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璃抿唇不說話,而男子卻像是偏要固執的,等一個答案,她不說話不服軟,他也有耐心維持著桎梏著她手腕,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
最後,姜雲璃在心里不斷的告訴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深吸一口氣口齒不清的咬著牙,說出了一個字︰“服!!!”
蕭煜成嘴邊傳出一聲輕笑聲,緩緩的放開了她的手。
“公子,這毒我也是頭一回見,不過我可以試一試,但最後的結果治不治得了,我可不敢保證。”
姜雲璃是一個只要你在她的男方面上略勝她一籌的人,她便會收斂些脾氣,與那人交談。
說罷姜雲璃從自己的挎包里頭拿出平時削竹鉛筆的小刀遞給他。
“那自己割點血給我,讓我研究一下,分辨一下這毒的成分。”
蕭煜成拿過小巧的小刀,還打量了一番才望向殷二。
殷二眼疾手快的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一個巴掌大的玉制瓶子,恭敬的上前遞給了自家公子。
男子二話不說,握著刀尖在自己的手腕處一劃,鮮紅的血一滴滴的流入瓶口。
殷二見狀觸了觸眉,忍不住開口道︰“姜二姑娘,您說我家公子中毒了,但為何血液卻是正常的鮮紅色?”
“所以說他這毒很奇怪啊,怎麼,以為我騙你們?切∼收起你那顆敏感脆弱的心,是我可不是一個愛找麻煩的人,他這血液里現如今只有微末的毒素,是因為他體內的毒素堆積的還未到時候,也就是你們所說的慢性毒,他的脈象雖與常人無異,但號脈久了便會發現,他現在的脈象在跳動過兩息後會遲緩僵硬一瞬,如同血脈被石頭堵住,一般經絡變得僵硬,但也只是一瞬,應當是藥性還不夠強,但至于解毒的方法…”
姜雲璃聳了聳肩,搖頭︰“還是那句話,這毒我沒見過,沒有十足把握,但還是能再活個四五載的。”
殷二 !!!
蕭煜成起初也只是猜測,沒成想听到的卻是這麼一個答案,他的面色平靜,眸子下垂,眼底的眸色被他那細長濃密的睫毛掩蓋住了讓人窺探不了他半絲情緒與心思。
他平靜地將那巴掌大的小瓶子裝滿,蓋好遞給旁邊的小姑娘,語氣輕松,甚至還輕笑一聲︰“那就勞煩姑娘了,在下等你的好消息。”
姜雲璃結果轉身便要走,卻又被男子一口叫住︰“唉,姑娘,難道沒看見在下的手受傷正在流血嗎?”
姜雲璃錯愕的轉過身,眸子瞪大的望著他︰“………”那大大的眼楮望著他,姜雲璃沒有掩飾臉上的任何表情,差點把‘你沒事吧?’四個大字摁在腦門上,讓他瞧個清楚。
“這又不是我傷的,是你自己割的。”將雲離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但姑娘是大夫呀,救死扶傷不是姑娘。作為醫者的本分嗎?”蕭煜成眨著他那雙桃花眼無辜地望著她。
“………”姜雲璃繃著臉,左手死死地攥著挎包上的帶子。
殷二被眼前這一幕給看愣了,他跟在公子身邊這麼久?還從未見過這樣公子,說他無辜吧,但那樣子怎麼看怎麼欠揍!
“行。”姜雲璃皮笑肉不笑的說出一個字。
你給我等著。
她又從挎包拿出傷藥,胡亂地撒上藥粉,動作粗魯快速,不等男人反應過來,她直接伸腳一勾,在他的衣擺處勾起一片衣角,抬手接住,用力一撕。
撕拉一聲,蕭煜成原本興味的眼神轉化成了錯愕,怔怔地的望著她久久回不過神來,這姑娘果真是不拘小節。
姜雲璃干脆利落的給他在手腕上綁了個蝴蝶結,拍了拍手︰“好了,夜晚出診,加上方才的治療,不多,公子給個3萬……不對,先前公子的手下不小心傷了我,答應給我補償,那就5萬兩吧,給錢。”
蕭煜成摸著那蝴蝶結的手一頓,詫異的抬頭,可對上姜雲璃那算計的目光後,他這個在面紗後的嘴角輕輕的彎了彎。
殷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瞪大眼︰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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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家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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