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放心。”江宇賢抱拳應是。
剛要告辭,門口就傳來殷一稟報裴恆有事求見。
江宇賢與蕭煜成對視了一眼,江宇賢默默的退到一邊。
“進來吧。”蕭煜成適時的開口。
房門被拉開,裴恆神情有些許舒緩的向蕭煜成低頭行禮“公子。”
裴恆行完禮後,抬眼就看見蕭煜成身旁站著的的江宇賢,神情微愣,頓時想到了什麼,神色一松露出一抹釋然的笑容︰“我就說江南這邊的病癥怎麼突然間得到了緩解,原來這背後是江公子出的手。”
江宇賢被說的一頭霧水︰“我!出手?難道說在城內已經有人研制出治療鼠疫的方法。”他遲疑的開口。
“是啊,我這次過來就是跟公子稟報此事的,今日我上衙門詢問此事進度以及感染情況那姜大人跟我說的就是已經派了大夫前去整治,效果還不錯,百姓們也都很配合,誒?听公子的意思,難道此事另有他人嗎?”裴恆說著說著,忽然頓住了,很是疑惑的反問了一句。
江宇賢搖了搖頭說︰“我也是今日才抵達,我本想來告訴公子,這次的疾病原由,以及防範措施,沒曾想裴公子,你這邊先有名醫出了良策。”
蕭煜成听著兩人的對話陷入了沉思,浙江人也是臥虎藏龍,竟然有和宇賢醫術互相上下的,這也是大梁之幸了。
“那名大夫說雖是有良策獻出可以暫緩,但終究還是得找出治療鼠疫的方法,不然帶到後面還是會有人死亡,江公子,你在太醫院里也是頂尖,這次的鼠疫你可有治療的方法?”
裴恆語氣有些許焦急,要知道在歷史上,記錄了許多這種發生疾病的前朝,最後收場的往往以悲劇收場,期間感染人數過萬的,往往會給那一個朝代帶來巨大的打擊,以及嚴重的危機。
裴恆覺得畢竟是自己生活這麼多年的地方,況且現如今陛下在神裝被靖王發現,要是到時候讓他發現江南地區發生了鼠疫而不計後果的攻打,亦或是圍困,那陛下豈不是處境堪憂?
這次內憂外患局面堪比上一任廣恆帝在位時還要嚴重許多。
“目前我也沒有辦法,只能說是暫時控制,想要研制出配方恐怕得數把月。”
江宇賢此時內心很是復雜,發現就算他有比別人多活了15年的新時代教育那又怎樣?
他還是被這小小的疾病給打敗了,要是放在現代,那就是一針的事情。
也是怪他那時候,抵觸學醫學的七七八八,甚至到了最後,放棄學醫,讓天賦更高的她學習……
“竟然這邊城內的鼠疫已經有所緩解,這也算是給我們爭取了時間,宇賢,你現在立刻出發,盡快斬首齊王首級,至于疫區那邊,裴恆你時刻盯著有任何狀況立即來報,絕不可讓消息傳出,還有記得傳信給殷九讓他看守好城外感染鼠疫的百姓。”
“是”兩人異口同聲應下。
———
月色里江府的一處宅院牆上,一名老者此時正站在屋檐上等待著。
“嘿,這死丫頭,這麼晚了去哪了?不知道這幾天城里出了事嗎?怎麼還往外跑?老頭子我真是老了還收了這麼一個不讓人省心的丫頭。”杜魏民坐在屋檐上,嘴里絮絮叨叨地念叨著,但從他略有些急躁的語氣中可以听出關心的話語。
馬棚中阿鶴忽然被細微的聲音吵醒,它打了一聲響,腦袋四處搖晃著一望了望四周發現周圍黑漆漆的並沒有人。
姜雲離對阿鶴很是寵溺,把它帶進馬棚後,便沒有拴著它,而是讓它自由的在院子里走來走去。
所以此時,阿克便踏著馬蹄從馬棚中走出來,它四處閑逛著,望了望周圍,試圖找出剛剛干擾它睡眠的聲音。
“誒,這匹馬不錯,這大半夜的怎麼沒有把馬拴住,還這麼大大咧咧的出來溜達?”
杜魏民正念叨著,突然瞅見檐下有一白色的馬,正慢悠悠地踱著步,一時好奇心起便飛身而下來到馬匹的面前。
阿鶴並非尋常的馬可比,它的眼前突然出現一個人卻並沒有因為眼前突然出現的人而嚇了一跳,它好奇的躲著步,繞著他走起了圈,一點也不像是其他馬匹,遇到陌生人時受驚的表現,甚至還人性化的少了眼前人一圈又聞了聞,掃了掃自己的馬尾,悠哉悠哉的,仿佛它才是人在打量著眼前物種。
“哈哈哈,你這馬兒倒也是有趣,老夫從未見過有哪種馬有這麼靈性十足眼楮,喂,你該不會是我那徒兒的馬吧?也就只有她才能養出你這麼另類的的馬出來,跟你主人一個樣。”杜魏民調侃著,伸出手想要摸一摸眼前這馬匹的毛發。
阿鶴听出了眼前這老頭在貶低自己的主人,他很不開心的打了一個響鼻,晃了晃腦袋,躲開了對方伸過來的手,抬起後蹄往他身上踹了一下。
杜魏民眼底閃過一抹驚訝,快速的側身躲過。
“咦,听得懂?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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