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森已經知道他可以讓他的母親退縮,但不能讓他最好的朋友退縮。如果雷爾陷入某件事,她不會停止探究,直到了解整個情況。他並不是不能與她分享,只是他不明白這一點。
“他們說,紙包不住火,[1]”海森開始表現出極其明智的樣子。“我的一個團員被媒體拍到和女友約會,網友們對他的約會丑聞不太高興。”
“所以?” 她問道。“這跟你有什麼關系?”
“在翻倒的巢穴下,沒有雞蛋能保持完好無損,[2]”海森看了她一眼說道。“我們是男孩團體的一員。一個人的丑聞會影響我們所有人。這就是這個行業的運作方式。” 他揉了揉額頭,繼續道︰“公司管理層還在觀察網上大家的反應,到時候再得出什麼結論。”
“如果問題爆發了呢?” 她問道。
“要麼該成員必須離開該團體,要麼我們將不得不完全解散。” 他把頭靠在面前的桌子上,說道︰“很亂,對吧?”
“就算發生了,你又何必擔心呢?” 雷爾問道。“無論如何,成為一名偶像從來都不是你的夢想。你成為偶像只是因為你的母親在觀看音樂頒獎典禮時踫巧告訴你,她會很自豪看到她的兒子出現在這樣的大舞台上。”
“這仍然是我擔心的原因,”他回答道。“我不介意重新開始,我什至覺得我可以在你們公司找到一份工作,這是現在年輕人夢想的工作場所。” 他呻吟道︰“但是媽媽呢?我真的想讓她看到我閃閃發光。”
“雖然我不是每天都這麼做,但我還是可以給你提供一份這里的工作。想要嗎?”
“迷路!” 這是他的回應。
雷爾已經知道她會收到這個答案。她最好的朋友從未試圖利用她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女性之一這一事實。
“需要我幫忙嗎?” 她認真地問道。這次連海森都知道她是認真的。這就是為什麼他花了一點時間思考。
海森將下巴抵在桌子上,看著她︰“我有向你求助過嗎?” 不等她開口,他又接著說道︰“我還沒有墮落到那種地步,我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媽媽一直在為我祈禱,不會出什麼差錯的。”
“盲目相信祈禱……”她輕聲說道,他眯起眼楮看著她。見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已經滿意了。她知道海森對他的母親有著盲目的信仰,就像人們對上帝的盲目信仰一樣。一個人永遠不應該挑戰別人的信仰。
他靠在她的轉椅上,繼續轉啊轉。
“你們的蜜月過得怎麼樣?” 當他的旋轉突然停止時,他問道。“它有趣嗎?”
“很好。”她的話讓他感興趣地揚起眉毛。
“好的?” 他帶著邪惡的笑容重復道。“定義好。”
“好好接受我所給予的,”她說。“我們不要忘記,人們在試圖超車時會發生事故。”
海森低聲咒罵了一聲,然後笑了出來︰“不過你不必告訴我細節。那件棕褐色高領毛衣已經說明了一些事情。”
蕾爾在他面前坐下,手指懶洋洋地交握著,問道︰“我突然很好奇它在說什麼。”
“這正是你想要隱藏的,”他的笑容現在擴大了。“你絕對玩得很開心。這就是你的風格。”
雷爾看了他一會兒,“我做的事情就叫研究。但你怎麼知道我做了什麼?”
海森站起來,繞過桌子。他彎下腰,將她的頭發別到耳後,但手指卻在她的耳垂下停留的時間過長。他壓低聲音道︰“你根本就沒有隱瞞你的研究結果。”
想到了什麼,蕾爾推開他,走過去照鏡子。她歪著頭,看著他觸踫的耳朵,最後笑了。就在她的耳垂後面,有一個紅色的印記。天不亮。但也不輕。
她回到他身邊,問道︰“也許只是皮疹。”
海森冷哼一聲︰“是嗎?”
“不,不是。”她沒有任何隱瞞,誠實地回答。她從來不隱瞞任何事情。不僅是對他,她只是很直率,她不認為自己做了什麼需要隱瞞的事情。如果她覺得自己需要對某件事撒謊,她絕對不會這麼做。她盯著他的眼楮問道︰“老實說,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想辦法?” 海森重復道。“我認識你太久了。你不是那種害羞的人。我什至送了那件禮物給你,因為我知道你會表演特技。”
“和我丈夫睡怎麼算我在耍花招?” 她平淡地反駁道。“婚姻里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你自己說的!”
海森搖了搖頭,不再跟她爭辯,“你們去哪兒了?”
“滑雪,”她回答道。
“哦,這听起來很有趣,”他嘆了口氣說。“我也想去。”
“去度蜜月嗎?” 她反駁道。
海森瞪了她一眼,“不!我想去滑雪!” 他哼了一聲。“我根本不想結婚,為什麼還要去度蜜月呢?”
“誰說蜜月一定要結婚了?” 雷爾問道,讓海森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海森按住她的肩膀,搖晃著她︰“告訴我,你那個丈夫對你做了什麼?”
“滾!” 雷爾的回答讓他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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