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成沉默,外頭的殷十五聞言,沒忍住說了一嘴。
“那姜二姑娘說,公子中的毒,她也沒見過,需要研究些時日才知道結果。”
“那公子對這毒的來源,可有懷疑的人?”江宇賢遲疑地反問,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握拳,其實他心里有一個猜測,但卻不太忍心說出口,如果真是他下的毒,那公子他……
“呵∼朕身邊還沒有手段高到連朕都看不透的人,這世界上我唯一沒有防備的,唯有他一人,除了他還能是誰!貓鷹你在問這話時,其實心里早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
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悲涼與嘲笑,嘲笑自己看錯了人,原來這些年在自己面前站著的並非是疼愛他,他視為父的師父,而是有著一顆狼子野心的豺狼虎豹。
“扣…扣…扣”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緊接著是殷二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公子藥熬好了。”
“進來。”蕭煜成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又恢復到了淡漠的神色。
殷二端著藥碗進屋,見一屋的人都跪在地上,不明所以地望了望屏風後模糊的兩道身影,遲疑著還是走上前來,到了踏邊,對著旁邊的江宇賢微微躬了躬身。
“可否讓屬下先聞一下?”江宇賢向前攔住了,掀開帳簾,正要伸手拿藥碗的蕭煜成說道。
蕭煜成抬了抬手。
“這藥方確實開的挺對癥的,對身體也沒有什麼損害,公子這樣沒問題。”江宇賢聞了一會兒,便給出了肯定的回復,還一臉驚奇的再仔細聞了聞,里面散發出來的藥香藥味,沒想到在這古代竟還真有人能夠解了這疑難雜癥,改天要是能夠見到,定要好好的與那姑娘探討一番醫術。
他遞給了蕭煜成讓他先服下。
但轉念一想他又皺了皺眉。
咦,不對啊!
之前公子不還說解了鼠疫,這疑難雜癥的是一個小大夫嗎,怎麼如今公子卻是來了一個小姑娘為他診治?
“公子,屬下听聞這次研究出治療鼠疫的不是一名小少年嗎?怎麼這次卻是一個姑娘為公子診治?”
蕭煜成輕笑一聲,掏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還真是什麼都忙不過貓鷹,你這精明的腦子,不錯,確實是那小少年研制出來的藥方,但其實她是江南知府姜大人家的二姑娘。
她女扮男裝,她的醫術確實很高,應是怕有損名譽,才扮作男子混在其中。”
江宇賢!!!
“同一個人!這屬下確實是從未想過。”
“好了,你們連日奔波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下吧,對了,殷二等一下,未突擊隊員的每個人也熬上一碗預防鼠疫傳染的藥,一人一碗,畢竟你們與朕在一個房間內待太久,也有可能會被傳染,所以保險起見,每個人至少喝三天。”
江宇賢恭敬的行了一禮︰“是,公子屬下告退。”
一行人退出雅間,門外突擊隊員們個個都還站在樓梯口處等著自家老大出來。
“老大,怎麼樣了?公子,他沒對你發脾氣吧?”鸕鶿一臉擔憂的望著向他們走過來的兩人。
“想什麼呢?公子,他他為人公正明事理,能拿我們怎麼樣?”黑豹立即上前朝他的後腦打了一掌。
“啊哦∼老大,你看他,你倒是管管他,他又打我。”鸕鶿著自己的後腦勺轉向一邊,向自家老大控訴。
“你就該打,瞧你剛剛說的什麼話,也不怕被公子听見,長點腦子吧你!”黑豹見他還敢告狀,立即又懟了他一句。
鸕鶿郁悶的嘟著嘴巴,望向前方,不遠處的房門扁了,扁嘴沒說話。
“好了,都回去休息吧,大家都累了,有些事情並不是你們該過問的。”江宇賢一句話立馬讓還想開口的夜貓和猞猁閉上了嘴巴。
後方殷二和殷九正邊走邊聊著。
“為什麼這等苦差事要交給我,你說我要是把公子要晚點回京的消息告訴宮里的那位,等到回京的時候他會不會把我給啃了呀!”殷九哭喪著臉向殷二訴苦。
殷二一臉同情的望著他︰“唉∼沒辦法,誰叫公子叫了你呢?再說了,雲公子他其實也沒那麼可怕,你到時候就順著他,讓他打一頓,氣消了就沒事了。”
殷九啊嗚一聲︰“這次殷十就是因為,公子一個人獨自來江南沒提前跟雲公子他商量好,離開京城來個先斬後奏,就讓殷十去帶個話,就被他胖揍了一頓,肋骨斷了三根,昏迷了兩天!我現在想想,我心肝都還在顫。”
“可能在大理寺做事的人,通常脾氣都會暴躁一些,你多理解一下,畢竟也只有雲公子,他大理寺少卿的身份適宜外出,而且也只有他的身形與公子相反,也只有他才能班公子忙過京城那些耳目,不被人懷疑。”
殷二又安慰了幾句。
殷九………所以說他就活該倒霉,為什麼這次公子選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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