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些人是不應該出現在翟彥軍家里的。他們不得不走不同的路線到達各自的目的地,可命運的安排,正當他們準備分道揚鑣時,翟彥軍的車卻拋錨了。
“這是怎麼回事?” 水仙發現翟彥軍的車沒有啟動,問道。
“不知道。”翟彥軍一邊下車,一邊去檢查自己的車出了什麼問題。但他對汽車不太熟悉。他在軍隊待了太久,幾個月甚至都不需要開車。所以,他不確定這里出了什麼問題。“我想我需要打電話給機械師,”他惱怒地揉著頭發說道。
“你怎麼回家?” 水仙問道。
“我看看能不能叫出租車。”翟彥軍說著,掏出手機查看打車軟件。然而,此時深夜,該地區並沒有車輛。
“要我幫你查一下嗎?” 雷爾突然問道。
翟彥軍挑眉看著她,“騷子,你能修好嗎?”
“你是在懷疑我的艾莉嗎?” 海森問道。“永遠不要這樣做!她可以做各種各樣的事情,即使她不能,她也不介意學習。”
“我看看出了什麼問題,”雷爾說著走上前去檢查他的車。
水仙握住她的手臂,阻止她道︰“不用了。”
“為什麼?” 雷爾問道。“他不用回家嗎?”
“我可以送他回家。”水仙回答道。他只是不想讓妻子去修理翟彥軍的車而已。別問他為什麼。他可能連自己都不認識,但他只是不想讓他的妻子為別人工作。
而且,修車會讓她的手沾滿油脂。那雙漂亮的手不應該被黑色的油脂玷污。
雖然瑞爾不知道水仙到底是出于什麼理由阻止她,但她還是會听他的話。如果他說不,那就是不。
“好吧。這也可以。”雷爾說完就走向了他們的車。
海森對水仙嘖了一聲,對他會心一笑︰“仙哥,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說完,他也上了車,留下一臉古怪的看著水仙的翟彥軍。
“有必要走那麼遠嗎?” 他問道。
水仙清了清嗓子,“是啊,太過分了怎麼了?”
“不,說真的老兄!她可以修好它,但你不會讓她這麼做。你寧願繞道去我家也不讓她踫我的車?”
“由我決定。”水仙反駁道。
翟彥軍對他搖了搖頭,撥通了維修工的電話。傳達好情況後,他把車鑰匙留給了來吃飯的餐廳的接待員,然後就帶著水仙離開了。
回來的路上,海森正在玩手機。雷爾靜靜地看著窗外,水仙則安靜地開車。翟彥軍在座位上坐立不安,問道︰“你們怎麼這麼安靜?”
海森轉過頭看向他,“要我給你唱歌嗎?”
“我不介意。”翟彥軍回答道。“我就是覺得現在車里太安靜了,賢,你不打開收音機嗎?”
“我老婆不喜歡听音樂。”水仙回答道。
翟彥軍對水仙翻了個白眼,水仙顯然看不到。“廣播里也有新聞頻道!”
“輝不喜歡听新聞。”水仙又回答道。
“還有脫口秀。”翟彥軍堅持道。“那你什麼時候開始迎合別人的好惡了?”
水仙這次選擇不回答翟彥軍。顯然,年紀再小的他,是不會去迎合別人的心情的。因為他熱愛音樂,所以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去演奏它。但現在,他長大了,在經歷了隨心所欲的後果之後,他開始明白,把別人的幸福放在自己面前是可以的。
為人著想是可以的。
當他們把翟彥軍送到他家門口時,他堅持要帶他們進去。“哦,來吧,進來跟我的祖父母打個招呼吧。你已經來了。如果他們知道我讓你就這麼離開了,他們會生我的氣的。”
“我們確實該回去了。”水仙說道。他看了看時間,確實覺得他們已經很晚了。雖然他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但在外面呆這麼久也不好。
“你只要在門口看到他們就行了。”翟彥軍說道。
而當他們走到門口時,這種說法就變了。因為那時他想不惜一切代價將他們帶進去。理由還是一樣,現在已經到了門口,不喝茶就離開這里是沒有意義的。他太執著了。他是一個完美的例子,給了別人一英寸,而他們卻願意采取一英里。
但他其實只是想讓他們進來一會兒。他從來沒有帶朋友回家過。就連水仙也在屋外遇見了他。所以,他不想讓他們既然已經來到了這里,就這麼離開。平時他在生活中並不固執,但這一次,他真的不像自己了。
向偉民和翟奎軍听到的就是這股推拉聲。得知翟彥軍帶了一個人回家,他們都同樣驚訝。但當他們看到他帶著誰回家時,兩人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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