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從窗戶一邊來到另一邊,走廊的地上已經堆滿了煙頭,風靈才從辦公室中走了出來。
“你們老板讓你進去。”
風靈指了指馬卡洛夫。
“放心吧,我們進行了一場愉快的談話。”
馬卡洛夫摁滅香煙,走進辦公室留下風靈和尤里站在走廊。
“還有嗎?”
風靈也有點兒嘴饞,朝尤里伸出手。尤里有些意外的看向對方,將煙盒跟打火機遞給風靈。
“抽煙對身體不好。”
看見風靈熟練的動作,尤里提醒道。
“偶爾來一根,不打緊。”
“你們達成了什麼交易?”
尤里沒忍住,詢問道。
“提供關于我的信息,代價是我需要給他提供火力支持。”
“不過他要的東西實在難搞,並且出價太低,”
“颶風集團不會同意,只是做做樣子罷了。”
“真是,前甦聯的核彈還不夠你們霍霍嗎。”
風靈抽了一口煙,說道。
話音剛落,馬卡洛夫走了出來,頭一次,風靈覺得對方的笑容不算那麼礙眼。
“很好,瘋兔子。”
馬卡洛夫想摸摸瘋兔子小姐的腦袋,卻被對方躲過。
“那是,不過希望在今年2011)五月前,我們能夠成功,不然倒霉的可就是我了。”
馬卡洛夫攬過風靈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我們現在在一條船上。”
“走吧,慶祝一下。”
風靈倒是很好奇,馬卡洛夫所謂的慶祝是什麼,前甦聯一樣大家圍起來跳政委舞?
事實證明,所謂的慶祝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無聊,一頓俄羅斯菜和不計其數的伏特加。
“怎麼,不會喝酒?”
馬卡洛夫拿著伏特加坐下。
“我酒量不好,還是不喝了。”
風靈拿著尤里準備的飲料,喝下一口。
“嘖,太弱了。”
馬卡洛夫悶了一口酒感嘆。
“是啊,我要是再有能力一些,第一個先把你辦了。”
風靈開玩笑的說。
“哈哈,我看你是喝飲料都喝醉。”
馬卡洛夫不屑的打量著對方的小身板,不是他說,放在以前,瘋兔子這種體格都活不過俄羅斯的寒冬。
“我倒是覺得瘋兔子小姐已經很厲害了。”
尤里坐在風靈的另一側,和馬卡洛夫踫了個杯。
“那是你也弱。”
馬卡洛夫吐槽著。
“尤里你和馬卡洛夫學壞了!”
“我有名字。”
馬卡洛夫拍了拍尤里的手,悄悄將風靈面前的雪碧換成了伏特加,用眼神示意尤里看好戲。
尤里還沒來得及制止,就見風靈拿起伏特加喝了一口,肉眼可見的,對方上了頭。
“!我一猜你就沒憋什麼好屁!”
風靈被辣的呲牙咧嘴。
“還好嗎?”
尤里急忙給對方倒上飲料,把伏特加放到另一側,譴責的看著馬卡洛夫。
馬卡洛夫哈哈大笑,一臉大功告成的模樣。
“喝都喝了,再來點兒。”
“這次允許你兌著雪碧喝。”
馬卡洛夫給風靈調了一杯不太正經的雞尾酒。
“不行,我不能喝了,會醉的。”
即使已經上頭,風靈依舊留存著一絲理智。
自己確實愛喝點兒酒,但僅限于品嘗。剛剛那半個啤酒杯的伏特加,已經是極限了。
風靈想喝點兒飲料緩一緩,一口下去,她知道今天老天爺要亡她。
看著手里拿錯的酒杯,風靈意識停留在尤里擔心的喊叫聲中。
“風靈,你還好嗎?”
尤里看著忽然趴在桌子上,有些萎靡不振的風靈,有些擔心。
“能有什麼事,喝點酒罷了。”
馬卡洛夫彈了風靈一個腦瓜崩,換來一個哀怨的眼神後哈哈大笑。
“我不好,很不好。”
風靈委委屈屈的開口。
“我不想在這,我想回家。”
尤里和馬卡洛夫沉默了。
“不行,你不能回去。”
馬卡洛夫率先回答。
“我沒問你的意見,而且我現在確實回不去了。”
風靈抱著酒瓶開始嗷啕大哭。
一會嘮叨自己的論文,一會兒嘮叨白人飯難吃。
馬卡洛夫實在听不下去,一把捂住對方的嘴,警告。
風靈委屈的看著馬卡洛夫,抽泣,這讓馬卡洛夫有些無措,好像自己對她做了什麼天恨人怨的事兒一樣。
“你別哭啊,我又沒對你干嘛。”
“尤里!”
尤里拍著風靈的後背,安慰對方。
“直接送她回房間吧。”
尤里想要扶起對方,卻發現風靈已經變成了一攤液體。
無奈,他抱起風靈。
“走吧。”
“等等,風靈,住手!”
尤里手臂一抖,風靈從他懷里滾了下去,原因是風靈把手伸進尤里的衣服里揩油。
馬卡洛夫氣憤的想要和風靈理論,以𥕜衛自己好友的貞操。
剛走到風靈身邊,就發現她的手又伸進了自己的衣服里,還擰了一把自己的胸肌!
馬卡洛夫摘下領帶,將風靈的雙手束縛住,提溜著對方。
“嘖,瘋兔子怎麼還有這毛病。”
受害者尤里和馬卡洛夫對視一眼,頗有一種被佔便宜還沒法生氣的幽怨。
成功把風靈扔進房間,尤里和馬卡洛夫逃也似的離開。
走在回各自房間的路上,尤里開口。
“我們也好久沒回家了。”
馬卡洛夫沉默著,他們這種人,真的還有所謂的家嗎?
“我們不都是父母雙亡?”
尤里笑了笑。
“也是。”
一路上,再也無人說話,直到二人分別前,馬卡洛夫才緩緩開口。
“放心吧,會有的。”
尤里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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