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茹眉頭一揚,嘴角勾起一抹戲謔。
你一個見不得光的,還敢和我斗?
“葛姨,按理說您是親家母,老是住在女婿家叫什麼事兒?您要是不滿意,可以搬出去!”
“你你你......”葛露氣得說不出話來。
陳家日子這麼滋潤,哪兒舍得走嘛!
陳雪茹放緩了語氣,真把人逼走了,當家的回來還不抽她屁股?
“當然了,二位長輩可以少做些事情。
比如我娘,您不是最會唱曲跳舞嗎?可以發掘一下特長嘛!”
“葛姨懂些醫術,您可以給當家的按摩嘛,當家的養咱們一大家子不容易。咱們要讓他心情愉悅,在家里覺得舒坦,這才能更好的賺錢嘛!”
陳雪茹不容置疑,大手一揮,“表現突出的,每月還有獎金!好了,就這般定了,散會!”
......
下午,劉海忠有些心神不寧,手中活兒頻頻出錯,跟班長請了假,便腳步匆匆往家趕。
95號中院,女人們聚在大槐樹下邊嘮家常,邊擇著菜。
瞧見劉海中陰沉著臉走進來,劉大媽趕忙起身迎上去,大著嗓門問,“當家的,你咋這時候回來了,出啥事了?”
劉海忠一聲不吭,悶著頭徑直往屋里走。
劉大媽趕忙抄起菜筐,小跑著跟在後面。
馬小六家媳婦瞅著他的背影,小聲說,“這老劉又咋了,看著失魂落魄的?”
李四家媳婦撇了撇嘴,不屑說,“誰知道呢,整天吊著個臉擺譜,跟多大官兒似的!”
一旁的楊瑞華點頭附和,“就是!我看上次秋夢妹子說的不錯,這人就是個官迷......”
自從老劉爭奪聯絡員失敗,在院子里口碑直線下跌。
女人們聊天很跳躍,李大為媳婦突然壓低了聲音,“誒,听說陳家兄弟那方面不行,是不是真的呀?”
說起這個大家伙可就來勁了,馬小六媳婦捂嘴咯咯笑了起來,“我也听說了,沒看出來呀,他鼻子那麼挺,原來是樣子貨呀!”
楊瑞華卻不接話,臉上帶著莫名笑意。
陳家兄弟強不強,她能不知道嗎?
現在嗓子眼還疼呢!
也多虧了這個謠言,本來老閆都有些懷疑了,覺著陳佑太過大方。
現在好了......
回到家,劉海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神色有些慌張。
劉大媽急忙倒了杯涼白開,遞到男人面前,“當家的,你這是咋了呀,弄得我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他嘴唇動了動,壓低聲音說,“你記得有一次,易中海上門,讓我找些小花子去舉報.....”
抬手指了指陳家方向,繼續說,“栽贓他謀財害命。前兩天,聾老太又來找我,我實在沒忍住......”
“你真干啦?天爺啊!”
劉大媽失聲驚呼,“你不是一直怕陳家......”
“小點聲!”
劉海忠呵斥一聲,幾步走到窗口,小心翼翼往陳家瞅了幾眼,見沒啥異常才松了口氣。
轉過身哭喪著臉說,“我就是一時糊涂呀!
今兒在廠里,看見他跟廠領導在一塊兒,我這心里就直發慌,總覺著要有大事發生。
你說這陳家是不是有啥邪乎勁兒,咋誰跟他們作對都沒好下場呢?
聾老太才找過我沒多久,就死了.....”
他越說越害怕,臉色蒼白,手腳不受控制哆嗦著。
屋外,劉光奇正帶著弟弟在玩耍。
見爹娘神色古怪,便悄悄貼在牆根下偷听。
待听清了話里意思,眼神一凜,看了看弟弟,回想起過往種種。
俗話說的好,父母不慈兒女不孝.....
心里堅定起來,一咬牙,抱起光天小跑著就往院子外頭去......
此時總局中,鄭朝陽剛掛上電話,眉頭微蹙望著窗外情景,心里有些擔憂。
小院內鬧成一團。
三男一女四個青年舉著白條幅,跪在地上哭天喊地,
“冤枉啊,政府要給我們做主啊!”
“陳佑強搶良家婦女,殺我父母,罪大惡極啊!”
......
白條幅上“殺人償命,還我公道!”
“敗類陳佑,殺我父母!”
等字樣鮮紅刺眼。
兩張門板擺在他們身旁,上面各有一具腐爛尸體,散發著惡臭。
副局長曹宏聲扯著嗓子喊道,“大家伙先起來,放心,我們絕不放過任何一個惡霸,一定給你們討回公道!”
在曹紅安撫下,這些苦主漸漸平靜下來,被帶進房間錄口供,尸體也被抬去檢測。
鄭朝陽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位投誠派平日里很低調的,今兒怎麼和瘋狗似的,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認定陳佑是凶手,逼著他們捉拿......
陳佑來到總局門口時,平日里相熟警衛偷偷使了個眼色,這才放行。
他倒不是很擔心,坦然笑笑,邁步走了進去。
大院里,鄭朝陽正焦急來回踱步,見著他趕忙迎上來,苦笑著說,“對不住了,咱們還得去審訊室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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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佑揚了揚眉頭,笑著說,“這麼嚴重?還得謝謝你沒直接去廠里把我銬走!”
“你的為人我了解,這點優待還是能爭取的,”鄭朝陽拍了拍他肩膀,“你放心......”
“干什麼呢!”
話沒說完,便被一聲厲喝打斷,曹宏快步走來,“小鄭,不要和嫌疑人說太多,你們關系太好,還不回避?”
鄭朝陽對著陳佑歉然一笑,只得轉身離開。
“來人!帶他去審訊室!”
曹宏看著陳佑目光滿是惡意,揮揮手,立即有兩人上前。
他和常自在關系莫逆,對陳家可沒半點好感。
只是此人投誠更早,投降時不僅勸降了一些朋友,還帶了不少物資,所以地位不低。
此時終于有了收拾陳家機會,肯定不能放過。
陳佑敏銳察覺了對方敵意,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暫時還是選擇了配合。
審訊室並不陌生,只不過以往都是他審問別人。
在曹宏介入下,白玲、老郝等人全部需要回避,由兩名陌生巡捕負責審問。
陳佑剛在木椅子上坐下,年輕巡捕 “ 嚓”一聲,就給他戴上了手銬。
這些東西根本困不住他,倒不是很介意。
只是心里也不由泛起了嘀咕,難道原身真做過什麼壞事?
不應該啊,那家伙就是混吃等死紈褲,哪有膽子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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