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之國邊境小鎮的黃昏總是來得特別早。夕陽將沙漠染成血紅色,熱浪在空氣中形成扭曲的波紋。宇智波止水坐在小鎮唯一一家旅館的露台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斑駁的木桌,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老板,再來一杯沙棘茶。"止水微笑著對櫃台後的老人說道,那雙溫和的眼楮里看不出任何忍者的銳利,倒像是個普通的旅人。
    "客人,您已經等了一整天了。"老人遞上茶杯,渾濁的眼楮里帶著好奇,"您等的人真的會來嗎?"
    止水抿了一口酸甜的茶汁,目光投向鎮子入口的方向︰"會的,他從不失約。"
    就在這時,遠處的沙丘上出現了一個黑點。那黑點移動得極快,轉眼間就能看出是一個穿著全黑衣袍、頭戴斗笠的人影。止水的嘴角微微上揚,放下茶杯,在桌上留下幾枚硬幣。
    "看來我的茶錢可以省下了。"他輕聲說道,身影已經從露台消失。
    宇智波鼬站在小鎮入口的風蝕石碑旁,斗笠壓得很低,只露出線條分明的下巴。他的黑袍在熱風中紋絲不動,仿佛與周圍的炎熱隔絕開來。
    "你遲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鼬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回應︰"先去木葉看了一眼佐助,耽誤了一點時間。"
    宇智波止水從陰影中走出,依舊是那副溫和的笑臉,只是右眼上多了一道淺淺的疤痕。"穿成這樣,是怕被認出來嗎?曉組織的制服呢?"
    "太顯眼。"鼬終于轉過身,斗笠下的寫輪眼微微閃爍,"你看起來氣色不錯。眼楮那里是怎麼回事?你的眼楮能看見了!"
    "死過一次的人,哪還有什麼氣色可言。一個簡單的偽裝罷了,大,說這樣看著霸氣一點!至于眼楮,我已經先你一步了!"止水聳聳肩,表示無所謂,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走吧,路上說。沙城離這里還有一段距離。"
    宇智波鼬眼神復雜的看著止水,之前不是說好了讓他先來嗎?這個家伙又亂來,不用說他肯定是擔心自己出問題,提前替自己試了試。
    兩人並肩走出小鎮,很快融入茫茫沙漠之中。夕陽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在金色的沙丘上留下兩道交錯的痕跡。
    "好久不見!你更加沉默了啊,怎麼在曉組織很累嗎?。"走了一段路後,止水突然開口。
    鼬的目光直視前方︰"你倒是沒變,還是喜歡說些沒意義的話。"
    止水輕笑出聲︰"至少我還保持著幽默感。不像你,整天板著臉,估計佐助真的看也被你嚇到。"
    听到弟弟的名字,鼬的腳步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他似乎在木葉過的並不開心!"
    "那當然,你把他一個人丟在那里,他怎麼可能好?更何況你還在心留下了那樣的痕跡。"止水的表情變得認真起來,"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鼬沒有再說話,只是加快了腳步。止水看著他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快步跟上。
    當最後一縷陽光消失在地平線上時,兩人來到了一片普通的沙丘前。止水從懷中掏出一枚刻有宇智波族徽的苦無,注入查克拉後插入沙中。
    "解!"
    隨著封印術式的解除,面前的沙丘突然開始旋轉下沉,露出一個直徑約三米的圓形通道。通道內壁是由某種發光的礦石構成,照亮了向下的階梯。
    "歡迎來到地下沙城。"止水做了個夸張的鞠躬動作,"宇智波一族最後的庇護所。"
    鼬的瞳孔微微收縮,但表面上依然平靜。他跟著止水走下階梯,身後的入口隨即無聲地閉合,仿佛從未存在過。
    隨著深入,通道逐漸變得寬敞明亮。當他們走到最後一階時,眼前的景象讓即使是見多識廣的鼬也不禁呼吸一滯——
    一個巨大的地下城市展現在眼前,高聳的建築群以同心圓的方式排列,中心是一座宏偉的宇智波風格神社。街道上人雖然不是很多,但是燈火通明,最令人震驚的是,幾乎每個人都穿著印有宇智波族徽的衣服,有些人甚至看著眼熟。
    "這不可能..."鼬低聲說道,萬花筒寫輪眼不自覺地開啟,"這些人是從哪來的?"
    止水神秘地笑了笑︰"仔細看看,有沒有覺得眼熟?"
    鼬的目光掃過人群,突然在一張臉上停住了。那是個正在街邊搬箱子,年輕的臉上依稀能看出熟悉的輪廓。
    "那是...宇智波鐵火?他在滅族之夜應該已經..."
    "死了?"止水接過話頭,"沒錯,按照你的記憶,宇智波一族除了你和佐助,應該都死了。但現在事實被改變了。"
    鼬的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解釋清楚。"
    "別急,大會告訴你一切。"止水拍拍他的肩膀,"跟我來。"
    兩人穿過的街道,向著中央神社走去。一路上,鼬看到了更多"已死"的宇智波族人——有在忍校時的同學,有族中的長老,甚至還有幾個當年被他親手"殺死"的忍者。他們看起來生活得很好,只是都很年輕,看是都只有十幾二十歲。這很奇怪,明明他們死的時候都不是這樣的。他們見到止水還會熱情地打招呼,但對鼬卻以好奇的目光打量著他,顯然不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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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不認識我?"鼬低聲問道。
    止水搖搖頭︰"沒死之前應該認識,現在肯定不認識了。在他們眼中,你只是個普通的訪客。"
    神社前站著兩名守衛,看到止水後立即行禮︰"止水大人,族長在內室等您。"
    “族長?”宇智波鼬更加疑惑了。
    止水點點頭,沒有回應鼬的提問。帶著鼬穿過神社的回廊。隨著深入,周圍的裝飾變得越來越古老,牆壁上的壁畫描繪著宇智波一族的歷史,但有些場景鼬從未見過——六道仙人與一個酷似宇智波族人的男子對峙,九只尾獸被封印在一面古怪的鏡子中,還有...一個戴著漩渦面具的男人站在尸山血海上狂笑。
    "這些畫..."
    "都是真的。"止水在一扇刻滿封印術式的門前停下,"至少在這個世界里是真的。"
    他結了幾個復雜的手印,大門無聲地開啟。室內光線昏暗,只有一個背對著他們的身影坐在巨大的宇智波族徽下。
    "來了?"那個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止水直接一屁股坐到旁邊的沙發之上︰"可算把他帶來了,一路走的累死我了"
    那人緩緩轉身,露出宇智波大的臉龐,笑著看著宇智波鼬。
    “好久不見了!怎麼樣這一路看到的東西驚不驚喜,我想你現在肯定一腦子都是疑惑吧!別著急,我會慢慢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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