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易中海趕忙輕咳幾聲引起人注意。
“老閻,說好的,你給記下禮,老劉辛苦你們了!”
閻埠貴和劉海中面無表情,沒說什麼轉身開始準備,心里一連串髒話不知道該挑哪句。
劉海中垂著頭就要坐下,他媳婦一把扯住了往家拉。
易中海張張嘴,沒有喊。
轉身沖著賈張氏使眼色,讓她上前打招呼,可是賈張氏不知道是不懂還是不想,就站著笑眯眯審視進院的幾人。
易中海內心頻道播到劉海中和閻埠貴相同頻率,硬著頭皮自己去打招呼。
院里眾人都搖頭,快速向家走。
這次酒席賈家讓一家出兩個,眾人當時還以為酒席好,賈家負擔不起全家坐席,都是充滿了期待。
有人甚至隔天晚上的一頓都省了,就為了大吃一頓,這會兒差點吐血。
四合院里沒有秘密,賈家坑了劉家和閻家十萬塊的事大家都知道,猜想這次的酒席怎麼著雞鴨魚肉都不會少。
可是這四個菜是怎麼回事?這也能算是酒席?
魚倒是有,可是不滿手掌長的魚那是雜魚吧,是能用來招待的?
不說狗都不吃,這再開幾桌能吃窮?
是蘿卜值錢還是白菜值錢?
簡直離了個大譜!
這下倒好,都不用糾結家里誰去誰不去,去的那個才是尷尬的好吧!
不說眾人愁眉苦臉決定讓誰去赴宴,易中海招呼著洪芳一家三人落座。
“他岳父岳母,坐,坐!”易中海招呼完,示意賈東旭讓上酒。
賈東旭以為娘買了好酒,所以菜差點了,他心想是不是錯怪了老娘。
興沖沖跑進屋問賈張氏,“娘,酒呢?”
“什麼酒?”賈張氏撇嘴。
賈東旭身子搖晃,“娘,喝的酒啊!你買了汾酒還是西鳳?”
“嗨,吃吃得了,喝什麼酒啊!”
賈張氏一臉風輕雲淡,看穿紅塵的模樣,賈東旭一口血在喉嚨口瘋狂試探。
他真的要哭了,洪芳人蠻好的,又會疼人又有錢。
這種媳婦哪里找!
可是娘不但沒有再掏錢,竟然還克扣兩家賠付的錢,這辦得叫什麼事!
自己掏錢不舍得,那用劉海忠和閻埠貴賠付的,也有十萬塊,將就著也能辦成酒席。可是現在,這是個啥情況?老娘把這些錢都貪了?
他突然想到一個假設,‘要是娘沒有拿到老劉和老閻的賠付,會怎麼辦?’
會不會上一桌狗都不吃的菜?
易中海心里也感嘆,還是何大清精明,燒完就走,不然留下被人批踏!
他真是服了賈張氏,肯定是她從中搗亂,不然哪會這麼寒磣。
不說多,就老劉和老閻賠付的錢,擺四五桌看得過去的菜那也足夠吧!
要是酒錢賈家另掏,不算在十萬塊里面。
這樣的話這桌還能看,要是最後上的酒也不像樣,都是些散酒。他這個陪席的怕是會尷尬得摳破鞋!
賈東旭兩手空空走出屋門,易中海一見差點昏過去,這是連散酒都沒準備!
造孽啊!
他不想多說什麼,招手喚來賈東旭,兩人向著易中海屋里走。
“閨女,你找的就是這種人家?”洪父抖了抖嘴唇還是揶揄了句。
洪母瞪眼,不輕不重給了他一肘子,示意他別逼逼。
四人安靜坐在桌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賈東旭再次走出易中海家門,一改頹廢神情。
他右手一瓶西鳳酒,左手兩瓶二鍋頭,重新煥發了些生機。
易中海出門,手里兩瓶燒刀子,神色不愉。
這些是他平時備著的,那瓶西鳳酒還是徒弟轉正的時候買來孝敬他的,藏起來一直沒舍得喝,沒想到要給另一個徒弟當喜酒。
院里眾人也出了門,開始過來上禮。
賈張氏听到門外響起上禮的喊聲,急忙走出屋,就站著不動听響。
沒多久,她的眉毛就豎了起來,越听越火大,這院里人都欺負她家孤兒寡母!
都是一千兩千的算是怎麼回事!這也能算是上禮?想吃白食嗎?
自己之前上禮可都是上幾十萬!
當然賈張氏忽略了很多內容,比如那幾十萬是真的,可是拿著五十萬面額的法幣出去買東西,可能就只能買個饅頭,還是雜糧的。
主桌上,洪芳越听臉色越黑。剛才看到這桌酒菜,她差點掀桌子!
賈東旭給他說過,娘答應拿十萬塊辦酒席,加上劉家和閻家賠付的十萬,二十萬的酒席就這?
這肉沫星子都沒有的一桌菜,加起來有沒有兩萬塊?
她不信婆婆能干出這種事,這錢也要黑?還有天理嗎?
她更想相信是廚子昧良心,偷偷拿走了準備好的菜。
但是這禮錢是怎麼回事?
沒有一個超過五千的!
這二十家不到,能收多少?怕是三萬都難!
還不夠她出去搓一頓的!
早知道這情況,她寧願就單著,在家里過她的小日子不好嗎?
要不是,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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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芳一家人都沒說什麼,沉默著吃菜,默默喝酒。
易中海說了幾句,都是不咸不淡回應著,大家都尷尬。
這桌沉默吃著,別桌可是越吃越火。
都沖著能吃頓好的,可是這什麼菜!平時啥時候吃不好,非要上了禮才吃?
幾個小伙子湊在一起,兩杯酒下肚,火氣如同入口的燒刀子,蹭一下冒出來。
“傻帽,你能不能別挑來挑去的?挑過的讓誰吃?”傻柱瞪著許大茂,對他夾菜喜歡從下面往上翻的舉動很不滿。
“我找肉,這怎麼能聞到吃不到呢?”許大茂也不理會傻柱的埋怨,我行我素翻著土豆。
“切,還想吃肉,你撮一口魚吧!”劉光齊在魚盤子里劃拉,看看還有沒有失落的魚肉。
閻解成默默吃著,听到幾人說話,更是加快速度。
“魚?他娘的這還是個孩子!”許大茂悲憤不已,他只能吃魚肚子,吃別的地方怕卡嗓子。
可是就一秒,最多一秒半,盤子里的魚正反面都沒了肚子肉,這讓他怎麼吃?
好容易下定決心吃一塊其他部位的肉,一抬眼,魚就剩了骨架。
下一秒他看到閻解成把骨架夾到碗上,開始一節一節咬下嘬味道。
三人都對閻解成表達敬意,接著又看向光禿禿的盤子。
這怕是都不用洗,直接放起來就行!
這吃的是席?
終于許大茂忍不住了,他一拍桌子,“走,哥幾個,出去吃一頓!”
“好!”“不知道吃的什麼!”“走走!”
一桌幾人都響應,紛紛起身。
洪芳一家人,只有在第一下桌子拍響時有點反應,接下來就沒聲響,坐著過段時間夾一筷。
都不用看,能夾到就吃,夾不到就退,反正都一樣。
很像是吃席,卻又非常不像吃席。
看他們臉色,一點沒有嫁女的喜悅或者悲傷,如同偷偷混到別人家酒席偷吃,不想引人注意。
“你們幾個小兔崽子,要到哪里去?”賈張氏一臉不忿,這吃席中途離場不稀奇,離場去找吃的,這不就是打臉嗎?
“賈大媽,還有菜嗎?要是沒有,那我們只好找地方花錢搓一頓,不然怕晚上餓得睡不著。”
許大茂雖然嘴上問著,腳步不停還是向外走,身後跟著傻柱劉光齊幾人。
“你們這些個小畜生,真是些壞種,哪有這麼埋汰人的!”賈張氏一拍桌子,起身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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