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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四周一片寂靜,‘鳴’客棧的頂樓有微弱的燭光閃耀著,月光透過窗子灑在地板上,宛如一池清澈的湖水。
室內彌漫著淡淡的清香,讓人心靈得到寧靜,仿佛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沉思。
但這片寧靜卻是被一個急促的腳步聲給打破了。
“主子,出事了。”房門被叩響,門外傳來暗衛殷七的稟報聲。
“進來。”一聲磁性沉穩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
房門推開,桌旁蕭煜成正坐著處理,從京城寄過來的幾封加急奏折。
景德帝蕭煜成沒有抬頭專心的提筆沾墨,在奏折底下注寫著解決方案。
“主子,是江公子那邊傳來的信鴿……任務失敗。”
殷七說完後沒敢抬頭看自家主子的臉色,他恭敬的雙手高舉著一個細小的鐵竹筒。
那是江宇賢他組建的突擊隊時專門用來傳遞的情報制作的鐵竹筒。
這個竹筒暗藏機關,外層是用銅色的金屬制作而成,每個鐵竹筒外都刻畫了一個動物,只有把它拼接完整,上方才會彈出一個桶形式的鑰匙孔,再用鑰匙打開方能得到里面的情報。
江宇賢當初設計的時候,專門用了12生肖,做了12個這種特殊的鐵竹筒。
這個設計還是與當初還在戰場上的蕭煜成一起設計出來的,但中間這個拼圖和12生肖的拼圖卻是江宇賢提出來的。
為此,蕭煜成辰還專門學習了12生肖的畫法以及拼圖的樂趣與技巧,讓突擊隊的情報保密得到了一個質的飛躍。
就算情報不幸丟失被敵方撿了去,除非有看過圖紙的12生肖拼圖出來,否則那鑰匙孔是不會浮現出來的。
這一度讓對手氣得牙根癢癢的,誰會沒事弄這種亂七八糟的拼圖,他們又看不懂,每次搶了情報,上面的圖案都長的不一樣,他們甚至拿去火燒,用刀劍去砍,都沒有辦法能夠獲取里面的情報。
搞得他們最後都懷疑人生,這是不是只是一個普通的玩具,而不是所謂的重要情報。
蕭煜成手中的筆微微一頓,這還是突擊隊有史以來第一次任務失敗,手指輕輕一撇,落下最後一字,放下毛筆,合上奏折。
他才伸手去接過鐵竹筒,他在手上撥弄了兩下中間的圖案,沒過幾秒,一只栩栩如生的呆萌小豬咧著嘴對著他笑的圖案,浮現在鐵竹筒上。
蕭煜成嘴角微微勾了勾,只听‘ ’的一聲,鐵竹筒上露出一個鑰匙孔,他往自己的腰身一摸,摸出了一個三寸長的木質玉笛。
只見他握著玉笛兩端,一擰玉笛從中間分開一邊的玉笛上連接著露出了一個小小的鑰匙。
他拿著一半的玉笛鑰匙去開那頂端的鑰匙孔,鑰匙孔應聲而開,向兩邊收縮,露出了里面的情報紙條。
【情況有變!發現對方亦有兵士患有鼠疫之癥,靖王殘忍嗜殺,以強勢殺害將近200余人,後靈商國齊王挑唆靖王,想將患有疫病者送入城內!】
蕭煜成看完情報後,啪的一聲將信紙猛地拍在了桌子上,周身的氣溫瞬間驟降,本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卻在下一秒輕輕地哧了一聲,嘲諷的說了一句︰“真是蠢貨。”
當然他罵的是靖王蕭凜井腦子竟然簡單到被敵國王爺利用,真是愚不可及。
殷七是不知道鐵竹筒里面的內容的,他收到的消息只是任務失敗,但具體的內容卻不知的。
但現在,從主子的異常情況來看,情況似乎不妙啊!
他現在該怎麼辦?是要勸解主子,還是安靜的當個鴕鳥呢?
算了,他還是安安靜靜的做主子黑暗里的一個影子吧。
“傳令下去,讓江宇賢,帶著他的突擊隊與景航會合,告訴他們,明晚亥時行動,到時候他們從敵人後方給他們來個兩面夾擊,烙個餅,這場鬧劇還是早點結束吧。”
蕭煜成原本想的是要年後四國聚集于京都給靈商國一個下馬威,但眼下情況看來,不可耽誤了,還是百姓的性命要緊。
至于靖王,他本念著,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份上,分他們一個封地,給他一個逍遙的王爺封號。
他眼眸微眯,雙眼中閃過一絲駭人的冷冽,眼底殺意彌漫,既然他不珍惜,那便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畢竟帝王的心可沒有這麼優柔寡斷,鄭所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樣的機會給一次就夠了。
“是,屬下告退。”殷七連忙應了聲,再也受不了主子身上那一層又一層的威壓和殺氣,以及四周圍冷的都快掉渣的氣溫,躬身退出去。
“老大,我能不能申請調崗?”殷七在關好門的下一秒,哭喪著臉臉色有些蒼白的抖著聲音問站在門口警戒的殷一。
殷一︰“…………”看來還是歷練的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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