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內,女教師尖叫起來,目睹這一幕的她難以置信。短短幾秒,尖叫聲四起,有人報警求助。
    五分鐘後,警察趕到。通過車輛和人物信息,確認死者為灣仔警署反黑組的督察黃俊德。
    “通知李sir。”
    “明白。”
    與此同時,李賢正思考如何從嫌疑人甦子文處獲取關鍵線索,以助其晉升總督察。
    “李sir,北角警署傳來消息,黃督察遇害。”
    陳家駒表情嚴肅。
    兩人雖關系一般,但同事情誼讓他略感惋惜。
    “走,去現場。”
    李賢果斷決定。
    李賢隨即帶著陳家駒以及兩名反黑組成員趕赴事發現場。
    “具體情況如何?”
    半小時後,李賢抵達現場,在確認死者為黃俊德後,立即追問。
    “李sir,我們已著手調查黃督察遇害一事。據目擊者描述,黃督察是被近距離擊斃的。”
    此外,我們在離此約五百米遠的山坡上發現了一枚特殊的彈殼,顯然這是凶手刻意留下的線索。”
    雖然找到彈殼,但其他線索仍無進展。凶手的體貌特征無人知曉,連那枚彈殼也是經過特殊改造的,市面上根本找不到類似產品。這表明凶手家中很可能配備制造武器所需的設備。
    這樣一來,警方想通過槍械追蹤凶手的努力恐怕只能擱置。”
    “阿德近期在處理什麼案件嗎?”
    李賢轉向陳家駒問道。
    這一判斷顯系仇殺。否則,凶手不會選擇如此極端的方式,在光天化日下射殺一名督察。這種行為必然引發全警系統的公憤。
    若真查出幕後黑手是某個社團,該組織將面臨毀滅性打擊。”
    “這個……我不太清楚。”
    陳家駒搖頭表示不知情。他與黃俊德並無太多交集,各自獨立辦案。
    反黑組由李賢統領,除了重大案件外,陳家駒和黃俊德分別負責各自的小組。
    “你們知道黃督察最近在跟進什麼案子嗎?”
    李賢又問向黃俊德的下屬。
    “李sir,我們近來並未接手任何新任務……”
    兩位警員此刻神情頗為忐忑。畢竟,他們的組長黃俊德不幸遇害。<es督察查封了甦子文的場所。”
    一位警員突然補充道。
    “什麼?查封了甦子文的地盤?”
    李賢一听,臉色驟變。
    “沒錯。”
    警員點頭確認,“這是剛剛發生的事。”
    “那甦子文那邊有什麼反應?”
    李賢神情凝重地追問。
    “和上次一樣,他只是派了些人安撫手下,就沒別的動作了。”
    警員搖頭回答。
    這還能有什麼別的選擇?難道真敢對抗警方不成?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李賢揮了揮手示意警員離開。
    “李sir,您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線索?”
    陳家駒盯著李賢,眼神充滿疑問。
    “我覺得,是甦子文派人殺了俊德。”
    李賢沉思片刻後說道。
    “甦子文?”
    陳家駒震驚地瞪大眼楮,“他敢嗎?”
    “為什麼不敢?就連奧門警司法蘭克的案子,也是洪興的人做的,最後由甦子文擺平的。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
    李賢冷笑道。
    若非如此,李賢也不會立刻聯想到甦子文。但對比之下,甦子文顯然膽大妄為,毫無顧忌。
    “查清楚甦子文此刻的位置,以及黃督察遇害時,他的幾個手下都在哪里。”
    李賢語氣堅定地下令。
    “這種專業手法絕非普通人能做到,重點排查大頭仔、阿東、駱天虹和飛全這四人在這段時間的具體動向。”
    回到警署後,李賢立即部署任務。
    “李sir,查駱天虹是不是有點多余?他只會用劍,還是八面漢劍那種,應該不會踫槍吧?”
    陳家駒試探性地建議道。
    “再者,駱天虹如今已是九龍話事人,還會這麼輕易听甦子文的吩咐嗎?”
    “不行,必須查。”
    李賢嚴肅回應,“誰說他會用槍?你敢保證嗎?”
    李賢凝視著前方,語氣沉穩地說︰“別輕視甦子文。他能讓駱天虹站上那個位置,定是有絕對的掌控力,即便駱天虹上位,也必定還是他的棋子。”
    這段時間,法蘭克案讓李賢對甦子文有了更深的認識。越深入了解,就越覺得這個人深不可測。
    “明白。”
    陳家駒恭敬地回應。
    李賢一聲令下,反黑組全員行動,同時請求情報組和跟蹤組介入。短短半小時內,所需信息便已完整匯總。
    “報告完畢。”
    陳家駒神情嚴肅地站定,“調查結果顯示,案發期間,有人目擊駱天虹和飛全一直留在九龍,從未離開,因此兩人不具備作案時間。”
    李賢緊盯著陳家駒︰“那麼阿東呢?”
    “阿東的行蹤也被確認。他始終待在酒吧一樓,處于眾目睽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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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賢微微偏頭︰“甦子文呢?”
    陳家駒搖頭答道︰“甦子文同樣沒有作案時間。經核實,他在三點半前就到達了愛丁堡學校的門口,與一位叫何敏的教師見面,至今未離開。”
    李賢眉頭微蹙︰“還有那個大頭仔,查到了嗎?”
    “查到了。他一直是甦子文的司機,從未離開過。”
    陳家駒接著說,“李sir,或許這件事真不是甦子文干的。”
    "或許真是甦子文的仇家所為,故意讓他背黑鍋呢。" 眼見甦子文及其手下均無作案時間,陳家駒心中開始動搖。
    "不可能,一定是他干的。" 李賢聞言搖頭,語氣堅定︰"甦子文最愛用的就是這種讓人忽視的手法。你越覺得這事跟他沒關系,就越可能是他做的。"
    "但李sir,我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 陳家駒一臉苦惱。
    "看來甦子文身邊藏著厲害角色,連我們都未察覺。" 李賢神情凝重,此事非同小可。
    "家駒,聯系那些記者,讓他們二十四小時盯緊甦子文,直到揪出幕後真凶。" 李賢嚴肅指示。
    "明白。" 陳家駒無奈領命。
    "對了,甦子文在哪?" 李賢忽然問。
    "他在銅鑼灣一家咖啡廳,和一位來自愛丁堡的女教師約會。" 陳家駒查看資料後回答。
    "好,準備出發。" 李賢說完便向外走去。
    "李sir,去哪兒?" 陳家駒疑惑不解。
    "去試探他。"話音剛落,李賢已消失在轉角。
    "何老師為何頻頻看表?有要事?" 甦子文發現何敏的舉動,忍不住詢問。
    "並無大事,只是答應學生補課,身為師者豈可失信。" 何敏搖頭解釋。
    通過與甦子文的交流,何敏意識到,甦子文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令人畏懼。
    甦子文听了,輕輕點頭。
    ‘難道是在說周星星的補習課?’
    盡管心中存疑,但他並未多問,此刻詢問顯得有些唐突。
    “既然這樣,我送何老師過去好了。”
    甦子文看著何敏,說道。
    “這…”
    何敏稍作猶豫,隨即對甦子文說︰“那就麻煩甦先生了。”
    此時已近晚上七點四十,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聊了很久。
    可以說交談愉快,但無奈約好八點要給學生補課,作為老師的她不能失約,何況今天還是首次前往,更不能遲到。
    “不麻煩。”
    甦子文微笑搖頭,接著說︰“那我們出發吧。”
    話音未落,甦子文剛要起身。
    “甦子文!”
    忽然,一道嚴厲的聲音從甦子文身後傳來。
    “李sir?”
    甦子文回頭,看到李賢突然出現在眼前,微微一笑︰“李sir找我是有事嗎?”
    這時,一直等在外面的大頭仔見狀也沖了進來。
    “文哥。”
    大頭仔站到甦子文身旁。
    甦子文點點頭,轉向李賢。
    “甦子文,別在這里裝蒜了,黃督察的死是不是你指使的!”
    李賢嚴肅地盯著甦子文。
    說話時,李賢絲毫不敢松懈,準備觀察甦子文的反應。
    一個人撒謊時,往往會在一些細微動作上露出馬腳。
    如果真是甦子文所為,當他被質問時,必定會有所表現,例如瞳孔輕微收縮,或者其他細微動作。
    “李sir,你說的黃督察是誰?”
    甦子文听後,一臉茫然地看著李賢。
    “別在這里裝糊涂了,就是黃俊德督察。”
    “黃俊德督察去世了?什麼時候的事?”
    甦子文听到李賢的話後,先是一臉錯愕,隨後表情嚴肅地看著他,“李sir,關于黃督察的死,我真的不知情,這事跟我沒關系。您說話可要謹慎,亂講可能會害人的。”
    李賢皺眉打量著甦子文,“你竟不知道?灣仔誰人不知,黃督察今日才查封了你的場子,傍晚就被殺了。你說跟自己無關,這可能嗎?”
    盡管如此,李賢內心也開始疑惑。剛才觀察甦子文時,對方對提到黃督察之死的反應十分自然,完全不像凶手。
    “李sir,就算我再蠢,也不會做這種事。查封場子和被人當街打死之間怎麼可能有聯系?”
    甦子文搖頭苦笑。
    “我知道黃督察針對我,我也曾動過除掉他的念頭,但那只是想想罷了,沒付諸行動。我甦子文還不至于那麼糊涂。別說是我這種區區銅鑼灣話事人,即便是蔣先生,洪興龍頭,也不敢公然對督察下手。”
    此話半真半假。公開處決督察無異于自尋死路,即便洪興也不敢輕易嘗試。但如果是在暗中動手,不留痕跡,那就另當別論了。甦子文明白,無論何時都不能承認此事。
    “這……”
    李賢陷入沉思。甦子文的解釋看似滴水不漏,讓人難以反駁,但他仍擔心對方在故布疑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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