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三號,暑假開啟。
燥熱的天與出名的望安醫館,為什麼說出名呢?
因為它善,它大善。
只見醫館左邊掛著牌匾,上面寫著︰寧願架上藥生塵。
右邊牌匾寫著︰但願人間無疾苦。
橫批︰懸壺濟世。
你以為這是老太太想的招?
大錯特錯,這是謝望安搞得。
原因是謝望安踏馬的發現奶奶問診不收錢,藥材也只收成本價。
問老太太這是為什麼,直言給謝望安積德。
醫館針灸拔罐去濕隨緣給,所得錢財用來補貼藥材。
正骨、接骨更沒話說了,直接免費。
只是正骨這種力氣活交給了謝大公子。
他接手的病人光榮的成為新手實驗者。
老太太雖說不是年事已高,但好歹也已經六十五,領退休金的年紀了,精力有限,謝望安沒辦法出台了領號政策,同時請了謝玉簪婆婆付文慧當幫工,平時打雜學抓藥。
領號情況下,老太太直接早上五點開門看病,這樣既能避免些許佔便宜者,也能給到需要者,因為一些小毛小病的人根本不可能早上五點鐘起來領號。
“上五寸,三成力,手心有沒有感受到一團凸起的肉?”
“有點。”
“右旋按下,七成力。”
“啊!”
理療床上,一名閃了腰的中年男人發出堪比痔瘡問診室里的慘叫。
“奶奶,我沒用全力啊?”謝望安表情懵逼說道。
老太太白了孫子一眼,“你多大的個?”
“沒事沒事,小伙子力氣大是好事。”男人笑呵呵道。
午後,醫館暫時沒有病人,謝望安站在門口抽煙。
一輛白色的凱美瑞進入視線。
謝望安將煙一扔,從店里抱出一束殘留著水珠的荷花。
陽光明媚,女孩燦爛。
薛冰心笑著接過花聞了聞,然後與奶奶說了一會話才和謝望安離開。
“現在給你一個選擇。”車內,謝望安剛系上安全帶,薛冰心面容認真嚴肅說道。
“什麼?”謝望安心頭微驚。
“在你親我一口和我將車速提高到120碼之間做出一個選擇。”
“你不知道調皮的孩子會被打屁股嗎?”
“來咯。”
薛冰心歪著身子,挺起臀部,謝望安瞬間服了,“你厲害行了吧。”
“膽小鬼。”
謝望安剛想說話,一只柔手已經伸在臉上,側轉之間,紅唇已近已吻,車來車往的路邊,車內空調呼呼吹,男女閉上眼忘我的親吻。
薛冰心的吻宛如久逢甘露的旱地,熱烈猛撞,謝望安反倒像一個小女人一樣迎合。
良久唇分,女孩迷離的眼又深情的親了親謝望安的臉,“膽小鬼,我好想你。”
謝望安感覺氣氛到這里了,不說一句我也想你好像挺過分的。
“我也很想你。”
“真的嗎?”
薛冰心猶如獲得意外驚喜的小女孩,眼楮布靈布靈笑成彎月。
“不然呢?”
“不相信,除非...”
“我擦!”
謝望安的屁股下意識縮了縮,他沒想到薛冰心那麼大膽,居然直奔男性最大的“弱點”。
女孩揚著壞笑發動車子,“憑手感來說,我相信你。”
“我認為咱們還是需要一點邊界感的。”
“害羞了?”
“我是怕我發狂起來你受不了。”
薛冰心向下瞄了一眼,給予肯定的點頭,“有可能,不如改天試試?”
“擇日不如撞日唄。”
“想和我做羞羞事你得對我負責哦。”
“如果不負責呢?”謝望安問道。
薛冰心比了一個剪刀手,“那我就閹了你!”
“放心,我練了童子功,這輩子都不會破功的。”
“哈哈,膽小鬼。”
前往快樂的路上,沿途的風光都是甜而蜜的。
約會無非吃飯、看電影、游樂園。
薛冰心帶著謝望安來到影院觀看《少林足球》。
“我老早就想看了,但是想到要來找你就沒有去和朋友一起看。”
黑暗的院影里,星爺獨特的嗓音響起。
“傻子,以後想干什麼就去,不用刻意等我。”
少林足球他看了兩三遍,劇情早已清楚,但星爺的電影總是有一股讓人看不膩的味道,即使他現在無厘頭的風格有比較多的人不太喜歡。
“你才傻子,一切的事情我都想和你一起,有你才有意義。”
“好好好,我傻子。”
影院時而響起笑聲,謝望安和薛冰心十指相扣。
女孩看的很專注,謝望安則會偶爾看看她的側臉,她笑的很好看,當然不笑也很好看。
只是指間的觸感與溫度,不免將他的思緒引起“問心”這一坎上。
一個多月從未間斷的電話,幾天的現實相處,他喜歡她嗎?
謝望安沒有產生過想要在一起的感覺,或者說是沖動。
歷經前世與許夏蟬的感情,謝望安深知喜歡上一個人只需要一個瞬間,一個眼神,一句話,亦或者一種獨特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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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望安承認對薛冰心有好感,但不曾存在心動,但這好像也不重要,因為剩下的交給奶奶定奪便足夠了。
“今晚去我家吃飯吧,我帶你見見奶奶。”
“什麼?”
電影屏幕正在上演高光時刻,百戰百勝的少林足球在遭遇高科技魔鬼隊的揉虐。
謝望安干脆貼住女孩的耳朵,輕言細語之間的氣息拂在肌膚上,“我說,今晚回家,見奶奶。”
薛冰心轉頭看了一眼,“你是打算和我談戀愛了嗎?”
“你猜。”
“你剛才一共看了我十八次,有八次在笑,十次在思考,所以見你奶奶應該是我們能不能在一起的關鍵,對吧?”薛冰心說道。
謝望安愣了片刻,翻然一笑,“你大學學的什麼,這都被你猜中了。”
“學的金融管理,但我還修了心理學。”
“那和你談戀愛豈不是根本不能撒謊了?”
“為什麼要與有可能成為你未來妻子的女朋友撒謊呢?”薛冰心反問。
“倒也是。”
看完電影,在商場買了奶茶,謝望安正常走路,突然薛冰心直接拉著他進入一個掛著簾布的空間。
進去一看才發現里面擺放著幾台自助照相機,粉紅櫻花的背景,薛冰心興趣盎然的開始選擇可愛的特效,隨即可比剪刀手,嘟嘴各種拍照姿勢。
“過來,我們拍幾張。”
“行。”
薛冰心選了人物周邊全是各種顏色的愛心特性,隨著燈光閃爍兩人的合照出現,但是時間還沒有完。
“謝望安。”
“嗯。”
拿著奶茶的謝望安轉頭,女孩踮起腳驟然親在唇上。
“你抱我。”
謝望安根本沒有反駁的機會,薛冰心把奶茶放在地上,然後已經張開手臂,謝望安只能公主抱抱起女孩。
薛冰心的腦袋靠在胸口,臉頰綻放著微笑望著照相機,謝望安面色如常的也看著。
拍了大概二十幾張,薛冰心才罷休,女孩在機器面前選擇滿意的照片隨即打印。
“給,不準弄丟了,我會定期檢查。”
胸口照片滑入手掌,謝望安的視線的落在照片上。
里面的薛冰心和現實甚至和名字反差很大。
紅唇嘟嘴,剪刀手。
提起裙擺,身前傾。
可愛風十足,俏皮又清純。
“好。”
“走吧,我們去坐摩天輪。”
“好。”
來到停車場,兩人剛上車,薛冰心突然說道,“完了,好像有張照片丟了。”
“應該沒有吧,我一直在你後面。”
“那可能是我感覺錯誤了。”
......
“別悶悶不樂了,我們去拍照吧。”
“沒有呀,我挺好的。”
商場里,許夏蟬和甦若星正在閑逛。
只是許夏蟬視線漂浮,她總感覺謝望安在附近。
“前面有自助照相館,我們去拍幾張,別無精打采的。”
“好。”
許夏蟬揚起笑容和甦若星撩開簾布。
粉紅櫻花背景格外柔和與漂亮。
甦若星在機器前選擇特效,許夏蟬像是提線木偶雙手提著包放在腿間,眸光無神。
“唉...”
許夏蟬毫無征兆的嘆了一口氣,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
“你好好的嘆什麼氣?”
“有嗎?”
許夏蟬無光的眼楮動了動,好像剛才靈魂出竅一般。
“來來來,拍照。”
兩女身高差不多,甦若星比起剪刀手,笑容甜美,許夏蟬仿佛內斂的女孩,站在很直,雙臂也垂在腿間,臉上也只有淡淡的笑容。
“別想謝望安了,我早就說過他不是什麼好人,他只圖你的錢。”
甦若星看出閨蜜的異常,也沒有再強制拉著她拍照,邊在機器上選特效邊說道。
“一個擁有八百萬的男生,他圖我錢?你相信嗎?”許夏蟬自嘲笑道。
“他哪里有那麼多錢?”甦若星十分驚訝。
“你真以為他是一個小混混啊?要不是謝望安听奶奶的話,他早就不上學準備自己開公司創業了,那八百萬就是他賣了藥方的錢,他還請我們吃飯了,你不記得了嗎?”許夏蟬說道。
甦若星認真的上下把許夏蟬看了一個遍,突然道,“腦子有病。”
“我嗎?”
“我說謝望安腦子有病?”
“他咋啦?”許夏蟬下意識的護上了。
“真搞不懂他為什麼不識好歹,你長得那麼漂亮,性格那麼好,還那麼喜歡他,而且自己也有那麼多錢,根本談不上說配不上你這種事,為什麼還要為了六十萬把你當成一件物品交易呢?”
甦若星說的每一個字烙在許夏蟬的心口,女孩的眼楮越來越亮,仿佛在黑暗中尋找到了一絲光明。
甦若星說的對呀,謝望安明明已經有了那麼多錢,為什麼還要因為六十萬傷了自己的心呢?
這其中的原因肯定不像媽媽和自己說的一樣。
謝望安肯定不是一個小人,肯定不是一開始接近自己就是為了錢。
“我要去找謝望安問個清楚!”
“咦?!你看!”
剛欲抬腳的許夏蟬被喊停,一張照片被遞到眼前。
照片上的男生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可這個人正將另外一名漂亮的女生抱在懷里。
“呵!呵!”
許夏蟬接連冷笑兩聲,其中情緒難以表達。
這張照片的沖擊力不亞于在某個普通的日子她看見死而復活的父親,父親告訴她這其實都是一場夢而已。
“你,你還要去嗎?”甦若星小心翼翼問道。
許夏蟬低頭抹了抹眼淚。
“去干什麼?破壞他的感情嗎?”
“唉...”
甦若星也不免嘆出一口氣,這段單相思的感情真的讓人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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