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伍德︰“老太太,你看看何雨柱把大茂打成啥樣了,今天我要打斷何雨柱的一條腿,不然今天事情完不了。”
老太太看了眼都震驚了,這哪還能認的出是許大茂啊,但是,她不動聲色說︰“許伍德,你怎麼知道就是我大孫子打的,你有什麼證據嗎?”
許伍德︰“許大茂親口說的,還要什麼證據?”
老太太︰“沒有證據,那你就是冤枉我大孫子。”
許大茂他媽說︰“你個老畜生,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還真會強詞奪理,真是給你臉你都不要。”
老太太被幾句罵的差點背過氣去,一大媽連忙扶著說︰“大茂媽,你怎麼能這麼說老太太呢!老太太怎麼說也算是院里的長輩。”
許大茂他媽說︰“我呸,那是你長輩,我家沒有這種不要臉的老畜生長輩。”
這時易中海站出來說︰“老許啊,沒有證據你怎麼能說是柱子打的呢,院里都知道柱子和大茂從小就不和,許大茂的話誰能相信啊。”屋里的眾人也都附和著。
劉海忠也站出來說︰“老許啊,不是我說你,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能冤枉柱子呢!”
許伍德本來想著裝裝樣子,嚇唬嚇唬何雨柱就行了,畢竟許大茂都是皮外傷,本來他就有點以大欺小的嫌疑,但是沒想這些人居然顛倒黑白,這是徹底激活了他的陰狠屬性。
而對于更理智的解決辦法“報警”他是從來都沒有想過,不是他在乎院里的規矩,而是覺得那樣太便宜何雨柱了。
他松手放了何雨住,冷冷的盯著易中海說︰“你們確定要這麼說話。”
易中海被許伍德盯的有些不太自在,結結巴巴說︰“事實本來就是這樣啊,沒有人證明那就不是柱子打的。”
許大茂听了掙扎著想起來爭辯,但是被疼的次牙咧嘴的,也被他媽給安撫了下來。
許伍德冷冷的說︰“好....好....好,我明白你們意思了,就當我們家大茂是摔的,但是你們可要記住今天說的話。”
眾人看事情都了結了就走了,而鄭建設卻是看到了許伍德臉上那一閃而逝的陰狠,鄭建設很期待,期待許伍德的手段。
在眾人走了之後,許大茂他媽說︰“當家的,咱們就這樣放了打傷兒子的凶手了?”
許伍德︰“怎麼可能,再過段時間,我讓他們看看我許伍德的手段,也讓他們清醒清醒不是誰他們都惹得起。”說完就坐下開始給許大茂上藥了,房間里頓時充滿了許大茂的呻吟聲。
從許大茂家出來,何雨住、易中海就一起去了老太太家里,老太太一臉陰沉的說︰“柱子,你給奶奶說,許大茂是不是你打的?”
何雨柱看了眼老太太說︰“奶奶,是我打的,這小子就是欠揍”
老太太恨鐵不成鋼的說︰“柱子啊,你什麼時候能讓奶奶省點心啊,你踢一腳,打一巴掌也就算了,為什麼老是不知輕重,下死手呢?”
何雨柱︰“誰讓他在廠里口花花來著,說秦姐勾引我來著。”
老太太︰“那你也不能把人打成那樣啊!你知道嗎?,要是人家報警,你就只能坐牢了。”
何雨柱︰“他們不是沒有證據嗎?”
老太太現在真是對傻柱是又愛又恨,一個人的腦子怎麼能蠢成這樣呢。
易中海也是一臉無語的看著何雨住,心想幸虧自己沒有選他做養老人,不然能被氣死。
老太太對何雨柱說︰“你這幾天小心點,許伍德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何雨柱不在意的說︰“我知道了,奶奶。”
許大茂在家里躺了一周,身上的傷也基本上好了,而何雨住、易中海等人也在日夜提防著許伍德的報復,但是一直沒有等到。
這天夜里凌晨兩點,一個蒙面的人來到了黑市附近的一條巷子,左拐右拐的來到一個房子跟前敲了敲門,門打開之後,這人直接走了進去。
對著屋里滿臉橫肉的大漢說︰“我是虎哥介紹來的。”
大漢︰“你想找我干什麼活啊?”
蒙面人︰“打斷兩個人的腿和胳膊,你開個價吧。”
大漢想了想說︰“一個人100塊,保證給您把活干的利利索索的。”
蒙面人︰“可以,沒有問題。”
掏出220塊錢和一個紙條放到桌上說︰“剩下的請兄弟們喝酒的,活利索點。”說完就走了出去。
出來之後蒙面人走到一片小樹林里,取下面巾,如果易中海此刻看到,一眼就能認出來此人就是許伍德,如果宣傳科的人知道,肯定會說︰“許伍德都下鄉兩三天了,怎麼會出現黑市附近。”
這就是許伍德的高明之處,所有人都可以為他提供證明,而且他不僅僅是打斷何雨柱的一只手和腳,還有賈東旭,如果別人懷疑他是為報復傻柱打了許大茂,那麼打賈東旭就有點說不過去。
而他找的人也沒有讓他失望,而且很專業,沒有盲目出手,首先確定了下手目標,然後每天跟蹤記錄目標人物的活動規律,最後伺機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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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因為等了好幾天都沒有等到許伍德的陰招,而且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許家兩父子,去找人打听才知道,兩人已經下鄉放電影好幾天了,易中海給何雨柱說了,何雨柱這才放松了警惕。
這天因為何雨柱和賈東旭被罰打掃廁所,回家比較晚,在回家的路上,何雨柱正在吹噓他如何陰許大茂的事情時,就被人從後面敲暈後裝進了麻袋中,抬進了附近一個偏僻的院子,然後嘴里塞上臭襪子,就這樣兩人被打斷腿和手之後,又給扔到了院子門口,整個過程很快,行動也很迅速,就像練習了好多遍似的。
三大爺在出門上廁所的時候發現了兩個麻袋,在好奇心和利益的驅使下,打開了麻袋,發現里面裝著何雨住和賈東旭,被嚇連忙退了好幾步,連忙跑進院里叫到︰“老易,老易。”
一大爺听三大爺在叫自己就說︰“他三大爺,什麼事啊!”
三大爺︰“您快去院外看看吧,何雨住,賈東旭,被人打死裝在麻袋里了。”
一大爺听了連忙出去查看,發現兩人沒有死,只是暈過去,就找人把他們兩個送去了醫院。
經過醫生檢查發現,兩人都是被打斷了胳膊和腿,再沒有其他外傷,雖然只是斷了,但最少也要休養幾個月,易中海交了錢,讓醫生治療,現在他也不管什麼大院規矩了,直接去報警了。
警察來的時候兩人已經醒了過來,問兩人情況,結果兩人啥都不知道,就知道自己在路上被敲一棍子,其他的啥都不知道了;又問最近和誰結過仇怨嗎?
何雨住︰“我和許大茂、劉光天等都有仇怨。”
賈東旭︰“我只和劉光天有仇怨,但是事情已經解決了。”
警察詢問下來發現,和兩人共同有仇的,就只有劉光天,而劉光天還躺在床上養病呢,就這樣調查陷入了僵局。
易中海回到院里,把事情給老太太說了之後,老太太十分篤定的說︰“這事就是許伍德干的。”
一大爺︰“我也知道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但是沒有證據啊。”
老太太也是沉默了,之前他就是用沒有證據的理由,讓許伍德放了何雨住,現在這事自己也沒有證據啊,也讓他無處下手。
一大爺看到老太太這樣就知道,自己種的苦果只能自己吃了。一大爺此時有些頹廢,無奈又無助,對老太太說︰“干娘,你說事情怎麼就成這樣了。”
老太太嘆了一口氣說︰“還不都是因為賈家。剛開始吃鄭建設家的絕戶,為賈家捐款,為賈家買工位。”
易中海︰“我讓他們幫幫賈家怎麼了?”
听了這句話老太太知道,易中海為了養老魔怔了,不分對錯,不分黑白,不分好壞了。反正自己有易中海養老,等自己百年之後,都死了就不操這心了。
老太太︰“這是就這樣了,沒辦法,最近讓他們都消停一點吧!”
一大爺︰“好的,干娘。”
老太太︰“中海,你抽時間找找媒婆給柱子找個媳婦吧,這樣說不定他的性格會改變一點。”
一大爺︰“好的,老太太。”心里卻在想,找什麼對象,像是好好供我的養老人吸血吧。
日子就這樣像流水一樣,平靜而又緩慢地流逝著。三大爺,那個曾經因為招工的事情而在院子里引起軒然大波的人,如今也因為這件事而沉寂了許久。然而,最近他似乎又重新活躍了起來,仿佛從那段消沉的日子里走了出來。
賈家現在的情況有些特殊,秦淮茹挺著個大肚子,行動已經不太方便了。而賈東旭則躺在床上養傷,也沒有像以前那樣折騰。整個賈家都顯得格外安靜,沒有了往日的喧鬧和爭吵。
易中海家,由于賈東旭和何雨柱被打的事情,他變得更加低調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樣頻繁地出現在眾人面前,而是選擇默默地待在家里,盡量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再看看劉家,自從劉海忠當上了小組長之後,家里的氛圍也有了一些變化。至少,再也看不到他對劉光天、劉光福動手的場景了。
鄭建設每天進進出出,看似忙碌,但實際上大家都知道,他不過是在不同的地方消磨時間罷了,所謂的忙碌不過是一種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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