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姜雲璃提了一嘴感染疫病的百姓居住的環境條件後,守衛在這邊的衙差們便開始收拾出八間房屋左右兩側各四間,讓感染疫病的百姓們入住,顯得大街上沒那麼混亂了。
但姜雲璃發現,她一路走來,發現似乎連守衛的人都有兩三人感染了鼠疫,她皺了皺眉頭,看來還是得盡快交代下去,讓他們懂得如何防護病毒傳染,以及如何消毒。
走過拐角處,她來到姜潤玉讓官差專門為她收拾干淨的另一個藥鋪里,他發現里面正巧有兩名大夫在熬藥,她仔細聞了聞空氣中飄出來的藥味,是她前天,研制出緩解鼠疫感染的藥方。
“雲大夫,你來啦。”其中一名大夫正抬頭望向門口見,是昨天那位年紀輕輕就能獨擋一面,壓下百姓們反對焚燒得疫病死亡的親人遺體以及能夠在一日之內研制出緩解這幾百名號人病癥的小雲大夫,頓時面紗下的眉眼都笑得眯了起來,熱情極了。
“嗯,你是?”
姜雲璃打量著眼前穿的和他差不多一樣,灰色衣袍的中年大夫,從他那有些許髒亂的衣袍上看,可以看出此人已在這里忙碌過許久了,忙碌到連去換身干淨的衣裳都沒有。
但從他的神情上看,他卻並沒有疲憊之色,反而是精神奕奕,她看得出此人並沒有被感染,且他的眉眼看上去溫和而又慈祥,是一個為人老實的大夫。
“哦,雲大夫,我叫李宏,他是我弟弟,李順,說來雲大夫你還認識家父呢。”李宏指了指旁邊搗鼓好手里的藥材,才起身走過來的李順給她介紹道。
弟弟的眉眼看上去就有點像他的父親,李老大夫,眉峰上揚,一雙清澈的眼眸盯著你時,仿佛他是天上派下來救贖你的人。
“哦?難道是李老前輩?”姜雲璃反問。
“正是,濟善堂的李老大夫李德華正是我們的家父,敢問雲大夫,我父親他……”
李宏提起他父親時,神情有些振振然,在知道自己父親得了瘟疫後,還能堅守自己身為醫者的責任,為民救治,忍著不去看望自己那生病的父親來此處熬藥的。
不能說他們心狠,也不能說他們不孝順,只能說他們都是心性堅韌,意志堅強的好大夫。
“你父親無事,喝了藥已經在休息了,病情也有所緩解,現在主要解決的問題是,殺菌消毒,這樣能夠大面積的減少百姓的感染以及死亡,你們現在去準備大量的酒,酒精消毒,需要先從酒里提純出酒精,到時候你們沿街灑掃,病患住的屋子也要做好消毒工作。”
姜雲璃現在要做的就是用酒提純出酒精來。
沒有酒精消毒以及出入消毒的話那這些百姓里要是病癥輕的因為環境感染,亦或是接觸重病患者病癥加重,那就是在浪費藥材。
“好,雲大夫,我們這就去。”兄弟二人听說父親的病癥有所緩解,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擔心了一晚上的心,在這一刻松懈下來,轉而便是神清氣爽,一點也看不出是一夜沒合眼的人。
充滿干勁的外出做姜雲璃交代的事情了,讓一路看到他二人的百姓們都還以為他們是撿到錢了,不然怎麼會笑眯了一雙眼。
“啪啪啪,鄉親們,大家都過來听我說。”姜雲璃拍了拍手,引起周圍百姓們的注意,幾乎是她話音剛落,能動能走能跑的患者百姓都從兩側的房屋出來。
“哎,是雲大夫嗎?是雲大夫過來了嗎?”
“衙門的捕快他們都在議論,雲大夫長的比較矮小,但是有一雙很好看的眼楮,而且還是個年輕少年。”
“是不是你啊?你是不是雲大夫嗎?”
“雲大夫,你是上面派來為我們醫治的神醫嗎?我們真的能治好嗎?”
“是啊,我們這病是不是很難治?朝廷是不是要放棄我們了?”
七嘴八舌猶如菜市場鬧街市的一陣混亂,百姓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問著,姜雲璃揮了揮手,然後又把手往下壓了壓,示意他們先靜音。
“各位父老鄉親先安靜一下,听我說,大大家都知道你們換的是一種傳染性極高的病癥,叫鼠疫,現在我們雖然還未找出根治之法,但是我們昨天已經煮了緩解鼠疫發作的藥方,喝了之後會減少一些身體上的不適,能夠有時間讓我們研制出真正的藥方。”姜雲璃說話的聲音盡量變得柔和安撫著百姓們躁動,焦慮的心情,眼神堅定地與他們對視著。
“所以你們也不用害怕,不用擔心我們不會放棄你們的,朝廷也不會放棄你們的,我們一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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