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已改】
月光像打翻的牛奶淌進落地窗,季清月縮在楚天文懷里數他襯衫紐扣。
父親半小時前發來的消息還在手機里閃著冷光,她卻把臉更深地埋進他胸口,任由電話另一邊的父親焦急。
此時此刻的季清月,只想和楚天文在一起。
楚天文撫摸著季清月的小臉,臉上的笑容怎麼也褪不下去。
季清月的雙臂緊緊環住楚天文的腰,指尖輕輕抓著他的襯衫,仿佛怕他會突然消失。
她的臉頰貼在他的胸口,感受著他胸膛的起伏,耳邊傳來他有力的心跳聲,每一下都像是敲擊在她的心上,讓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楚天文的呼吸微微急促,他的手從她的腰間緩緩上移,指尖輕輕撫過她的臉頰,像是在觸踫一件珍貴的瓷器。
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唇角,眼神溫柔得幾乎要將她融化。
季清月的臉微微發燙,睫毛輕輕顫動,像是蝴蝶的翅膀,帶著一絲羞澀和期待。
楚天文低下頭,鼻尖幾乎貼著她的額頭,輕聲說道︰“你怎麼這麼可愛?”
心里一種莫名的悸動,正在驅使著楚天文,讓他想要更靠近季清月一些。
噗通,噗通。
兩個人的心跳,互相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存在,也在彼此回應著對方的頻率。
這家酒店是季項伯父的私產。
“咳,你爸不會突然查房吧?”楚天文指尖繞著她一縷發絲打轉,牆上的投影鐘顯示凌晨兩點十七分。
季清月聞言突然支起身,睡裙吊帶滑到肘彎,眼底跳著惡作劇的火星︰“怕了?”
說著,她用指尖戳了戳他的喉結︰“現在跑還來得及。”
屋子里的燈光,柔和地灑在每一個角落。
在這個房間的旁邊,還有一個房間,剛剛入住的時候楚天文還看了一眼,那邊也是一間臥室。
也不知道是干嘛的。
有錢人應該會直接開兩個房間吧?
那單獨在設置一個臥室的意義,又在哪呢?
楚天文不明所以,只是心底隱隱有一種直覺,覺得應該能用得上。
“看什麼呢。”
季清月面色有些微紅,嬌羞的對楚天文嬌嗔道︰“在看,在看捂住你的眼楮,不讓你看。”
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像是晚霞映照在潔白的雲朵上,顯得格外嬌羞。
楚天文笑了笑。
“看看臥室為什麼要兩間……嘶,你掐我干什麼!”
季清月羞紅了臉,瞪了楚天文一眼。
她覺得,楚天文這就是明知故問!
楚天文若是知道,肯定要大喊一句冤枉。
季清月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掐的楚天文疼的齜牙咧嘴。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楚天文輕哼一聲,輕輕將她拉近,兩人的距離瞬間縮短,直到季清月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臉上。
季清月的心跳陡然加快,臉頰更加滾燙,她想要掙脫他的手,卻被他牢牢握住。
楚天文低下頭,鼻尖輕輕蹭了蹭她的臉頰,低聲說道︰“我不看了,好不好?”
季清月翻了個白眼,楚天文見狀輕笑一聲,俯下身親吻季清月的額頭。
二人的眼光在空中凝視。
季清月雙眼含著一點眼淚,是幸福滿溢而出的具象化。
幸福在這一刻有了切實的形狀。
楚天文俯下身子,輕吻季清月送給他的羊脂白玉。
只看見玉的表面波光粼粼,好似有水波激蕩一樣。
見這羊脂玉珍貴,楚天文輕笑一聲。
季清月听見笑聲,立刻面紅耳赤羞惱的說道︰“你不許笑。”
有一點小傲嬌的季清月,只覺得楚天文真是煩人。
明明知道她羞的要死,偏偏就是要先下手為強。
著實可惡!
感覺到季清月的焦急,楚天文輕聲道︰“好了,不逗你了。”
季清月點點頭,閉上眼楮便是輕哼一聲。
楚天文長長吐出一口氣。
一睜眼,卻見季清月眼角多出了一絲淚花。
“怎麼了?”
季清月睜開眼楮,埋怨的看向楚天文。
“我想起一個人。”
楚天文眨了眨眼,故作生氣的說道︰“好啊,這個時候還想著別的人,該抽該打。”
季清月輕哼一聲︰“他都死了多少年了。”
“誰啊?”楚天文故作鎮定。
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同時也有些疑惑,季清月心里到底在想誰。
楚天文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卻見季清月噗嗤的笑了一聲。
“嗯?說我是醋壇子,我看你也是醋壇子。”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我只是想起了一個古人的名字,名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