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白駒過隙,短短一個月時間轉瞬即逝。然而,關于傻柱相親的謠言卻並未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漸平息,反而依舊如野火燎原般在人們的茶余飯後被熱烈討論著。
面對眾人的議論紛紛,傻柱、賈東旭以及易中海三人卻選擇了視而不見。自從傻柱遭人暴揍之後,他們都變得異常低調。或許是因為懼怕再次遭受皮肉之苦,又或許是真心希望能夠遠離這些是非,讓人們慢慢淡忘那些謠言。
然而,他們的這種鴕鳥心態終究只是一廂情願罷了。之前的謠言不僅沒有如他們所願被人們遺忘,反而如滾雪球一般,衍生出了更多的謠言。這些謠言可謂是五花八門,無奇不有。
有人傳言說賈東旭其實是易中海的私生子;還有人煞有介事地宣稱棒梗是傻柱的親生兒子,所以傻柱才會對賈家如此關懷備至;更有甚者,竟然說棒梗是易中海的種。盡管這些謠言荒誕不經,但卻在人群中不脛而走,越傳越離譜。
這些無稽之談雖然毫無根據,卻在不知不覺中給“養老團”的核心成員之間帶來了一些微妙的裂痕。若非易中海極力解釋和勸說,恐怕這個原本緊密的團體早就分崩離析了。
就在養老團的核心深陷謠言旋渦無法自拔之際,謠言的誘因劉二丫卻迎來了自己人生中的一件大事——結婚。這件事情充滿了傳奇色彩,讓人不禁感嘆命運的無常。
故事要從謠言開始說起。當謠言如野火般蔓延時,劉二丫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她無法承受這樣的壓力,于是毅然決然地跑出了軋鋼廠,來到了河邊,打算以跳河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就在劉二丫縱身跳入河中時,一個巧合發生了。一位剛剛退伍的年輕小伙恰好路過此地,他看到了劉二丫落水的情景,沒有絲毫猶豫,立刻跳進河里施救。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劉二丫那臃腫的身材,再加上她身上穿著的那件厚重棉襖,在水的浸泡下變得如同千斤重擔一般。盡管那位年輕小伙使出了渾身解數,但他的力量在這沉重的負擔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盡管小伙拼命地掙扎著,想要將劉二丫從水中拖上岸來,但最終他還是未能成功。相反,他自己也因為過度的疲勞而精疲力竭,身體漸漸失去了控制,差點沉入了冰冷的河水中。
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心尋思劉二丫,冰涼的河水中清醒了過來。不想死了,又看到救她的人正處于危險之中,于是,她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來,決定去救那個救她的人。
說來也巧,此時正值初春時節,河里的水並不深,僅僅只有一米左右。當劉二丫站起身時,她驚訝地發現河水才剛剛沒過她的胸部。這個發現讓她如釋重負,同時也給了她足夠的信心去救人。
河邊的人們目睹了這一幕,他們紛紛驚呼起來。意識到情況緊急,大家立刻齊心協力,一起將劉二丫和那位年輕小伙從河中拉了上來。隨後,他們被緊急送往了醫院。
由于在冰冷的河水中浸泡了一段時間,劉二丫和小伙都因為受涼而發起了高燒,陷入了昏迷狀態。所以劉麻子等人焦急地四處尋找他們,都一無所獲。整個晚上,他們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
幸運的是,經過醫生的精心治療,劉二丫和小伙在醫院里住了兩三天後,終于逐漸康復了。在這幾天的相處中,兩人彼此之間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情感,這種情感在生死關頭的經歷中得到了升華。
就這樣,這樁原本看似悲劇的事件,卻因為一系列的巧合和意外,最終演變成了一段美好的姻緣。
然後,謠言的始作俑者秦淮茹,這段時間可謂是如墜煉獄、苦不堪言。起初,賈東旭听聞那些謠言後,怒不可遏,猶如火山噴發一般,將所有的憤怒都傾瀉到了秦淮茹身上。他對秦淮茹拳腳相加,每天都要痛打她好幾頓,稍有不順心便拿她出氣,以至于每天都能听到秦淮茹淒慘的哭聲在院子里回蕩。
盡管大院里的人們對這一幕有些于心不忍,但卻沒有人站出來制止。畢竟,在大家看來,秦淮茹是咎由自取,活該遭受這樣的毒打。
然而,只有傻柱認為秦淮茹是無辜的,他曾試圖去阻止賈東旭的暴行,可結果卻適得其反。賈東旭和賈張氏這對母子竟然聯合起來,將傻柱撓得滿臉是花,讓他狼狽不堪。從此以後,傻柱忍著心里疼痛,也不敢去多管閑事了。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隨著謠言的不斷傳播和演變,衍生出了更多版本,這讓賈東旭對秦淮茹的折磨變得更加變本加厲。雖然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對秦淮茹拳打腳踢,但每晚都會在她身上發泄自己的欲望,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而秦淮茹的惡婆婆賈張氏,對這一切視而不見,讓秦淮茹的日子愈發難熬。晚上賈東旭的折磨她,白天賈張氏折磨他,讓他苦不堪言,即使這樣她也不敢有一點不滿,生怕引來更嚴重的懲罰,身上的淤青和傷痕見證了他所遭受的痛苦。
賈東旭也因為長期晚上的折磨秦淮茹而日漸消瘦,原本健康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虛弱。易中海曾多次試圖勸解,但都無濟于事,最終也只能無奈地選擇放任不管。
與他的悲慘境遇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謠言傳播者許大茂的日子卻過得異常瀟灑。每天,他都以調侃賈東旭和傻柱為樂,仿佛這是他生活中最大的樂趣。只要在工廠里看到他們兩人,許大茂必定會毫不留情地嘲諷一番,讓他們在眾人面前難堪。
盡管賈東旭和傻柱對許大茂恨之入骨,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但他們卻不敢有絲毫的舉動。因為鄭建設關系,許大茂和保衛科的關系都很不錯,他們擔心稍有不慎就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所以,他們只能將這份恨意深埋在心底,暗暗地給許大茂記上一筆。
當他們回到院子里時,陽光灑在青石鋪就的地面上,反射出淡淡的光芒。如果此時秦淮茹正在中院洗衣服,那麼他們就會像往常一樣,發出秦淮茹專屬的“問候”。
“喲,秦姐,又給傻柱洗褲衩子呢。”這句話仿佛是一個固定的開場白,每次都帶著一絲戲謔和嘲諷。說完,他甚至不等秦淮茹有任何反應,便急匆匆地嘲笑著走開,似乎生怕秦淮茹會還嘴或者反駁。
只留下秦淮茹站在原地,手中的衣物還在滴著水,她那原本就有些陰沉的目光此刻變得更加陰鷙,死死地盯著他遠去的背影,仿佛要將他的身影刻在心里。
然而,盡管秦淮茹每次洗衣服時都盡量躲著許大茂,但這一切似乎都是徒勞的。無論她如何小心翼翼,總會在不經意間與許大茂相遇,然後听到那句讓她無比惱火的“問候”。
而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切其實都是許大茂故意安排的。他每天都會在中原來回走動,目的就是為了能夠在秦淮茹洗衣服的時候踫到她,然後說出那句“喲,秦姐,又在給傻柱洗褲衩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