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的天空飄著細雨,仿佛上天也在為逝去的英雄落淚。在村中央的臨時廣場上,數千名忍者與平民肅立,黑色的喪服連成一片沉默的海洋。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遺體被安放在由白菊堆砌的高台上,他蒼老的面容平靜安詳,仿佛只是陷入了沉睡。
"三代目大人..."
"火影大人..."
啜泣聲此起彼伏,連平日里最堅強的忍者們也紅了眼眶。綱手站在最前排,金色的長發被雨水打濕貼在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她身旁的自來也拄著拐杖站在旁邊罕見地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死死攥著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為保護木葉村英勇犧牲。"阿斯瑪的聲音回蕩在廣場上,"他的一生,是奉獻的一生,是..."
阿斯瑪的聲音哽咽了。這位三代火影唯一的兒子此刻也難以控制情緒。盡管生前與三代火影總是互相看不順眼,但此刻面對失去親人的痛苦,悲傷的情緒充滿心中,他深吸一口氣,繼續道︰"是照亮木葉的火炬。今天,這火炬熄滅了,但他的精神將永遠照亮我們前進的道路。"
火之國大名緩步上前,親自將火之國最高榮譽勛章放在三代胸前。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統治者此刻也神情肅穆︰"猿飛日斬不僅是木葉的英雄,更是整個火之國的英雄。我以火之國大名的名義宣布,今日為全國哀悼日。"
人群中,鳴人緊緊抓著我愛羅的手臂,淚水模糊了視線。他想起了三代爺爺教他手里劍術的日子,想起了每次惡作劇後老人無奈又慈祥的笑容。要不是因為自己,要不是為了救自己,也不會有這多人受傷,不會有這麼多人喪命,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自己身體里的那個家伙。
"為什麼...為什麼好人都要死..."鳴人咬著嘴唇,鮮血順著下巴滴落。
我愛羅沉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個曾經只懂得殺戮的少年,此刻也體會到了失去親人的痛苦。
雨越下越大,但沒有人離開。哀嚎聲與哭泣聲交織在一起,在木葉的廢墟上空久久回蕩。
與此同時,遠在雨隱村的秘密基地內,長門躺在醫療床上,形如枯槁。他的紅發失去了光澤,皮膚蒼白得近乎透明,插滿全身的黑棒不時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他的生命力幾乎耗盡。"帶土檢查著長門的狀況,面具下的聲音冷靜得可怕,"輪回眼過度消耗了他的生命力。"
小南跪坐在床邊,緊緊握著長門骨瘦如柴的手︰"有什麼辦法能救他?"
帶土從袖中取出一個特制注射器,里面裝著淡綠色的液體︰"柱間細胞。雖然風險很大,但這是唯一的希望。"
"柱間細胞?"小南震驚地抬頭,"那是什麼..."
"漩渦一族與千手一族本是遠親,理論上排斥反應會小很多。"帶土打斷她,"再加上輪回眼的壓制,成功率應該不低。"
針頭刺入長門的頸部靜脈,淡綠色液體緩緩注入。起初沒有任何反應,但幾分鐘後,長門的身體突然劇烈抽搐起來!
"長門!"小南驚慌失措地想要按住他。
"別動!"帶土厲聲喝道,"這是細胞融合的正常反應!"
長門的皮膚下開始出現不規則的蠕動,仿佛有無數小蟲在爬行。他的眼楮猛然睜開,輪回眼中的紫色波紋瘋狂旋轉。令人驚訝的是,他的臉色確實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蒼白的面頰漸漸有了血色。
"有效果了..."小南喜極而泣。
帶土滿意地點點頭︰"不愧是漩渦一族的後裔,適應性比預想的還要好。"他轉身走向門口,"讓他好好休息。月之眼計劃還需要他,我們的理想還沒有實現。"
小南看著帶土離去的背影,又看向漸漸恢復生機的長門,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而在宇智波的地下基地,氣氛同樣凝重。香菱推了推眼鏡,向宇智波大匯報最新進展︰"目前還有最後兩批族人等待復活,大約三十人左右。君麻呂和蘭丸的尸骨脈與紅眼血繼病已經得到控制,不用再擔心壽命的問題了,可以正常投入戰斗了。"
宇智波大站在巨大的培養槽前,里面漂浮著數十具宇智波族人的軀體。他的面具反射著培養液的幽光︰"時間不多了。長門這次失敗後,曉組織一定會采取更激進的行動。"
止水皺眉道︰"你是擔心他們狗急跳牆,直接發動戰爭來搶尾獸?"
"不是擔心,是必然。通過單獨搶尾獸的計劃已經徹底不可能了,這次木葉之後,見識到長門的實力之後幾大國必然將聯合起來,共同對付曉組織,那麼戰爭必然再次到來。"宇智波大轉身看向訓練場方向,那里傳來族人們刻苦修煉的聲音,"我們必須加快進度。一旦全面戰爭爆發,就沒有機會繼續韜光養晦了。"
富岳抱臂而立︰"訓練強度已經接近極限,再加大可能會適得其反。"
"那就改變訓練方式。"宇智波大的聲音突然變得凌厲,"從明天開始,實戰訓練。真刀真槍,生死相搏。"
香菱倒吸一口冷氣︰"這太危險了!"
"戰爭更危險。"宇智波大冷冷道,"與其讓他們死在戰場上,不如現在多流點血。"他頓了頓,"另外,加快最後兩批族人的復活進度。必要時可以動用儲備的柱間細胞。"
止水欲言又止,最終只是深深嘆了口氣。其實他想要族人和平的生活,但是目前的局勢根本不可能,面對席卷整個忍界的戰爭,誰也跑不了。
“現在就看長門那邊需要休養多久了?不過依我看他至少也要有半年的時間才差不多,這次透支了這麼多,可不是一時半刻可以恢復的。”
夜深了。木葉的葬禮已經結束,但守靈的忍者依然絡繹不絕;雨隱村的長門在藥物的作用下陷入沉睡,小南守在床邊片刻不離;宇智波的地下基地里,訓練的聲音持續到凌晨...
三處地點,三種命運,卻都指向同一個方向——即將到來的腥風血雨。三代火影的犧牲只是一個開始,更大的風暴正在醞釀。當黎明再次降臨,忍界將迎來怎樣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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