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建設和張大爺坐在屋里一邊悠閑地下著棋,一邊愉快地聊著釣魚的趣事。
就在這時,許大茂剛剛送走了他的父母,心里正興奮不已,仿佛有一件天大的好事要告訴鄭建設。他急匆匆地在家里轉了一圈,卻沒有發現鄭建設的身影,于是便來到了張大爺家。
許大茂一進門,就看到鄭建設和張大爺正有說有笑地下著棋,他心中暗喜,決定逗一逗鄭建設。只見他突然收起笑容,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對著鄭建設說道︰“建設兄弟,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我們家吵架,你居然都不來勸勸?”
鄭建設對許大茂的性格再了解不過了,他根本沒有把許大茂的話當回事,毫不在意地回答道︰“你們只是吵吵而已,又沒有真的打起來,我去勸什麼呀?”
許大茂听了鄭建設的話,心里雖然覺得有些道理,但還是不甘心就這麼輕易放過逗弄鄭建設的機會。他眼珠一轉,緊接著說道︰“你就不怕我們吵著吵著真的打起來呀!”
鄭建設見狀,覺得許大茂有點得寸進尺,而且還幸災樂禍的,便沒好氣地回應道︰“我才不怕呢!我不僅不會去拉架,說不定還會幫著許叔揍你一頓呢!”
許大茂心里充滿了疑惑,他暗自琢磨著,自己平日里與鄭建設並無太多矛盾呀,兩人的關系一直都挺不錯的,可為何鄭建設此時卻不幫自己一把呢?難道是自己在不經意間得罪了鄭建設,以至于他想要借機報復自己?
正當許大茂胡思亂想之際,鄭建設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心思,趕忙笑著解釋道︰“哎呀,你可別誤會啊!你們父子倆在這兒演這麼一出戲,我去勸什麼呢?我要是過去勸架,豈不是壞了你們的好事嘛!”
許大茂听了鄭建設的這番話,不禁大吃一驚。他心里暗自思忖,自己和父親如此精心編排的這出戲,就連街道辦的人都沒能識破其中的端倪,難道鄭建設僅憑耳朵听听就能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盡管心中有些慌亂,但許大茂還是強作鎮定地回應道︰“你這說的都是些什麼話呀?我怎麼一點兒都听不懂呢!”
鄭建設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擺了擺手說道︰“好啦,好啦,別再裝了!你們的目的不都已經達到了嘛,還在這兒繼續演下去有什麼意思呢?說實在的,你們這演技啊,還是稍微差了那麼一點點火候。要是再逼真一些,你就應該被許叔狠狠地揍上一頓,現在估計現在就已經有人回過神來了。”
許大茂這下是徹底相信了,鄭建設是洞察到了自己父子兩個目的,就笑著說︰“兄弟,還得是你,腦瓜子就是好使,怪不得你上學的時候學習好了。”
隨即又說︰“建設, 你說我和我爸的演技真的很差嗎?”
鄭建設搖搖頭說︰“也不是太差,就是差那麼一丟丟,也就能騙過院里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吧,不過也算不錯了?”
許大茂一臉無奈地嘆息道︰“唉,沒辦法啊,我家就我這麼一個男孩,要想分家總得有個能說得過去的理由吧。你也清楚咱們這院子里的人都是啥德行,讓他們幫忙成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要壞我好事那可真是分分鐘的事兒啊!”
鄭建設對許家父子的處境表示理解,他心里跟明鏡兒似的,知道這許伍德肯定還有其他的盤算。鄭建設暗自琢磨著,這許伍德多半是想給許大茂騰出房子來,再把工作崗位也讓出來,好讓許大茂能順順利利地娶到娥子。不過鄭建設並沒有把這些想法說破,而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隨口問道︰“許叔這麼做不單單是為了給你騰房子吧?”
許大茂心里“咯 ”一下,不禁暗想這鄭建設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但他隨即又搖了搖頭,覺得不太可能,畢竟就連自己都是昨天父母才跟他講的,而且也沒說得太明白,只說是要幫他謀劃一門好親事。
許大茂覺得鄭建設肯定不可能猜到這些,于是便笑著敷衍道︰“哈哈,可不只是房子的事兒呢,還有工作崗位呢!要不然我在廠里永遠都別想轉正啦!不過從明天開始,哥哥我可就是廠里的正式放映員啦!工資也有30多塊了。”
鄭建設笑著說︰“那就恭喜你了,許放映員?”
許大茂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自鳴得意︰“多謝啦!從今往後,這軋鋼廠的廣闊天地,可就由我來盡情馳騁啦!”話音未落,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又補充道︰“哦,對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啦!你們繼續下棋吧!”說罷,他轉身匆匆離去,那副迫不及待的模樣,仿佛是急不可耐地要去他心目中那片廣闊天地里逍遙快活。
時光荏苒,轉眼間三個多月過去了。在這段時間里,鄭建設很少能見到許大茂的身影。據小花說,許大茂申請下鄉去放電影了,通常都是一周才回來一次,而且待上一兩天便又急匆匆地趕回鄉下。
鄭建設心里很清楚,許大茂在鄉下肯定是樂不思蜀,完全沉浸在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中了。
不過,鄭建設並沒有過多地去在意這些,他這幾個月的生活一直都很規律。白天,他會按時去工廠上班;而到了晚上,他則會前往黑市或者鴿子市,將自己空間里的蔬菜、水果等物品換成糧食和錢財。
至于他菜地里種出來的那些,一部分他會送給親朋好友,另一部分則會賣給軋鋼廠和紡織廠。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他也結識了不少人,各行各業的都有。雖然彼此之間的交往並不算太深,但相互之間調劑一些東西還是不成問題的。
此外,還有一些人與鄭建設建立起了相當不錯的友誼關系。這些人都經過了鄭建設的嚴格考驗,被認為是值得交往的朋友。在這段時間里,鄭建設零零散散地購買了大量的糧食、酒、布等稀缺物資,並將它們儲存在了空間之中。盡管這種方式相對較慢,但卻具有很大的優勢,那就是不容易被他人察覺出其中的端倪。
至于空間內的糧食和肉食,鄭建設並沒有將它們取出食用。他打算等到困難時期真正到來時,再將這些物資拿出來,以應對可能出現的食物短缺問題。
在上周,鄭建設還特意返回了一趟鄭家屯。他此行有兩個主要目的︰一是通過打獵來提升自己的技能水平;二是與村里的話事人溝通關于人民公社的相關事宜。鄭建設提醒他們要節約糧食,不要因為成立了公社就肆意揮霍、浪費糧食。
同時,他還建議在深山里開墾更多的山地,用于種植糧食作物。這樣一來,到了明年,村里就能夠儲存一定數量的糧食,從而避免遭受饑餓的困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