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佑來到一處廢棄廠房,如今他的感知範圍已拓展到六十米。
其中十分之一的距離,便是他收放物品的極限。
這增幅堪稱逆天!
仔細搜索了一番,確認毫無異樣後,大手一揮,韓青奎的尸體便出現在眼前。
緊接著,田藻也被放了出來。
小妮子仍昏迷不醒,陳佑三兩下解開她身上繩索。
從空間里掏出個小板凳,一把抱起田藻坐下。
旋即心神沉入空間,查看起此番收獲。
韓青奎不愧是開賭場的主,光大洋就囤了足足三十萬塊。
里頭竟還藏有數枚袁大頭簽字版和光緒元寶廣東反版。
貌似以後每一枚都價值十萬朝上!
陳佑將這些挑選出來,單獨放在一處,心里美滋滋。
除此之外,還有上百根大黃魚和上千小黃魚。
大黃魚一根312克,小黃魚31.2克,這加一塊就六萬克!
雖然數量上比恭親王府寶藏差遠了。
不過這些金條純度更高,做工更是精美絕倫,讓人愛不釋手。
常家浮財就要少的多,大多是外國存單。
陳佑沒有拿,有這功夫去猜密碼,不如直接去零元購。
“嗯……”
田藻睫毛輕顫,緩緩睜開雙眼。
陳佑瞬間回神,他向來謹慎,時刻留著一絲心神留意周遭動靜。
這女人心思還沒定下來,他哪敢有半分松懈?
嘴角一勾,陳佑換上副溫和模樣,輕聲說,“你醒了?”
田藻眼神先是迷茫了一瞬,很快便恢復清明。
她猛地掙扎起來,嘴里惡狠狠地罵道,“你騙我!你根本沒殺韓青奎!
快放開我,你個卑鄙小人!”
奈何她被陳佑緊緊箍在懷里,哪能掙脫得開?
“別沖動,看看那是誰。”
陳佑單手摟著她,右手扳過她腦袋,指向一旁的尸體。
“韓青奎!”
田藻眼楮瞪得滾圓,瞧見尸體的瞬間,心底涌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暢快。
“韓青奎,你這個畜生也有今天,好啊!”
田藻激動得手舞足蹈,大喊大叫,“好,殺得好!爹娘,棗兒給你們報仇了!”
好一會兒過去,她兀自喋喋不休罵著,臉漲得通紅,胸膛起伏不定。
顯然情緒激動到了極點。
我去,這丫頭可別瘋了!
陳佑心里有些擔心。
沒辦法,直接轉過她腦袋,低頭吻住那顫抖的櫻唇
真軟。
田藻愣了,眼楮瞪的溜圓。
陳佑身上奇異氣息在鼻息間彌漫,她眼神漸漸水潤,氣息急促起來。
就在她感覺自己要死過去的時候,陳佑突然松開了她。
田藻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心髒像敲鼓般 “ ” 直跳。
她下意識舔了舔嘴唇,小舌頭都有些酥麻。
今兒可真是開了眼,沒想到還能這樣。
“好了,都過去了,他已經死了。”
陳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柔聲說著,“從今兒開始你可就是陳家的人了,我也是你的親人。”
田藻沉默了。
說實話,她心里有些微微後悔。
她和鐵蛋打小一起長大,那份情誼哪能說斷就斷?
可讓她食言,那絕不可能。
“好,我回去安排一下我的弟弟們,就來找你!”
田藻一咬牙,應承下來。
陳佑怎麼可能還放她回去,徒增變數。
“棗兒,你的事我也知道一些,
你放心,你的弟弟們以後我管了!”
等出去後,他也需要人手協助。
到時候用空間把這些小乞丐打包帶走。
有田藻在,他們听話好用,值得投資。
“可...可是...”
她有些猶豫,卻不知道怎麼反駁。
“放心吧,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給他們安排一個住處,
這麼冷的天,他們這些乞兒日子可不好過。”
田藻聞言,頓時被拿捏了。
弟弟們經常吃不飽穿不暖,更是居無定所,很多時候只能住在橋洞里。
“好吧,我跟你回去。”
她一咬牙,應承下來。
“你先等會兒,我要把韓青奎挫骨揚灰!”
陳佑點點頭,掏出一盒火柴,還從身後拿出了一只小油桶。
這是卡車上的,現在加油站沒有那麼多,車上都會備點汽油。
田藻此刻心情激蕩,哪還顧得上汽油哪兒來的。
她抄起油桶,將汽油一股腦澆在韓青奎尸體上。
“唰” 地劃開火柴。
“轟~”
大火瞬間騰起。
田藻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
瞳孔中映照著熊熊火海,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
陳佑走上前,將她攬在懷里,
田藻反手抱緊,嗚嗚哭了起來。
他輕拍著,柔聲安慰,“好了,都過去了,我會陪著你。
咱們以後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田藻哭了好一會,情緒才稍稍穩定。
她揚起頭,眼楮都紅腫了,哽咽說,
“謝謝你,我田藻說話算話,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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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佑微笑點頭,心神一動,手上出現一塊帕子,抬手幫她擦去臉上淚痕。
“那咱們回家。”
陳佑將她抱上自行車前座,摟在懷里就往家去。
待走遠了些,瞬間將韓青奎尸體收入了空間。
一路上,田藻如同鵪鶉般縮在他懷里。
寒風吹拂,她心里一會兒想著鐵蛋,一會兒想著自己的承諾。
腦袋都快想炸了,也沒理出個頭緒。
不知不覺到了家,心里還是一團亂麻。
她本就沒有上過學,頭腦簡單沖動,哪里能做出正確判斷?
遇到旁人還有脫身可能,遇到陳佑這麼個不要臉的,怎麼可能放過她?
95號大院圍牆外,陳佑感知散開,周圍人都在沉睡。
公主抱般將田藻抱起,叮囑一聲,“摟緊了。”
隨後他躍身而起,腳下輕點幾下,便進了後院。
兩人穩穩落地,田藻眼神一亮,好俊的功夫。
她的父親是摔跤師傅,她最是佩服武功高強之輩。
頓時心里的天平又傾斜了幾分。
陳佑隔著院牆將自行車收進空間,抱著田藻悄無聲息回到了臥室。
“棗兒,這幾天就給你補上酒席,今晚先委屈你了。”
田藻心里有些害怕,但是嘴里卻說道,“我發過誓,願意為奴為婢,沒有酒席我也願意。”
嘿嘿,這可是你說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陳佑算是見識到啥叫嘴硬了。
待屋里暖和起來,陳佑先燒水讓田藻洗了澡。
這娘們天天和小乞丐混在一起,不洗干淨了,他有些下不去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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