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走過中央過道時，前排一位年輕女議員突然站起來。
“蕭先生！她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響亮。
“我我只是想說謝謝。昨天紐約地鐵事故，是你救了我妹妹。”
蕭寒腳步微頓，點頭示意後繼續前行。
這個簡單的動作卻像打開了某種閥門，觀眾席上陸續有人起立鼓掌。
當兩人推開議會大門時，身後已是一片雷鳴般的掌聲與歡呼。
斯特恩參議員孤零零站在主席台上，手中的木槌懸在半空，最終無力落下。
听證會在詭異的沉默中結束。
當蕭寒和托尼走出議會大廈時，外面已經聚集了上千名民眾。
他們舉著支持超人的標語，歡呼聲此起彼伏。
“能簽個名嗎？”一個小女孩怯生生地遞上筆記本。
蕭寒蹲下身，接過筆︰“你叫什麼名字？”
“愛麗絲。”女孩紅著臉回答。
蕭寒在筆記本上寫下“to alice with great ower es great rensibility”
然後簽下自己的名字。
托尼在一旁挑眉︰“盜用名言？”
“反正原作者不會介意。”蕭寒站起身，對人群點頭致意，然後在安保人員的護送下，和托尼一起走向那輛奧迪r8。
車門關閉的瞬間，托尼長舒一口氣︰“老天，我差點以為你要熱視線橫掃議會了。”
蕭寒系上安全帶︰“他們不值得。”
引擎轟鳴，跑車駛離議會大廈。
後視鏡里，人群依然在歡呼，閃光燈連成一片。
“所以。”
托尼轉動方向盤，“接下來去哪？拯救世界還是喝咖啡？”
蕭寒看向窗外飛逝的街景︰“先去你的大廈，然後回家。旺達還在等她的訓練課。”
托尼吹了聲口哨︰“哇哦，旺達是誰？這麼快就金屋藏嬌了？”
“她是變種人。”蕭寒淡淡地說，“能力很強，但需要引導。”
“變種人，外星科技，魔法。”托尼搖頭感嘆。
“我的生活自從遇見你就變得一團糟。”
蕭寒嘴角微揚︰“但你樂在其中。”
托尼沒有否認，只是踩下油門，讓跑車在華盛頓的街道上飛馳而去。
斯塔克大廈實驗室
銀灰色的電梯門緩緩滑開，佩珀波茲抱著一摞文件走了進來，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聲響。
她正低頭翻閱著手中的數據板，金發在腦後挽成一個干練的發髻。
“托尼，你要的季度財報我放在…”
她的話戛然而止，抬頭看見實驗室里除了托尼外，還站著一個陌生的身影。
蕭寒正背對著她，令人心動的側顏在實驗室的燈光下更顯魅力。
他听到聲音轉過身來，深邃的雙眼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金色光澤。
佩珀微微睜大了眼楮。
“哦，佩珀！”托尼從工作台後探出頭，手里還拿著一塊冒著火花的電路板。
“來得正好，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的新股東，蕭寒。”
蕭寒微微頷首，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波茲小姐。”
佩珀迅速調整表情，露出職業化的微笑︰“蕭先生，久仰大名。托尼經常提起你。”
“希望不是什麼壞話。”蕭寒的聲音溫和。
“恰恰相反。”
佩珀將文件放在桌上，目光在蕭寒的戰衣上停留了一瞬，“他說你是他見過最聰明的人。”
托尼夸張地攤手︰“我可沒說過！”
佩珀白了他一眼，轉向蕭寒︰“雖然你持有股份，但似乎從不參與公司決策？”
“我對商業不感興趣。”蕭寒淡淡道。
“只對科技本身有想法。”
佩珀點點頭，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滿意︰“那正好，省得我和托尼再多應付一個任性的董事會成員。”
托尼假裝受傷地捂住胸口︰“嘿！我哪里任性了？”
“需要我列舉嗎？”佩珀挑眉。
“從你回來到到現在，我們的軍工產業已經全部消失，還有上周……”
“好了好了！”托尼連忙打斷，朝蕭寒擠擠眼。
“看到沒？這就是為什麼不能惹女人x太可怕了。”
佩珀輕哼一聲，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我只是來送文件的，你們繼續…… 托尼，周四是否還去摩納哥觀看比賽？”
“等我忙完再說。”托尼敷衍式回答。
她朝蕭寒點頭致意，轉身走向電梯。
電梯門關閉後，托尼長舒一口氣，轉身走向中央工作台︰“女人，永遠搞不懂。”
蕭寒看著電梯方向，若有所思︰“她很聰明。”
“聰明過頭了。”托尼嘟囔著，手指在全息鍵盤上飛速敲擊。
“有時候我真懷疑她才是ceo。”
全息投影亮起，展示出一套全新的戰甲設計圖。
不同于以往的流線型風格，這套戰甲更加稜角分明，關節處采用了可伸縮的振金結構。
“ark 戰甲新的原型，納米技術加上你給的烏魯金屬，以及你給我的阿斯加德的一點新技術。”托尼興奮地旋轉著模型。
“能量傳導效率提升40，但重量只有前代的十分之一。”
蕭寒走近觀察，超級視力穿透投影，分析著每一個細節︰“肩部關節需要加強，高速機動時容易過熱。”
“已經考慮到了。”托尼劃出一個子菜單。
“我加了液態冷卻系統，但會佔用3的能量輸出。”
“用烏魯金屬的替代。”蕭寒指向肩甲部位。
“阿斯加德的能量回路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托尼眼楮一亮︰“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他立刻修改設計，烏魯金屬的紋路在肩甲上形成了復雜的符文圖案。
兩人就這樣討論著技術細節，時間飛快流逝。
過了許久，托尼突然停下手中的工作，靠在桌邊看向蕭寒︰“我記得佩珀沒來之前你說什麼來著？那個旺達……她和我有關系？”
蕭寒收起全息圖，雙手插兜︰“她的父母死于索科維亞的一場爆炸，凶手用的是斯塔克工業的導彈。”
托尼的表情瞬間凝固。
“她和雙胞胎哥哥在廢墟下躲了三天，面前就落著一顆啞彈，上面印著你的名字。”蕭寒的聲音很平靜，卻讓托尼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
“奧巴代亞。”托尼低聲說，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不出所料，那批武器肯定是走私出去的，我根本不知情。”
“她知道嗎？”
蕭寒搖頭︰“就算知道又怎樣？事實不會改變。”
實驗室陷入沉默，只有機器的嗡鳴聲在空氣中回蕩。
“等她情緒穩定後，你可以親自解釋。”蕭寒最終說道。
托尼抬頭看他︰“你覺得她會听嗎？”
“她比你想象的更堅強。”蕭寒走向落地窗。
“仇恨會蒙蔽雙眼，但真相總能找到出路。”
托尼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突然問道︰“你為什麼幫她？”
蕭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你猜。”
他抬起手，金色的火花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圓圈，傳送門另一端是長島別墅的客廳。
旺達正坐在沙發上看書，听到動靜抬起頭來。
“明天見，托尼。”蕭寒邁入傳送門，身影消失在金色光芒中。
托尼獨自站在實驗室里，全息投影的藍光映在他臉上。他沉默良久，突然一拳砸在桌上。
“賈維斯，啟動清潔能源計劃。”
“全部嗎，先生？”
“全部。”
托尼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堅定，“關閉所有生產線，把資金轉向醫療和能源。
還有，聯系那些受害者的家屬，尤其是索科維亞的。”
他看著窗外的紐約夜景，眼中閃爍著決然的光芒。
這一次，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