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太太見女兒神態,心里咯 一下。
陳佑已婚,女兒可別看上他了!
以往學校里,某些女學生做派她心知肚明,甚至還有和她先生表白的。
這種不知羞恥行為,可不能讓女兒重蹈覆轍!
哎,只怪陳佑長相氣度實在太過出眾,就連自己離得近了,都不免心慌意亂......
想著想著,有些臉紅,忙揮去雜念,淺笑著說,“這位是陳佑同志,綢緞莊的雪茹姐姐還記得嗎?這是她先生。
陳同志,這是小女葉娟,原先和雪如情同姊妹.....”
這話里明里暗里帶著對雙方的警告。
果然,葉娟听聞對方已經結婚,俏臉上閃過失望神色,匆匆打了招呼便跑開了。
陳佑望著她的背影,不僅沒有被警告嚇住,心里反而燃起異樣興奮。
這位的容顏氣質,除了聖僧,誰能不動心?
而且還是......
葉太太見女兒走了,也慌忙回到先生身邊。
幾人溜達著消消食,很快便走到了學校大禮堂。
燈火通明中,幾十個男女已經匯聚在此,大多是學生和老師,還有一些外貿公司的年輕職員。
女孩子們穿著各色連衣裙,男人們清一色中山裝,看著挺養眼。
陳佑等人剛到沒多久,十幾個金發碧眼大鵝人走進了禮堂。
嚴經理和他們寒暄幾句,舞會便開始了。
伊蓮娜踩著高跟鞋,款款走到陳佑面前,笑盈盈伸出手,“陳同志,能請你跳支舞嗎?”
今晚她很漂亮,金發挽起露出修長脖頸,五官精致,藍色瞳孔深邃。
身著深藍波點連衣裙,糧倉飽滿,腰肢不堪一握,構成夸張曲線。
陳佑欣然同意,牽著小手走進了舞池。
留聲機中傳來“喀秋莎”輕快旋律,幾十對男女隨著音樂起舞。
伊蓮娜胸前珍珠項鏈隨著舞步輕晃,珍珠又大又白,晃的人眼暈。
年輕毛妹,真是尤物。
陳佑大手不自覺收緊,將那柔軟腰肢摟得更緊了些。
兩人貼的很近,鼻息互相糾纏,溫度陡然升高。
伊蓮娜還是頭一次和異性這般親近,聞著他身上好聞氣味,不由紅了臉。
感受著他掌心在腰間摩挲,心頭輕顫,小聲說,“別這樣,有人......”
陳佑勾起嘴角,大手不再作怪。
一曲終了,他四下打量一番,正巧看到葉太太離開禮堂的背影。
嘖,怎麼溜了呢?
心里有些遺憾。
不過來日方長,他看上的人,還沒有能逃出掌心的。
舞會還在繼續,陳佑帶著她走到場邊坐下,桌上擺放著幾瓶汽水和一些堅果。
剛想聊些什麼,便有人湊上來想邀請兩人跳舞。
不過兩人都沒興趣,客氣拒絕了。
等沒什麼人來了,陳佑拉過小手,放在掌心把玩。
實在是這里沒有合適親熱的地方,兩人又是全場矚目焦點,也很難找機會溜出去.....
伊蓮娜可能察覺到了他的心思,小聲說,“禮拜六我有空,到時候我去制衣廠找你?”
嘿,倒是挺主動的。
他怎麼可能拒絕呢,當然是同意了。
兩個小時後舞會結束,伊蓮娜始終待在陳佑身邊。
送走了大鵝客人,嚴經理將他拉到一邊,笑著說,“有沒有興趣到我這工作?”
陳佑恍然,怪不得對自己這麼客氣,原來是想收入麾下。
他果斷拒絕,“算啦,我自由自在慣了,可受不得拘束。”
嚴經理有些可惜,這位鵝語說的好,酒量逆天,和上面關系也不錯,要是能來一定是一員悍將。
不過,這種人注定無法強求。
幾人回了外貿公司,嚴經理派車將送他,回到家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小院里內寂靜,女人們大多都住到了92號院子,那里獨門獨院,比較自在。
陳佑為了簽到,晚上都要回到這里。
堂屋內亮著燈,他邁步走了進去,只有秋夢一人坐在那看書,來福安靜趴在她腿邊打瞌睡。
其它幾只寵物都在隔壁,有它們在,家里徹底不用陳佑擔心了。
這幾天準備再去挑幾只狗子,在廠子里也安排上。
“哥,你回來啦!”
秋夢雀躍起身,打開桌上冰鑒,拿出個皮水囊,倒了一杯酸梅湯來,“特意冰著的,快喝了消消暑氣。”
前些日子陳佑嫌熱,甦姨便讓春喜去買了幾個冰鑒,將冰塊放入其中,屋內果然涼爽很多。
四九城內賣冰塊的商家不少,每年冬季都會取河冰儲存在冰窖中,留待夏天使用,所以不缺貨源。
陳佑磋磨著在家里也挖個小冰窖,給空間做掩飾,以後用冰塊就方便了。
正想著,夏秋夢走到他身後,幫忙松著肩膀,邊將何大清回來的事情說了。
陳佑有些驚訝,挑了挑眉道,“老易咋樣了?”
“我也是听人說的,現在人還在醫院觀察呢。
人倒是醒了,砸的那一下問題不大,不過摔到了後腦。
就是走路不穩,手也哆嗦,連說話都困難。”
秋夢皺著繡眉,有些心疼說,“雨水那丫頭可哭慘了,這親爹剛回來,眼看著又要分離了......”
陳佑有些懵,這不就和中風差不多了嗎?
未來的八級工易中海廢了?
嘖嘖,老易可是國營廠工人,老何這是攤上大事了呀!
不過想到雨水又有些頭疼,這個忙幫是不幫呢?
“師父,您回來了嗎?”
屋里正說著話呢,傻柱的大嗓門響了起來。
何大清父子三人到了後院,閆埠貴和賈張氏也陪同來了。
作為院里管事,自然是要出面的。
陳佑坐著沒動彈,吆喝一聲,“進來吧!”
一行人掀開竹簾走了進來。
陳佑打量一眼,揚了揚眉,何大清瘦的都脫相了,神情憔悴,眼中布滿紅血絲。
他踉踉蹌蹌走進來,“噗通”一聲沖著陳佑跪下,紅著眼說,“陳爺,求您救我啊!”
爹都跪了,傻柱自然不能閑著,也跪了下來,“師父,求您救救我爹啊!”
“哇!!”
雨水一見陳佑,頓時嚎啕大哭著撲上來,抱住了男人,“夫君,救救我爹吧!”
何大清聞言愕然,啥情況,小棉襖怎麼成陳家的了?
不過惶恐的心頓時安了幾分。
這樣......也好。
應該有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