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棗先扶著雪茹姐上車,轉身關切看著陳佑,“當家的,天兒太冷了,還是我來騎吧,我現在力氣大的很!”
“不至于,我可沒那麼嬌貴,趕緊的,家里人還在等咱們回去吃飯呢!”
田棗見勸不動,這才上了車。
一刻鐘後,三人從後門進了自家小院。
陳佑習慣性用感知掃了一眼,家家戶戶都在吃飯呢。
突然見著,雨水踮著腳趴在自家窗口,眼巴巴看著外面,小嘴撅著都能掛油瓶了。
陳佑猛地一拍腦殼,怎麼把這小丫頭給忘記了。
何大清跑了,傻柱也不在家,雨水沒人照顧了呀。
和兩人招呼一聲,腳步匆匆往中院走去。
到了何家門前,陳佑猛地湊到窗前,頓時把小雨水唬了一跳。
待看清來人,她登時咯咯笑了起來,撒開腿跑過來開了門。
“哥哥,你咋來啦,是要雨水教姐姐做飯嗎?”
她仰著小臉,大眼楮忽閃忽閃。
陳佑呵呵一笑,伸手就將小人撈在懷里,“雨水,跟哥哥回家吃飯好不好。”
何雨水連連搖頭,“不行的,爹馬上就回來了,早上還說給我帶燒雞呢!”
說著話,小丫頭吸溜一口,顯然是想到燒雞的美味了。
“咱家也有燒雞,”
陳佑說著,從身後拿出一個還有些熱乎的荷葉包,濃郁香氣撲面而來,“你聞聞,香吧!”
空間內四九城出名的美食都存了一些。
幾個月過去了,當初放進去的雞鴨,現在拿出來還活蹦亂跳的。
時間速差應該在百倍以上,短時間存放物資完全沒問題。
何雨水小鼻子使勁嗅了兩下,眼楮一亮,“是福運樓的醬燒雞嗎?”
哎呦,猜的真準,不愧是廚子世家!
小雨水咽了咽口水,有些為難,“可是我答應爹要等他的.....”
“那等他回來,你就馬上回來,先去我家玩兒會,好不好?”
好一會,陳佑才做通了小丫頭的思想工作。
雖然心里有些心疼,但他並不後悔趕走何大清。
陳佑鎖上門,感知掃視一圈何家,瞬間將大洋和現金都收進了空間。
揚了揚眉,真沒看出來,何大清挺富裕。
光大洋就有三百多塊,小黃魚六根,還有一百多塊現金。
這個錢他沒準備私吞,以後可以花在雨水身上。
他現在缺人手,正好可以培養一下傻柱。
孩子沒錢了,多幫襯些,才好收人心。
用他爹的錢,幫襯他,收獲他的一顆真心。
嗯,靠譜!
正想著,賈張氏風風火火從東屋竄出來,手里還捧著一雙棉鞋,“陳家兄弟,送給你的。”
陳佑有些懵,不是吧賈張氏,你還沒放棄呢?
你不要白費心思了,我可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賈張氏白胖的臉上堆滿笑容,“我進街政府積極分子候選名單了,多謝你給我指了條明路呀,這個工作真是太適合我了!”
街道積極分子,主要負責宣傳政策,調解鄰里糾紛等工作,以後就會變成居委會。
陳佑松了口氣,原來是誤會了,能佔到賈張氏便宜可不容易,當即接過了棉鞋。
別說,針腳細密,摸著軟和,一看就是好鞋。
當即道了謝,告辭而去。
何雨水到了陳家,立馬和婁小娥、許小玲玩到了一塊去。
家里還有可愛的來福,沒多會,她便將何大清拋之腦後。
當夜,陳佑十分鐘搞定陳雪如後,翻身到了一邊。
她強撐著身子,有氣無力問道,“當家的,你前幾天和我說的,
明年五月婚約法要出台,就不能娶姨太太了,是真的嗎?”
陳佑動作沒停,笑著說,“嗯,其實問題不大,不結婚就是了。”
在他看來,名分不重要。
感情到位了,怎麼都行,沒有感情,有證也沒用啊。
陳雪茹若有所思點點頭,心里卻不太認同男人的話,女人還是很在乎名分的。
“當家的,我飽了,你走吧,明兒我還要送雪茹姐上班呢。”
......
當夜,易中海敲開了賈家的門。
“死鬼,你怎麼來了,今兒我不方便。”賈張氏倚在門框上,嬌嗔一句。
易中海沒跟她廢話,直接進了屋子,說明了來意。
賈張氏最近有空就去街政府,思想品德蹭蹭的漲,不過心里的貪念還是被勾起來了。
何大清半輩子的積蓄,那得是多少錢?!
有了這個錢,東旭成不成材都無所謂了,她就可以在家躺平了呀!
她剛想答應,心里猛然一咯 。
前不久,陳佑抱著雨水的親昵樣子,還歷歷在目呢。
雨水和陳家媳婦好到穿一條褲子,傻柱好像還是陳佑徒弟。
何大清雖然跑了,但是何家這兩個小崽子不是沒有靠山的。
這錢怕是拿著燙手。
她的原則一向是欺軟怕硬,這個事情不能干,除非拿了錢就跑。
不行不行,東旭現在是公家單位,自己在也上了積極分子候選名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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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母子二人都前途無量,可不能跑。
賈張氏腦子高速運轉,很快將事情想了個明白。
她眼神詭異的看著易中海,這老小子是活膩了,敢惹陳家?
“中海啊,嫂子今兒來了月事,腰疼的很,怕是不能動咯。
我覺得要不還是算了吧,何家兩個孩子和陳家關系好,你可別昏頭了。”
到底是東旭師傅,兩人還是管鮑之交,賈張氏就勸了幾句。
易中海沒想到會被拒絕,心里有些不悅,皺眉道,“嫂子,那可是一大筆錢,你真的不動心?”
誰知賈張氏今天中了邪似的,怎麼勸說都不答應了,還反過來勸他放棄。
易中海是個掌控欲很強的人,頓時心里惱怒,也不再和她廢話,拂袖而去。
給你發財機會你不要,大不了老子自己干!
初三那天,聾老太太非要吃頓好的,傻柱瞎嚷嚷的時候,易中海三人根本不在院子里。
這件事陳佑又沒承認,柱子初四就去學廚了,到現在都沒回來。
院子里的人听了一耳朵,也沒放在心上,沒人瞎聊。
所以易中海根本不知道兩人的師徒關系。
何雨水在他心里是賠錢貨,以己度人,陳佑又能多重視一個小丫頭?
而且他自覺做的天衣無縫,新社會了,沒有證據的事情,也不怕陳家亂來。
賈張氏有些懵,這易中海這麼剛的嗎,難道有什麼底牌不成?
那最好了,坐山觀虎斗,誰贏了我就是誰的人。
反正我永遠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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