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成頭發豎起用形狀如烈火的銀色發箍將頭發攏至中間,由一根做工精巧的通透無比的白玉將三千發絲束于腦後,在地牢中玉簪被火光照得時亮時暗,隱約可看出頂端像是雕刻著的一條口含白玉珠的龍頭,睜著一只眼楮,俯瞰眾生之感。
行走間沒發出一點聲音,每一步都是經過尺寸測量般,步調的距離都是一模一樣,穿著一身黑藍色錦袍,肩膀繡著的是彼岸花搭配神秘而又邪魅,繡袍上繡著暗紋,腳踏黑色靴,臉上帶著一副黑色金邊條紋的面具,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如同黑夜里的幽王來到地府,指揮著跟隨他的部下,威武而又霸氣。
蕭煜成來到了一處牢房面前站定,端看了一會兒,牢房里被鎖著四肢,身著一身白色寢衣,披頭散發的犯人。
他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著耐人尋味的盯了那人半晌,抬了抬手,四周的黑衣人便都齊齊退至20米以外,行動迅速而又果斷,只剩還站在他身後的殷一。
殷一也不等吩咐便,上前掏出鑰匙,將牢房的鎖鏈解開推牢門,恭敬的退到一旁。
蕭煜成這才慢悠悠的踱步走進去,殷一轉頭給了一黑衣男子一個眼神後也抬腿跟了進去。
不消一會兒,便有一名黑衣人搬來一張由檀木做成的椅子,恭敬的放在蕭煜成身後,無聲退下。
“呵……怎麼,這麼快,就坐不住要開始審問我了嗎?你們梁國人還真是虛偽。”四肢被綁在木樁上的男子垂著的頭慢悠悠地抬了起來,一臉的不屑和傲慢,一點也不像階下囚該有的模樣。
蕭煜成沒有理會他,朝後退了一步整個人往後一仰靠,坐在椅子背上,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睥睨天下之感的慵懶,那是一種不把任何人事物放在眼里的淡漠。
眼前男子瞬間氣場全開的樣子,讓齊王有一瞬間像是被猛獸鎖定般,寒毛倒立心跳差點漏跳一拍,待回過神來他瞬間惱怒,他竟然在這等不知名的男人面前露出了膽怯,屬實是有些讓他覺得自尊受辱。
“看什麼看!有話就問,裝神弄鬼,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都是一些弄虛作假的小人行徑。”齊王收斂起自己之前還有些調侃的語調,聲音冷冷的諷刺對面的男子。
蕭煜成嘴角微微勾了勾,翹起二郎腿雙手交握,無意識的攥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不說話,一副看戲表情。
齊王似乎覺得自己被玩弄了,他瞬間閉上眼楮關閉了自己的視覺不說話了,但他的內功深厚閉上眼楮後,他的听覺卻很是靈敏,他能夠清楚地听見對方把玩著玉扳指發出的細小摩擦聲。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對面的男子卻仍舊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但齊王此時的內心卻法像蕭煜成那般穩得住,他是一個心思敏感的人,時間過得越久,他想的就越多。
對方竟已知他的身份,那是否會將他處決以絕後患?
不,或許他會將自己當做籌碼向他的父王交換利益,畢竟今年年底,各國來史都會派遣皇族嫡系子弟,來大梁國恭賀新帝登基之禮,到時其他兩國在場的情況下,肯定會被人恥笑,有辱吳國的國威。
亦或是想借由他此次事件來挑撥與吳國交戰!
齊王越想越心驚,最後,他是再也承受不了在這黑暗中詭異寂靜的氛圍,再一次開口。
“若不是山洞里那突然出現的小大夫,你們以為,你們能夠這麼輕易的抓到本王嗎?呵…這次是本王輕敵了,要殺要剮,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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