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鄭建設經過深思熟慮的思考,覺得應該等老太太、易中海、賈張氏、何雨柱幾人調查有了結果之後再進行下一步計劃,其實關于這幾人的調查在院里走訪一遍就都清清楚楚了,只不過要等最終的處罰結果而已。
第二天下班回到大院,鄭建設就看到姑父帶著幾個派出所的人在四合院各家走訪調查取證,姑父看到鄭建設就說︰“建設,你回來了啦,我們是來調查關于老太太、何雨柱等人謠言的,你要客觀的回答我們提出的問題。”
鄭建設︰“沒有問題,我一定如實回答你們提出的問題。”
姑父︰“那就先說關于何雨柱侮辱三級戰斗英雄的事情,這個事情你也算當事人,應該知道吧!有沒有這回事情?”
鄭建設皺著眉頭說道︰“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兒,就在昨天王主任和派出所的同志離開之後,院子里的人都圍過來看著我的胸章和獎狀。就在這時,何雨柱突然冒出來,不屑地說道︰‘不就是一個破獎狀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還說這是你走後門得來的呢!’他這話一出口,周圍的人都有些驚訝,我當時也被他的話給氣到了,正想反駁他幾句,但是被老太太把他拉走了。”
姑父︰“那這件事情都誰听見了?”
鄭建設︰“當時因為放開完會人還都沒有走,大多數院里人都听見了,你們可以找院里其他人問問。”
姑父︰“恩,這個我們會問的。那你在說說關于成份造假的事情。”
鄭建設皺起眉頭,似乎對這個事情也感到有些困惑。他沉思片刻後說道︰“關于這件事,我確實不能給你們一個確切的答案。不過,我可以給你們講幾件與這件事相關的事情,或許能對你們有所幫助。”
他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何雨柱這個人,大家都叫他傻柱。這個外號是怎麼來的呢?其實是因為他有一次賣包子時,不小心收到了假錢。他爸爸知道後,非常生氣,就給他取了這個外號。從這里可以說明他們家以前做過買賣。”
鄭建設喝了口水,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何雨柱一直自稱自己是譚家菜的傳人。你們可能不太了解,譚家菜可是官府菜,一般人根本吃不起。這一點,我們大院里的人都知道得很清楚。”
姑父︰“行,那我知道了,那你知道老太太,就是龍小妮假冒烈屬的事情,你知道嗎?”
鄭建設︰“我听說了,但是不確定,因為我也沒有見過老太太門前有那個牌子,就像我家門口那個。”說完還指了指自己家門口掛著的“光榮烈屬”牌子。
姑父︰“那你從哪里听說的?”
鄭建設︰“院里易中海,原來是院里的管事大爺,經常說老太太是烈屬,給紅軍送過鞋,而且要求我們尊敬她,有什麼好吃要先給老太太吃。何雨柱也是經常說的。”
姑父︰“那你知道外面的是誰傳出去的嗎?”
鄭建設︰“這個我不知道。”
姑父︰“那你還知道些什麼?”
鄭建設︰“我就覺得這老太太挺神秘,認識好多人,比如我們廠的楊廠長。”
姑父︰“行,那我知道了。”姑父從鄭建設家出來之後又去其他幾家調查,鄭建設沒有去問,調查完姑父給鄭建設說了一聲就回派出所了。
在派出所里,何雨柱被帶到一間單獨的審訊室里坐下,此時的何雨柱滿臉憔悴、胡子拉碴的,對面坐著幾個警察,如果鄭建設在這里一定認識,其中幾個就有幫自己查謠言的張叔。
張叔︰“何雨柱,有人舉報你侮辱三級戰斗英雄榮譽,偽造成份,你承認嗎?”
何雨柱︰“警察同志,我沒有,肯定是有人誣陷我。”
張叔︰“前天我們給鄭建設發放獎勵走了之後,你說“不就是一個破獎狀、還說是鄭建設是走後門得來的”,你有沒有說過這話?你最好老實回答,我們已經有人去四合院調查了,你最好想清楚在回答,如果發現你說謊,罪加一等”
何雨柱︰“我確實說過,但那都是我開玩笑的。”
張叔︰“這事情是能開玩笑的嗎,這是走後門能得到的嗎?”
張叔︰“那你在說說偽造成份的事情。”
何雨柱︰“我家是三代貧農,我沒有偽造啊!”
張叔︰“那你之前賣過包子吧?”
何雨柱︰“我是賣過包子,但是這跟賣包子沒有關系啊。”
張叔︰“那你見過有做買賣的貧農嗎?”
何雨柱一陣無語,雖然他不知道貧農是怎麼樣的,但是能做買賣肯定不算貧農。
就在張叔正在審訊何雨柱的時候,其他幾間審訊室里也同樣忙碌著。在其中一間審訊室中,賈張氏正坐在椅子上,臉上露出一副急切的表情。自從他被帶進派出所後,就一直在叫嚷著要交代事情,仿佛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其實他是怕再進監獄。
終于,審訊開始了。賈張氏毫不猶豫地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全盤托出,沒有絲毫保留。原來,她只是幫忙宣傳了一下老太太的事情,並沒有參與太多實質性的行動,所以罪過相對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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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間審訊室里,易中海則顯得有些緊張。從審訊開始到結束,他始終堅稱自己對老太太假冒烈屬的事情一無所知。他表示,自己完全是听信了老太太的一面之詞,以為她真的是烈士家屬,再加上看到老太太一個人孤苦伶仃,出于同情就讓媳婦去幫忙照顧一下。
關于何雨柱的謠言,易中海倒是如實回答了。畢竟這些事情在四合院里幾乎是人盡皆知,多他一個人說也沒什麼影響。
但是對于老太太審訊就進入了僵局,老太太自從進入派出所之後,就開始裝聾作啞,派出所審訊人員對她這麼一個半截身子都埋進土里的老太太也沒有辦法,總不能用刑吧,如果一不小心死在派出所,那問題就嚴重了。
直到姑父帶著四合院眾人的詢問記錄回來,並將其放在她面前時,她才終于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再繼續隱瞞下去了。她心里很清楚,如果此刻自己能夠主動坦白交代,或許還能得到相對較輕的懲罰;但若是死不認罪,那麼罪過恐怕就會變得非常嚴重。
而且,從四合院眾人的說法來看,即使她不承認,也不會對最終的結果產生太大的影響。于是,在經過一番激烈的內心掙扎之後,她決定還是老實承認。
然而她告訴鄭建設的姑父,自己之所以會冒充別人,完全是因為害怕在四合院里受到他人的欺負。她強調自己只是一個孤苦無依的老婆子,沒有什麼背景和依靠,所以才不得不采取這樣的手段來保護自己。
不僅如此,她還把所有關于宣傳的事情都攬到了自己身上,聲稱這一切都是她一個人所為,與其他人毫無關系。甚至,她還說自己是故意欺騙易中海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幫助自己不讓別人欺負。
這種說法在眾人眼中簡直就如同小孩子撒謊一般幼稚可笑,派出所的工作人員自然不可能相信這樣的胡言亂語。然而,面對一個年近古稀的老太太,他們又能如何呢?畢竟,她年紀大了,總不能對她采取強硬措施吧。
好在這次事件並未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老太太所要求的無非就是一些美味的食物和他人對她的尊重罷了。
從審訊結果看呢,賈張氏和易中海沒啥大毛病,老太太更是直接把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了,估計就是被批評幾句就放出來啦;不過何雨柱就不一樣了,他犯罪事實清楚,證據也很充分,相對來說就嚴重些嘍。至于老太太嘛,犯罪事實也很清楚,而且還挺惡劣的,但是沒造成啥嚴重後果,再加上年紀大了,估計沒有哪個監獄願意要她,怕她死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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