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中海心中充滿苦澀和無奈,賈張氏則心滿意足地數著錢的時候,傻柱卻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自從被賈張氏吵醒後,他的思緒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根本無法平靜下來。
傻柱本來想起來去做點吃的,畢竟肚子餓得咕咕叫,可是連一粒米都找不到。盡管他只在工廠上了短短幾天班就迎來了假期,但工廠還是很慷慨地給他發放了年終福利。然而,這些福利都被他一股腦兒地送到了易中海家,自己家里卻什麼都沒有留下。
傻柱無奈地嘆了口氣,心里不禁埋怨起自己的粗心大意。他怎麼就沒想到給自己留一點呢?現在好了,只能餓著肚子躺在床上,忍受著饑餓的折磨。
本來自己手里還有幾毛錢的,也足夠她買點吃的了,但是被賈張氏以壓歲錢的名義全部搶走了,這讓他有些後悔。
他的肚子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咕咕叫個不停,仿佛在大聲抗議昨晚那頓不夠飽的晚餐。昨晚,他明明夾了很多菜,可這些菜就像長了腿一樣,全都跑到了秦淮茹的碗里。而他自己呢,由于棒梗的事情,根本就沒吃多少。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傻柱躺在床上,感受著胃部傳來的陣陣抽痛,那感覺就像是有一只無形的手在揉捏他的胃。他不禁在心中暗暗叫苦︰“這可真是一種折磨啊!”他試著閉上眼楮,想要盡快進入夢鄉,這樣就能暫時忘卻這惱人的饑餓感。
然而,事與願違,無論他怎麼努力,那些美食的畫面就像電影一樣在他腦海中不斷放映。香噴噴的紅燒肉、熱氣騰騰的餃子、酥脆可口的油條……這些美食的香氣仿佛在他鼻尖縈繞,讓他的口水像決堤的洪水一樣不停地分泌。
傻柱無奈地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放棄了繼續睡覺的念頭。他坐起身來,揉了揉眼楮,看著窗外,听著孩子們歡快的笑聲和遠處傳來的陣陣炮聲,心中卻充滿了憂慮。他開始思考這幾天該怎麼度過,該找誰借一些吃的,好讓自己能夠熬到上班的時候。
此時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妹妹何雨水的身影。自從和何雨水分家之後,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日將自己關在屋子里,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她不再與院里的人有過多的往來,仿佛整個世界都與她無關。
或許是因為害怕院里的人找她借錢,又或許是擔心院里的人對她指指點點,何雨水選擇了遠離這些是非。她完全將自己封閉起來,活成了一個透明人,讓人幾乎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何雨柱緩緩走到何雨水的屋門前,卻突然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雙腳如同被千斤重擔壓住,怎麼也邁不出那最後一步。他的內心充滿了糾結和矛盾,不知道是否應該去敲開妹妹的門,更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向她借錢。
他心里七上八下,一方面擔心妹妹會拒絕他的請求,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這樣做實在有些難為情。畢竟,他和妹妹已經分家,各自過著自己的生活,再去開口借東西,似乎有些不妥。
然而,現實的壓力讓他無法回避這個問題。他急需一些東西來解決眼前的困境,而妹妹似乎是他唯一的希望。這種無奈和懊悔的心情,就像生活本身一樣,讓人感到無力和無奈。
最後,他還是鼓足勇氣,敲響了妹妹的房門,何雨水此時正在家里吃餃子,雖然她沒有工廠發福利,但是過年之前,她還是買了一些年貨的,包括肉和白面,雖然不多,但足夠她過一個豐厚的年了。
此時何雨水听到敲門聲,她猶豫著要不要去開門,因為她怕是秦淮茹來要吃的,他想好了對策,並且把吃的都藏了起來,才去打開了門,看到是自己哥哥,也松了一口氣,就語氣冰冷的說︰“你來有什麼事情嗎?”
何雨柱搓著手,一臉尷尬的說︰“雨水,我來看看,你年過的怎麼樣,吃的什麼。”
何雨水听到這話還是有些感動的,最少何雨柱過年的時候,還記得來看自己,再看到何雨柱手里空空如也時,有些不高興的說︰“不勞您操人了,我過得挺好,你還是操心你秦姐吃什麼吧。”說完就要進入關門。
何雨柱心里暗暗叫苦不迭,他可不能讓何雨水就這麼輕易地走掉啊!畢竟他還指望著能從她那里借到一些東西,好熬過這艱難的幾天呢。于是,他咬了咬牙,厚著臉皮伸出腳,抵住了即將關閉的房門,然後陪著笑臉說道︰“雨水啊,你看咱們分家的時候,你可是分到了不少錢呢。你看能不能先借我一點兒啊?等我過完年,上了班,馬上就還給你。”
何雨水原本還滿心歡喜地以為何雨柱是特意來關心自己的,沒想到他竟然是來借錢的。她不禁輕笑一聲,沒好氣兒地回答道︰“我可沒錢借給你哦!你還是去找易中海和老太太借吧,實在不行的話,你也可以去找你秦姐借點嘛。”
說罷,趁著何雨柱發愣的瞬間,她猛地一腳踩在了何雨柱的腳上,疼得何雨柱“嗷”地叫了一聲,趕忙把腳收了回來。
就在何雨柱疼得齜牙咧嘴的時候,何雨水眼疾手快地“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只留何雨柱一個人在門外,抱著被踩疼的腳,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他嘴里不停地小聲咒罵著何雨水︰“這個沒良心的白眼狼,我辛辛苦苦把她養大,她居然連一點錢都不肯借給我!”然而,他也不好意思大聲嚷嚷,生怕被別人听到了,那可真是太丟臉了。
最後,他來到老太太的屋子里。此時的老太太已經吃飽喝足,正舒舒服服地蓋著被子,斜靠在炕上,微閉著雙眼,似乎在假寐。何雨柱輕輕地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然後滿臉笑容地對老太太說道︰“老太太,我來給您拜年來啦!祝您身體健康,長命百歲哦!”
何雨柱心里暗自盤算著,他希望通過這種方式,先把老太太哄開心了,然後再找個合適的機會向老太太借點錢。然而,他顯然是打錯了主意,因為如今的老太太兜里比他自己還要干淨,哪里還有錢借給他呢?
老太太听到聲音,緩緩地睜開了眼楮,看到是何雨柱,臉上立刻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樂呵呵地回應道︰“柱子啊,你也新年快樂喲!奶奶盼著你能早點結婚,生個大胖小子呢!”
自從老太太搬進這間屋子後,她的生活就如同坐牢一般,很少有機會出去走動,整天只能一個人待著,難免會感到有些煩悶。所以,今天何雨柱的到來,對她來說無疑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正好可以有人陪她解解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