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森注意到另一個人,撓了撓後腦勺,朝他揮手,“嗨!我沒看到你。”
翟魁軍目光專注地盯著海森良久。他沒想到自己的存在感如此缺失,竟然有人可以如此明目張膽地無視他。但他似乎錯了。這個年輕人還真沒有意識到,自己一直都坐在這里。
“叔叔,這是岳輝。”向偉民介紹道。“還有輝,那就是彥俊的父親,翟奎俊。”
“岳輝?” 翟奎軍輕聲重復道。腦海中浮現出一些讓他暗自微笑的事情。
“叔叔,阿輝救了我的命。”項偉民告訴翟奎軍。翟奎軍站起身來,走到海森身邊。“年輕人,我們欠你一個大人情。”
“我沒有救他,”海森回答道。“事情就這麼發生了。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偉民吃午飯的時候,你坐下來和我喝杯茶怎麼樣?” 翟奎軍建議道。
“好吧,”海森同意,因為他對此沒有意見。
翟奎軍一邊給他倒了一杯茶,一邊說道︰“我知道你們年輕人不太愛喝茶。”
“我對生活中的事情沒有那麼挑剔,”海森漫不經心地說。“這只是茶而已。” 他接過一杯,閉眼聞了聞,喝了一口,道︰“哦,這是西湖龍井,好茶,真是好茶。”
翟奎軍眉頭微揚,“你還認得茶,看來你很喜歡喝。”
“不完全是。”海森如實回答。“歐巴喜歡喝茶。我只是想給他一些陪伴。”
翟奎軍點點頭。他的眼楮仍然盯著海森的臉。很難解釋他心里在想什麼,但不知為何,看著海森,他有種很熟悉的感覺。但他確信他們在今天之前從未見過面。這就是讓他變得更加復雜的原因。他怎麼覺得這個年輕人這麼眼熟?
而他到底感覺到的是一種怎樣的熟悉?
“你是他的朋友?” 翟奎軍問道。
海森老老實實搖頭,“沒有,我只是因為我最好的朋友才認識他的。”
“哦...”
“而且既然是賢哥的朋友,我們也算是熟人了。”海森補充道。
“賢?” 翟奎軍驚訝的問道。“你認識水仙?”
“當然,我認識賢哥。”海森回答道。“厲害了,誰不認識他?白痴才不會認識賢大師。” 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不知道冼大師是誰,他頓時一拍嘴巴。“噢,中尉!”
“嗯?”
“什麼時候出院?”
“過幾天吧。”向偉民說道。
“哦,那就好,我大概下周就要去拍戲了,就沒有時間再來看你了。”
“沒關系。”向偉民回答道。“你不用特意來這里見我。”
“我不是為了你才這樣做,”海森說。“我有我自己的理由。”
“哦好的。” 項偉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射擊?” 翟奎軍問道。“你是個演員嗎?”
“不,”海森回答道。“我是偶像!歌手!”
“這就是你穿得像小偷的原因嗎?”
海森低頭看著他的全黑服裝。為了減少被認出的機會,他竟然穿了一套純黑色的運動服出來。他戴著帽子,外面穿著連帽衫。來到病房後才摘下口罩和眼鏡。
“我這個樣子確實很可疑,不是嗎?”
海森看了一眼手機,站了起來︰“我得接這個電話,我會回來的。” 說完,他走出了房間。
“他……”翟奎軍欲言又止。事實上,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海森。
“他就像陽光一樣。”向偉民說道。“叔叔,不是嗎?”
翟奎軍看了向偉民一眼,點點頭,“是啊,他就像陽光一樣。”
“這就是為什麼從我見到他的那一刻起,他就讓我如此著迷。”向偉民說。“你知道,當我見到他的時候,我都快被凍死了。但他當時看起來如此輕松的樣子,真的讓我很驚訝。不僅如此,即使在那種情況下,他也是發自內心地微笑著,開著玩笑。”
“他之所以讓你如此著迷,真正的原因是他和你完全相反。”翟奎軍回應道。“但毫無疑問,他確實像陽光一樣。他看起來像是一個懂得如何吸引周圍人注意自己的人。”
“他是個話癆。”項偉民說。“很難相信他是一位名人。而且還是一位非常有名的名人。”
“你和君都應該多陪陪他。”翟奎軍建議道。“這可能有助于擺脫你們周圍始終存在的壓抑氣氛。”
“我們沒那麼郁悶。”項偉民說。
翟奎軍對他冷笑。“偉民,什麼事讓你高興?”
“我最幸福的時刻就是在天上飛的時候。”向偉民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問你的新朋友這個問題,他的答案會讓你大吃一驚。”
項偉民皺著眉頭看著他,但他還是牢記在心。他其實突然很好奇,想听听海森的回答。所以,當海森回來的時候,他確實問過他。
“你問我什麼讓我快樂?” 海森重復了他的問題。“我現在很高興。”
“為什麼?” 項偉民問道。
听到這個問題,海森皺起了眉頭。“為什麼?我需要有理由才能快樂嗎?我有呼吸還不夠嗎?”
項偉民聞言,驚訝地睜大了眼楮。
“真的夠了嗎?”
“當然,”海森回答。“而我能真正感受到這種幸福,也是幸福的另一個理由。有些人甚至無法理解幸福。” 當他說最後一句話時,他顯然是在談論雷爾。
“你太樂觀了。”向偉民說。
海森搖搖頭,“也不是,我只是很現實而已。但現實並不意味著我需要找理由讓自己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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