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許輕輕應了聲。
甦澄輕笑出聲,“沒看出來啊,你是法師?”
“算是吧。”溫知許回應很輕,捏了一塊糕點送到他嘴邊,甦澄張嘴咬了一小塊,“還有啥酒?”
“這一壇先喝。”溫知許道。
甦澄癟嘴,“溫知許,美酒本該百味嘗遍才盡興,總盯著一種喝,多無趣!”
溫知許停頓了片刻,還是給他拿出一壇酒,甦澄一喜,“這才對嘛,不要這麼小氣。”
“嗯。”
他給他倒上一杯酒,甦澄迫不及待的喝了下去,“這個味道,我喜歡。”
他一口氣飲完,杯子舉到溫知許面前,示意他給他滿上,溫知許照做,“你哪覓得這些酒?”
這次的挺合他心意的。
溫知許沒有回他的話。
甦澄輕哼一聲,“跟你在一起真是無趣。”
“無趣?”溫知許輕聲呢喃一聲,他蹙眉,似乎在思考他哪里做的不好。
“過來抱抱我。”他語氣多了一絲溫柔。
溫知許走了過去,甦澄就抱住他的腰肢,順勢靠在他懷里,“還是你抱起來舒服。”
溫知許皺眉,“你、你還有別人?”他的聲音打顫。
甦澄仰起頭看向他,笑道,“你吃醋了?”
吃醋?
溫知許一愣。
甦澄勾了勾唇,“溫知許,短短時日,你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溫知許低眸看向他,看著他泛紅的臉,微紅的唇,有一瞬的迷人,“是,我們發生了關系。”
“無論哪一方,我應當對你負責。”
“可我不需要。”甦澄往他懷里靠了靠,“溫知許,我想回家,這里沒有我的家人。”
溫知許一怔,“我可以陪你回去。”
甦澄嗤笑一聲,他捧著他的臉,“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嗎?”
“有飛行法器。”
“這不是問題。”他道。
甦澄忍俊不禁,“在我們那,飛行法器可能被當成怪物,甚至可能都要抓起來。”
溫知許挑眉看向他,“那就正常些。”
甦澄笑了笑,忍不住在他臉頰親了口,“溫知許,你真可愛。”
“我是男的。”溫知許道。
“男的就不能可愛了?”他道。
溫知許沉思,甦澄直勾勾的看著他,這想事情的樣子,更可愛了。
“能。”
甦澄噗呲笑出聲,又在他臉上猛親了口,“那讓我想想要不要回家吧。”
溫知許挑眉,神色認真道,“你若願意,我可陪你,甦澄。”
“你不懂。”甦澄苦笑一聲,將頭靠在他肩頭,“溫知許,我喜歡吃甜食。”
“好,我記住了。”
——
雲知時為他倒上一杯茶,輕聲道,“久微,我與雲崢的親情淺薄,不必為了我費心地撮合。”
雲崢對他一直都很平淡,就這樣簡單的相處,其實也還好。
寧久微抬眸凝望雲知時,眼底流轉著少見的溫情,“知時,你可知雲崢送你的什麼?”
雲知時指尖微頓,從空間取出一個古樸小木盒,掀開盒蓋,只見里面靜靜躺著一枚其貌不揚的石頭。
寧久微抬眸示意他靠近,銀針刺破他指尖,“滴上去,看看。”
血珠墜落的剎那,小石頭驟然泛起溫潤白光,如春水漫過干涸的土地,暖意順著血脈漫遍全身,石面浮現出若隱若現的紋路,竟似某種古老符咒在流轉。
雲知時一怔,抬眼望向寧久微,卻見他眼里的笑意很深,“雲崢若真對你毫不在意,又怎會將這等法寶藏在木盒里送你?”
“他自身神魂不穩,卻將此送你。”他緩緩起身,指尖縈繞間,雲知時臉上的符文消散。
“這是天眼石……”他輕聲呢喃道。
寧久微點頭,“知時,你們畢竟是親兄弟,親緣線是斬不斷的。”說著,他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臉,“往後你不必再用符咒溫養神魂。”
“有天眼石補養神魂,滋補靈脈,你不會再出事。”
他抓住寧久微的手,貼在臉上蹭,隨後又在他手心親了親,“那雲崢會不會有事?”
寧久微目光柔和如春水,“不會。”
“老二,會幫他。”
雲知時一愣,寧久微伸手將他抱入懷中,“知時,莫要辜負了雲崢對你的心。”
他輕哼,抱著寧久微的腰肢不言語。
寧久微嘆息,“隨我一起歷練吧,我帶你游歷這世間。”
“久微,我……”
“還是你放棄不了這些塵往?”寧久微抬眸看向他,一雙淡漠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緒。
“久微,除了你與雲崢,這世間我已無親人,沒有什麼放棄不了的。”他道。
寧久微輕笑,“那就一起。”
“久微,為何執著將我困在你身邊?”雲知時問。
寧久微深深地看他一眼,“你欺騙了我感情,不應該付出代價嗎?”
雲知時一怔,他抿唇不語。
“還是你不願?”他挑眉看著雲知時問道。
雲知時輕笑一聲,“我都如此了,哪里還有不願?”說著,他抱住寧久微,“以前是我不好,控制不了自己,傷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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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我都願補償。”
寧久微輕輕挑起他的下頜,眉眼里都是柔意,“我只要你人,待在我身邊,半步都不許離!”
“我听你的。”
寧久微忽然低笑,餃住那抹顫動的唇瓣,舌尖卷走未說完的話,像春雪融水般將人溺在懷里。
窗外暮色漸濃,燭火被風拂得明滅不定,將交纏的影子投在屏風上,化作兩簇跳動的暖光。
芙蓉暖帳。
春色滑人。
雲崢欲哭無淚,本以為能討點甜頭,誰知小鳥去了一趟藍星學會了一個詞,跪搓衣板。
他一邊跪一邊寫下保證書。
江少庭念一條,他寫一條。
“哥哥,你這是把我當寵物嗎?”這一堆條約,不得多看除了小鳥以外的人多一眼。
不得與他人有過多的交流,事事都要交待。
不得與他人有肢體接觸,哪怕師父師娘也不成。
……
養狗還得給自由,讓它與小伙伴玩耍,他這是啥,被約束人身自由?
江少庭輕哼,“你要是不願,以後就別想上床榻。”
“我願!”雲崢哪里受得了這個,自己的道侶不能抱著睡,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不約束你,總招花惹草!”江少庭神色不滿瞪他一眼。
“我哪有?”
雲崢那個委屈啊。
“那個聞清羽……”江少庭話語冷了下來,“別告訴我,你看不清他對你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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