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今天的第一頓飯吧!要知道現在快入夜了。
本來小北想單純找個地方談事,就找了個純k,不知道這家還管飯呀!
還可以點菜。
“這個,這個……….”
緊湊哥也不客氣,一樣來了一點,不一會,菜擺滿了桌子。
“對了,朋友,你叫啥?”
“叫我小黑就行”
“快嘗嘗,味道還不錯”
緊湊哥吃得面色紅潤的,順帶招呼了下小北。
“嗯嗯”
小北嗯了兩聲,在他埋頭干飯時,把他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等他干飯差不多了,抹嘴後,小北輕松道︰“哥,你認識這個女孩不?我朋友說好幾天聯系不上她了,讓我幫忙找下”
緊湊哥接過照片,掠過柯言,眼神停在了女孩臉上。
臉色一黑,沒好氣的問道︰“柯言是你朋友嗎?”
緊湊哥氣不打一處來,抓起一個水杯就摔了。<混蛋,歡哥的女人也敢泡………….”
他本來想給小北來一下,看著小北清澈的眼神,一口一口哥叫的也挺親熱,最主要是這頓飯小北請的。
只得作罷。
踹開門跑了出去。
“小北怎麼樣了?那貨怎麼突然跑了?”
“估計是找歡子去了吧!”
一直在門外望風的可樂,沖了進來,問了一嘴。
听到歡子名字後,兩人相視一笑,目的達到了,也算沒白折騰。
“可樂,坐下吃點吧!那傻逼點了一桌子菜,還剩一堆呢,要不太浪費了”
“喝點?”
“正有此意”
可樂嘴角都咧到耳根去了,開了幾小罐啤酒,一口酒,一口菜,悠哉悠哉的。
“親愛的那不是愛情………………”
兩人輪流當了會麥霸。
緊湊哥一路狂奔,到了歡子的面前,他正在呼呼大睡。
歡子是典型的夜貓子,白天睡不醒,晚上睡不著。
“歡哥,柯言跟嫂子搞一塊去了,你還有心情睡?你怎麼能睡的著的呀!”
“兩人都親嘴了”
緊湊哥把照片甩在了歡子眼前。
“臥槽,草泥馬的柯言………………”<不弄死你,我跟你姓……………..”
歡子先是眼前一愣,一口氣沒上來,上來歸西了,就是不知道給他扶靈的是緊湊哥不?<出去給我找,把柯言帶到我面前”
“臥槽,臥槽……..”
還不忘關照下緊湊哥,莫名其妙給他頭上來了幾下,可能順手了吧!踢桌子腳疼,摔東西還浪費錢。
柯言兩口子還在你儂我儂的,在冰淇凌店你一口,我一口,吃著彼此的口水,肆意的玩耍著。
據研究得知,大部分人內心都住著一個魔鬼,只是發作的時間早晚罷了,偶爾發瘋,持續發瘋,和一輩子只發一次瘋,所造成的後果也是不一樣的。
歡子氣得肺都快炸了,拿著個球桿揮來揮去,笑不出來。
不嘻嘻。
背叛過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不安分的女人是不能要的,也混了好多年了,歡子比誰都門清。
他也不想見到這女孩了,只帶回了柯言。
這女孩自然也不會讓他太舒服,治理她的任務交給了一幫精神小妹,一個個都等著踩她上位呀!這頓打會讓她終生難忘的。
關門歇業。<的還惦記上我的女人了,你說你該不該死?”
歡子說出第一句時,小弟們都想笑,憋住了。
他對柯言挺好的,每時每刻都不忘從他那敲詐點錢。
進台球館前,柯言就被收拾了一頓。
眾所周知,柯言是一個怕疼,不太經打的人,才剛開始呢,歡子才用桿子在他身上甩了幾下,就軟趴趴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發出了豬叫,自古紅顏禍水,柯言每一次挨打都饒不開女人,該呀!
“給我打,往死里打………”
打爛一個球桿後,歡子心疼了,讓小弟們上了,自己幫他們加油助威。
時不時的上去踹兩腳。
眾人把他當足球踢了,圍圈踢,柯言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抬頭就被踢趴了,非得讓他頭縮了殼里才行。
“歡哥,錯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
柯言趴地上跟條狗似的,一步步向前挪,拽緊了歡子的腿,痛哭流涕的求饒著。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去尼瑪的”
又收獲了一腳。
又打了會兒,柯言屎尿都快失禁了,淚都哭干了,人也暈乎乎的。
“來,把他架住,我要廢了他一只手”
“讓他知道啥東西能踫?啥不能踫?”
歡子上頭了,想打廢柯言的右手,正要實行時。
緊湊哥那死嘴張了下,道︰“他家挺有錢的,先留著吧!搞點錢”
歡子頓了頓,沒跟錢過不去,道︰“把他關小房間,別給他吃喝,餓死這逼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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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系他家人”
電話撥出後,一番狠話,歡子不當回事的繼續玩耍了。
潑墨的夜。
來了好幾輛黑車,烏泱泱的下來一群人,氣勢洶洶的上了二樓。
中間夾著兩文質彬彬的中年人,帶著眼鏡。
風沒有方向的吹來。
“老大,你怎麼來了?”
“人呢?人在哪?”
“在小房間呢”
說話的是歡子的頂頭上司,搞得他說話都畏畏縮縮的,局促不安。
一幫小弟更是不敢動。
“誰打的?”
柯言的老子開口道,沒有歇斯底里的叫喊,豬叫,狗叫啥的,有的只是快斷氣前的低聲微語。
“我打的,怎麼了?”
看著快涼的柯言,他老子心里很不好受,取下眼鏡,揉了下眼楮,擦了下淚。
俯身背起了兒子。
“兒呀!讓你別在外惹事,你不听………..”
抱著兒子走了,給歡子的老大發了條消息,【為首的那個,我不想在青市看到他,剩下的你看著辦】。
兩極反轉。
柯言的老子走了,但他手下人還在,看柯言老大表現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扎堆嚎叫了一會,小弟們又該干啥干啥了,歡子押車上帶走了。
小打小鬧,柯言的老子一般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咋管他的閑事,但涉及到他命了,就另說了。
柯言不見了,消失了,那一晚風波後,是生是死難料。
他可能到死都想不明白,有錢人錢哪來的?
緊湊哥接手了台球館,也算撿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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