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是,現在已經和許夢婷提前分手了,他還不想放棄,可他的白月光又和他的好朋友程諾不僅有了那層關系,而且感情上他所佔的比重還更輕了。
徐友亮這命運的火車到底要駛向哪里,程諾心里真沒個數。雖然起因是他非要喜歡好朋友程諾的準女友,而且程諾和許夢婷突破最後那層結界也是在他們分手之後,但程諾心里對徐友亮還是有一絲愧疚。
這愧疚啊,來自前世。不說一起喝酒鬼混的日子,就說程諾出外打工的時候,逢年過節徐友亮都會去看望程諾的父母,從來沒空過手。老爸腦溢血去世,程諾沒法趕回來,程志也只比程諾早一天,老媽六神無主,也是徐友亮張羅的。
老媽是個最堅守本性、始終如一的人,程諾已經打消了改變她的想法,也再也不會試圖去改變別人的本性了。至少老媽的大房子基本落定了,埋怨老爸的時候也少了個理由,那就是少了幾千、幾萬句的埋怨,也少了若干次的爭吵。
這半年來,程諾過得還挺滿意。和安婧琪保持了聯系,撿回了一段純潔的愛情,早早體驗了男女的情愛,改變了前世命運的軌道,奔赴了一場嶄新的命運起點。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隨他去吧!
到了晚飯點,程諾就著飲料,又啃了一塊面包,拿出一只燒雞,接著吃,接著喝。中途大爺返回幾次,看見程諾還在吃喝,就出去組織團友輪番參觀,還指指點點小聲議論。
等酒喝完了,雞也吃完了,離熄燈時間還早,程諾收拾干淨桌面,邊喝飲料邊欣賞窗外漆黑的夜色。
也許大爺聊得沒意思了,終于回來了,實在憋不住問程諾︰“小伙子,你有心事啊?”
程諾看著大爺面善,方臉、長眉,頭發有些許斑白,氣質不錯,不是當過領導,就是不差錢的主。“謝謝大爺關心,真還沒心事,就是有點離鄉之愁。”程諾現在心情好多了。
大爺看對方願意和他聊了,長路漫漫,總算有個說話的了,而且這小伙子白淨帥氣,一定家境不錯,不然哪有閑錢一個人去香澳旅游啊。
“你不是跟團旅游嘛,也就一周時間就回來了,怎麼會思鄉呢?”大爺好奇地問。
“今年大學剛畢業,分配到鵬城,旅游完直接去單位報道,回鄉要到過年了,沒在外地待這麼久過。”程諾現在喝了酒,思路極快,編起瞎話來張口就來。
“那倒也是,既然如此,我陪你喝兩口,我看你喜歡這口。”大爺也想和程諾拉拉關系,畢竟包括旅游,他要和這小伙子度過好幾天呢。而且能夠分配到鵬城,說明學校不差,大爺就喜歡和有知識的人聊天。
說著,大爺從包里拿出同樣一瓶汾酒,還有熟肉、花生和幾樣涼菜,笑著說︰“我是西山省人,也好這汾酒,咱爺倆干它。”
“我的汾酒喝完了,菜也只剩幾根香腸了,我就佔您老的便宜了。”程諾翻出幾根香腸,笑呵呵地說。
“小伙子,好酒量,1斤酒下肚還這麼穩當,有前途啊!”大爺驚訝道。
“大爺謬贊了,我叫程諾,也可以叫我阿諾,您怎麼稱呼?”程諾不想和他探討酒量的問題。
“張光復,叫我張叔就好,東北淪陷那年生的,父親帶著我們去了西山省,就起了這個名字。”看來張光復心情不錯,打開話匣子,“來,接著吃,接著喝。”
隨著酒逐漸減少,話逐漸增多,程諾了解到,張光復原來是金城市土地局局長,孩子子承父業,也在土地局上班,愛人因病走了,退休這幾年游歷祖國山河,這次報團去香澳去玩。
趕熄燈前,兩人把一瓶酒干完了,終于把老爺子干趴下了,程諾也困意上來了。洗漱完,一覺睡到大天亮。
老爺子余醉未消,程諾總不能管殺不管埋,于是照顧起老人來無微不至。有事干,也減少了思緒。
一路上,程諾和老爺子聊著天,古今中外,經濟人文,聊得老爺子興致盎然、頗為投機。兩人就像忘年交一樣,相處得十分融洽。
晚上將近八點,程諾一腳踏進了羊城,剛下火車,一股熱浪就撲面而來,那力量大得仿佛要把他這個初來乍到的旅客,重新推回火車廂里去。
“久違了,這熟悉又熱烈的感覺。”程諾心里暗自嘀咕。
前世他幾乎在國內大半個省份都生活過,但要說最喜歡,還得是南方,尤其是西川和越東省,那里四季綠意盎然,充滿了勃勃生機。
程諾這人不怕熱,也不愛出汗上火,穿短褲t恤,蚊蟲叮咬都找他不著。
閑暇時,他就愛往最熱鬧的地方鑽,要一瓶冰鎮啤酒,戴著墨鏡,悠悠然地欣賞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欣賞那些衣裳單薄的靚女們。海邊沙灘、夜總會,更是他常去的地兒。
出了羊城火車站,有專門的旅游大巴等著接送,程諾估摸著這大巴肯定有出進關的通行證,不然哪能這麼方便。
羊城的夜晚,那是越晚越熱鬧。畢竟晚上比白天涼快些,人們都想趁著這涼快的勁兒,出來透透氣。
大巴穿過熱鬧的市區,加速駛向目的地——香澳。前世程諾和朋友去過兩次香澳,他好色,朋友好賭,兩人搭伴游玩,各取所需,倒也樂得自在。
第一次去香澳,程諾印象深刻。朋友贏了錢,請他開了洋葷,享受了一頓異國情調,那滋味,至今回想起來還讓他垂涎三尺。
第二次去,朋友卻輸了錢,反而是他請朋友享受了一條龍服務。從那以後,程諾就沒再去過香澳,而是改去莞城玩了。
回憶著過往的種種,程諾不知不覺就到了口岸,才十點鐘。旅游團的游客們手續都齊全,程諾身上揣的錢也不到一萬塊香澳元,遠遠沒超過那十二萬的限額,自然也沒什麼問題。
出了關,到達酒店已經快十一點了。程諾顧不上在酒店吃晚飯,心里只想著那澳彩有限公司的投注中心。
雖然他了解投注中心的規則,但萬一這個年代有變化,在這個時間投注中心已經關門了,那他可就虧大發了。想到這里,他連忙打車直奔投注中心而去,心里還暗暗祈禱著︰“千萬別關門,千萬別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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