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里濃煙滾滾,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焦糊味,像烤糊了的奧爾良雞翅,讓人食欲全無。
張大寶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揮舞著濃煙,感覺自己像誤入了哪吒鬧海的片場。
“咳咳咳……啥玩意兒這麼嗆人!”張大寶一邊咳嗽一邊抱怨,感覺自己的肺都要被燻黑了。
李鋼 從濃煙中鑽出來,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的,活像個從煤礦里逃出來的礦工。
“寶哥,是小型的爆炸裝置,威力不大,就炸壞了幾箱啤酒,還好沒傷到人。”他匯報著情況,聲音帶著一絲慶幸。
張大寶一听,頓時松了口氣,還好只是虛驚一場,要是真把他的寶貝酒吧給炸了,那他可得心疼死。
“我就說嘛,陳富貴那小子沒那麼大膽子,估計就是想嚇唬嚇唬老子。”他摸著下巴,
這時,酒吧里的混亂也逐漸平息下來,客人們發現只是虛驚一場,又開始嘻嘻哈哈地喝酒聊天,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陳富貴那伙人原本想借著混亂趁機鬧事,結果發現爆炸並沒有造成太大的破壞,頓時傻眼了。
他們面面相覷,像一群泄了氣的皮球。
“這…這怎麼回事?”錢老板臉色慘白,結結巴巴地問道。
“該死的,肯定是陳富貴搞的鬼!”一個尖嘴猴腮的家伙指著陳富貴罵道,“這下好了,把我們都給坑了!”
陳富貴原本想借此機會把張大寶趕出酒吧,沒想到卻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他臉色鐵青,像吞了一只蒼蠅似的難受。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拼命地為自己辯解,但已經沒有人相信他的話了。
看到這群人狗咬狗,張大寶心里暗爽,真是天助我也!
他走到陳富貴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富貴啊,做人要厚道,你這樣玩火自焚,遲早要把自己燒著。”
陳富貴氣得渾身發抖,卻不敢反駁,只能灰溜溜地帶著他的小弟們離開了酒吧。
王八卦走到張大寶身邊,“大寶,你真是太厲害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張大寶擺擺手,一臉謙虛地說道︰“小意思,小意思,都是運氣好。”
“這次多虧了你,我決定加大對酒吧的投資,咱們一起把它打造成都市最頂級的娛樂場所!”王八卦豪邁地說道,
張大寶一听,心里樂開了花,這下發財的機會又來了!
在張大寶的精心管理下,酒吧的生意蒸蒸日上,每天晚上都賓客滿座,熱鬧非凡。
趙大嘴也因為在這次事件中的出色表現,得到了張大寶的獎勵,工資翻了一番,走路都帶風。
酒吧里燈紅酒綠,音樂震耳欲聾,人們盡情地享受著夜生活的狂歡。
張大寶坐在吧台邊,看著眼前熱鬧的景象,心里充滿了成就感。
他端起一杯威士忌,輕輕地抿了一口,感受著那醇厚的酒香在口中彌漫開來。
突然,一個服務員走到他身邊,遞給他一封信,“張先生,有人讓我把這封信交給您。”
張大寶接過信,疑惑地看了一眼服務員,服務員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是誰送來的。
他打開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紙,借著昏暗的燈光,一行字映入他的眼簾……
張大寶邊啜著酒,邊盯著台上的dj嘶吼,一臉“老子贏麻了”的得意。
但就在這時,那封信像從陰影里冒出的冷風,被服務員恭敬地遞到了他手上,信紙邊緣微微卷起,仿佛還帶著點夜色的寒意。
他隨手撕開信封,一股奇怪的墨水味撲鼻而來,不是老式書信的油墨香,更像是某種工業打印的廉價氣味,讓他下意識皺了皺鼻子。
信紙泛黃,字也不多,用簡體中文大大的幾個黑字——
落款位置沒有署名,只有一個簡單的火焰圖案,像是隨手畫出的符號,卻莫名其妙地透著一股邪門勁。
張大寶眯了下眼,指尖無意識地摩擦著信紙邊緣,紙張有點粗糙,邊角還殘留著被打火機點燃卻沒燒透的焦痕。
那股淡淡的焦糊味,和倉庫里殘留的爆炸味道有某種詭異的呼應。
“嘖,”他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弧度,笑容卻沒有絲毫溫度。
周圍依舊人聲鼎沸,dj喊麥像召喚術一般震天響,趙大嘴端著酒杯來回亂晃,李鋼 摟著倆保安笑得像剛中彩票。
而張大寶拿著那封信,背後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半拍。
他緩緩折好信紙,一字不漏地壓回信封。
然後抬頭望向舞池里歡騰的人群,眼神卻沉得像夜里的深井。
“鋼 ,”他低聲喊了句,語氣比平時少了三分浮夸,多了七分冷峻。
李鋼 正嘻哈著舉杯,一听張大寶的聲音,條件反射般站得筆直︰“寶哥,咋地?”
張大寶沒答,只是慢吞吞喝了一口酒,瞳孔倒映著流光溢彩的酒吧燈光。
他將信紙輕輕地往台下塞入西裝內袋,食指在酒杯沿兒上敲了三下。
然後緩緩說道︰“這局,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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