朝南,打開門窗還能加速熱氣排出。
厚實帶夾層的牆面,又能很好的保溫。
幾方面結合,就算沒有冰鑒,屋內也比外面低好幾度。
陳佑不由感嘆,老祖宗智慧不單單在于術,已經到達“道”的程度了。
不止房屋,很多技術都暗合天地運行大道。
這不是“科學”是什麼?
只是說法不同罷了。
這樣的國度竟然沒有誕生科學,反而蠻夷誕生了,這事兒怎麼想怎麼離譜。
鎭,只能說野豬皮的罪狀,真是罄竹難書....
前天92號院子地窖也建好了,足有三十立方大小,里面只存冰塊。
可不能放其他東西,免得串味兒了。
這兩天晚上,陳佑有時候也去那兒玩耍。
涼快。
別說,那感覺還挺有意思的.....
陳佑坐在太師椅上胡思亂想著,棗兒端著紅瓷盆走了進來。
“當家的,我給你擦擦汗!”
她將盆放在桌上,拿起里面的毛巾,擰干了湊上前來。
“呼!”
井水清涼,他舒服嘆息一聲。
棗兒手上動作輕柔,好似怕弄疼了他。
擦著擦著,便有些面熱心跳。
男人這身材太好了吧......
吸溜!
正想入非非呢,一道柔和嗓音將她驚醒。
“棗兒,你難得休息一天,去睡會兒吧,我來就好!”
葛姨听著動靜走了進來。
說著話,舒展手臂伸了個懶腰。
胸前高高挺起。
這不科學啊!
現在可沒有啥支撐類產品......
牙白短衫隨著動作提起,露出一小節白膩縴腰,晃的人眼暈。
隨著時間推移,她是越來越有味道了。
明明已經四十歲了,容顏卻如同少女。
偏偏眉眼間帶著成熟韻味,形成了特殊氣質,讓人見之難忘,欲罷不能。
俏臉上帶著竹枕印子,看來是剛睡醒。
應該是昨兒晚上太過勞累了......
棗兒笑嘻嘻說,“沒事,您歇著吧,我難得能服侍當家的,不覺著累!”
葛姨見狀也沒有勉強,隨手從牆角臉盆架子上取下干淨毛巾,湊過來幫著一塊兒擦洗。
突然她蹙起繡眉,鼻子用力嗅了嗅,嬌媚白了他一眼,沒好氣說,“怎麼又喝酒了?身子剛好點兒就不在乎了?”
陳佑苦笑一聲,沒敢說話。
這位有些碎嘴子,他說啥都要招來埋怨。
不如不說。
真要是吵架他倒也不怕,但是人家也是關心自個,總不能沒良心。
他突然有些懷念白姨了,有她在,葛姨話都不敢多說,每每都被調侃的落荒而逃。
棗兒趕緊開口,“今兒敬酒的人太多,當家的給我面兒,才不得已多喝了些,您要怪就怪我吧!”
葛姨瞪了她一眼,“真要喝壞了身子,有你哭的時候!”
......
中午休息了會,又出了一身汗。
陳佑剛走出95號後門,便看到一個女人從三輪車上下來。
瞧著那熟悉面容,他心里一喜。
葉太太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