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漢斯中尉回到ksk,雖然避免了屠殺平民的指控,但他仍然需要說明多斯的去向。
    但還不等他編好故事,就听見了多斯中士的死訊。原本被懷疑屠殺平民的指控,因為對方的死亡也不了了之。
    漢斯中尉沒再多嘴,這對于多斯來說,也許是最好的情況。
    看著ksk總部的操場,他想起了上校的話,多斯中士也許並不適合部隊。
    祝你後面一切順利,約瑟夫?多斯。
    漢斯中尉在胸口畫了個十字,為對方祈禱著。
    俄羅斯,莫斯科。
    風靈在酒店房間中裹緊被子,帶著鼻音打了個噴嚏,有些昏頭轉向的喝了一口用咖啡機燒出來的熱水。
    沒錯,因為南非到俄羅斯巨大的溫差,風靈喜提感冒發燒兩件套。
    索科爾尼基酒店大堂,kruger正在用英語詢問附近的藥店。
    想起小老板暈頭轉向的樣子,kruger又好笑又心疼。
    黑將兩人送到莫斯科謝列梅捷沃機場,就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kruger則是和風靈來到酒店,原本一切都極其順利,誰知道第三天,可憐的小老板忽然發起高燒,渾身像是開水一般燙人。
    kruger榮幸的擔負起了照顧對方的任務。
    與此同時,尤里坐在俄國拉達汽車中,看著風靈所在的酒店,喝了一口扁形酒壺中的酒水。
    見到情報中,颶風集團繼承人身邊那個奧地利佬離開酒店,尤里對著耳機開口。
    “行動開始,記得,禮貌一點。”
    直接听命于馬卡洛夫的成員們回應後,尤里打開車門,跟隨其他武裝起來的隊友們走進酒店。
    酒店員工們看見尤里一行人身上的標志時,紛紛避開,連眼神都不敢過多停留。
    房間中渾渾噩噩正在擦鼻涕的風靈听見外面傳來敲門聲。
    發燒使她視線有些模糊,混沌的大腦來不及多想,以為是kruger買藥回來,風靈拖著沉重的步伐問都沒問便打開房門。
    一堆壯漢擠在門口,為首的是個寸頭,穿著黑色大衣的大鼻子俄羅斯人,敲門的手背上紋著十字架和一些圖案。
    風靈吸溜了下鼻涕,傻呆呆的反應了一會兒。
    “歡迎回來,…不對!請問你們是?”
    尤里被風靈的一句歡迎回來說的也懵了一下。
    通過馬卡洛夫的描述,他們以為這個颶風集團的繼承人,好歹會反抗一下,他們甚至帶了迷藥。
    “您好,風靈小姐。”
    “我代表天啟四騎士邀請您前去做客。”
    “容我介紹一下,天啟四騎士是一個俄羅斯境內的軍火組織。”
    尤里友好的對風靈伸出手。
    風靈也伸出手,但沒有握在尤里的手上,而是抽了一張紙,擤了個鼻涕。眼前一陣眩暈,風靈感覺有些天旋地轉。
    “哦,如你所見,我在發燒,這位額。”
    “您可以叫我尤里。”
    尤里尷尬的收回手。
    “好的,這位尤里先生。”
    “而且我接到的任務里,並沒有你們的訂單,你們甚至沒有預約。”
    “我在發燒,要談生意也得等我病好了吧。”
    尤里看著風靈,有些頭疼。馬卡洛夫的命令,是立刻將對方帶到他的面前。
    還要禮貌紳士的,對方不動手,他們也不好動手啊。
    “風靈小姐你………”
    風靈眼前一黑,在暈倒前,她慶幸自己已經提前將kruger的軍刀和自己寫的字條,放在了臥室的桌子上。
    不過到也好,送上門來,省得自己去找這些人了。
    尤里看著已經倒在地上的目標人物,第一次有種被踫瓷的感覺,他們什麼都沒干啊!
    其他幾個人也面面相覷,尤里無奈,用大衣外套包裹住風靈,小心翼翼地抱起對方。
    懷里的人實在太輕了,以至于他害怕對方能不能堅持活到馬卡洛夫面前。
    “任務完成,回去吧。”
    將風靈放進車里,尤里打通了馬卡洛夫的電話。
    正在趕往天啟四騎士總部的馬卡洛夫接起電話。
    原以為會得到尤里和風靈以及那個德國士兵大戰一場,最後對方帶著兔子小姐逃出生天,通知自己收拾殘局的報告。
    “任務完成,我現在返回總部。”
    尤里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平穩的有些不正常。
    “很好,你還好嗎,沒受傷?”
    “那個德國人是個硬茬。”
    尤里沉默,看了一眼在汽車後座上昏迷的風靈,將事情經過講給自己的上司兼好友。
    馬卡洛夫也沉默了。
    “好吧,記得觀察著點兒她的情況,務必要讓她活著見到我。”
    尤里答復了對方掛斷電話。
    伸出手從大衣堆里摸到風靈的額頭,尤里皺著眉頭開始尋找車里的備用醫藥箱。
    最後成功找出退燒貼,貼在對方的腦門上。
    確認風靈生命體征還算平穩,尤里發動汽車,朝著直升機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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