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懲罰，產生羈絆，推助，兩面性
nerv總部
司令部
冬月耕造一只手拿著棋譜看，另外一只手在棋盤下著棋推演。
正在推演的冬月耕造好像想起什麼，把剛才收到的消息告訴對面坐著的碇源堂︰“你的兒子還是鬧別扭了啊，不過和最後預想的並不一樣。是那位特號機駕駛員把他帶回來的，期間還動用了情報部門的人員。”
碇源堂只是無所謂︰“嗯，沒事。不過接下來得讓真嗣和零多接觸一下，至于黃哲田……就讓他處于一種平衡點。
計劃照舊……”
冬月耕造不緊不慢下著棋，談起過去︰“14年前就已經定好的劇本，被命運作弄的孩子們。
未免太殘忍了……”
學校內
東治和劍介兩人低著頭不敢直視面前的黃哲田他們，最後還是東治抬起頭打開僵局︰“牢大……我對不起你們。都怪我們之前沒有听你的話。差點造成嚴重的後果……要不你們一人打我一拳吧。”
劍介雙手合在一起，慚愧得九十度鞠躬道歉︰“實在對不起！！懇求原諒我們吧！！我也願意接受懲罰！！”
碇真嗣愣愣看著他們兩人的操作，別過頭看一旁的黃哲田，眼神已說明︰“怎麼辦？”
黃哲田來到他們中間，雙臂各自圈住一人的脖子，輕聲低語道︰“嘖嘖嘖，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不過懲罰肯定是有的，俯臥撐一百個吧，不能偷懶哦。也是為後面的體育課熱熱身∼”
東治︰“……”
劍介︰“……”
說完，黃哲田松開手對碇真嗣說︰“你過來計數，交給你了，必須讓他們同步一致，讓他們感受一下什麼是同步率！”
黃哲田說完坐在一旁開始看起他們的俯臥撐計數。
東治二人也是一聲不吭的做起俯臥撐，不過到第20個時，他們的節奏開始亂了，劍介的兩條手臂像是蜜蜂振動翅膀一樣，像似要飛起來。
東治還好點，就是雙腿不停顫抖，像條麻桿抖動。
後面的他們也算是勉勉強強完成，不過他們完成時早就是被玩壞的模樣，癱在地上氣喘吁吁。
黃哲田走過兩人身邊，俯視他們說︰“行啦，這次就算你們過。我想再也沒有下次了，對吧？”
躺在地上的二人都紛紛的拼命點頭，他們已經累的說不出話來了。
天空是蔚藍色的，窗外卻沒有千紙鶴，有的是綾波零在默默看著他們。
右眼被包扎住的綾波零，僅剩另外一個眨了一下。
不過綾波零抬起手把眼罩布給摘掉，仰起頭看向藍寶石般的天空。
體育課
黃哲田他們排排坐在一起，听到上方隔著圍欄的游泳池，班級里的女生們在輕語歡笑。
綾波零穿著泳衣蜷縮在角落，靜靜看著。
很多男生都抬起頭看向游泳池那位置，嘴里還不停歡呼。
黃哲田只是回頭瞥了一眼，就感到沒興趣收回目光，繼續喝著橙汁。
對比家中那位重量級的美里，這些小女生真的沒有太多吸引力。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如果她們裸著的話，當他沒說。
碇真嗣好奇回過頭看著靠在圍欄上安靜坐著的綾波零。
不過班級的女生對碇真嗣和黃哲田還是很感興趣的，特別是黃哲田有一次摘下眼鏡，把一些女生給迷得神魂顛倒。
原因無他，黃哲田的眼楮很好看，有一種寶石般的璀璨，黑色瞳孔中還加夾著藍色，再加上黃哲田也是小帥一枚的男子，自然也會吸引女孩子們的青睞。
“碇！哲田君∼快看過來呀！”
“哈哈哈，討厭！要被他們看你就過去吧！”
“你不覺得鈴原的眼神有點下流啊……”
“我覺得哲田君那雙眼楮好好看啊！”
黃哲田用手把真嗣的頭轉回來，調侃道︰“怎麼？想進去啊，沒看夠？”
碇真嗣臉紅道︰“沒有，只是好奇看一下。”
說完，又悄悄轉過頭看向綾波零。
黃哲田︰“……”
猶豫一下後，黃哲田對碇真嗣講述綾波零的一些事情，算是讓他們搭起橋梁。
一個月之前
nerv實驗測試室
“啟動系統發生異常！”
“中樞神經元開始產生拒絕反應！”
“住傳導系統混線，正在流動！”
零號機抬起它那紅色獨眼，肩膀不停的顫抖。
控制台屏幕上的同步連接神經數值全部熄滅！
“脈沖逆流！無法制止！”
“直通監視器斷線！”
屏幕里的插入栓模擬3d動態圖內，魂之座被慢慢吸入深處！
“插入栓深度不穩定！正在eva吸走！”
赤木律子︰“停止接觸！緊急切斷1到6號的回路！”
“不行！無法接收信號！”
話音剛落，零號機長是抑制不住痛苦，劇烈掙脫控制自己的兩邊肩膀處束縛！
“零號機失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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碇源堂冷靜下令︰“中止實驗！切斷電源！”
赤木律子敲開緊急拉栓的玻璃，拉動後。零號機背部的電纜線松開掉下來，快砸下來時，電纜線插頭噴射出緩沖氣體，慢慢掉下。
“零號機切換到備用電源了！”
“距離活動時限還有35秒！”
“自動控制系統仍未啟動！”
零號機開始瘋狂用拳頭砸向觀測窗戶，防爆窗戶很快就出現龜裂和凹凸！
就在這時，自動彈射裝置啟動最有用的一集）
插入栓在這封閉的空間內四處亂竄亂飛，很快從高處失去動力砸落下來！
碇源堂第一次在下屬面前失態，他露出驚慌神色大喊︰“零！”
觀測區內，四周的牆壁處打開暗藏口，大量樹脂液體噴射出來，控制零號機。
零號機還在不停用頭砸著牆壁。
最後失去動力的零號機被固定在那里……
碇源堂一路奔跑向插入栓，想打開插入栓艙門時，被沒有降溫的把手給燙到而應激後退一步。
眼鏡也隨之掉落在地上……
可碇源堂卻沒有絲毫遲疑，忍痛堅持握住把手，用力扭動打開艙門！
在觀測控制台上，赤木律子正有所錯愕看著下方。
艙門打開後，他一進去就著急問道︰“零！沒事吧？！零！”
綾波零頭部有些流血，順著額頭流下。她看著為自己而來的碇源堂，輕輕回應︰“嗯……”
碇源堂看到綾波零沒有大礙後，點點頭︰“那就好……”
碇源堂的眼鏡被插入栓燙到高溫的c液體熱到眼鏡框變形，鏡片發生裂痕。
這一副眼鏡後面自然被綾波零撿走。
碇真嗣听完後，心里不是什麼滋味。
父親可從來不會對自己有過這般在意，哪怕是一點點。
黃哲田蠱惑碇真嗣︰“所以你要證明給你的父親看，你也是有著過人之處，好好駕駛eva取得好成績，或許他會重新定義你的。”
騙你的，碇真嗣。
碇真嗣听到後，眼神堅定，用力點頭表示認同。
黃哲田拍了拍碇真嗣的肩膀，指著那邊的綾波零︰“還有，你多多和她交流接觸。畢竟她也是我們的戰友，你多了解她，看著辦。”
接下來就是讓碇真嗣和綾波零產生羈絆，不然他後面怎麼發動近三沖？
nerv總部
實驗測試室
零號機下半身被冰封凍住，室內有眾多機械設備正在解封。
零號機的頸椎部有一個十字架封印裝置，死死釘住。
赤木律子︰“綾波麗，14歲。根據馬爾杜克報告書所選出的第一適格者，第一少女。新世紀福音戰士試作型零號機的專屬駕駛員，過去的履歷一片空白。全被消除了……
真是難以置信，在正式的報告里這段內容被刪除了，但這是事實哦。”
美里︰“竟然要讓失控過的零號機解除凍結，是不是太心急了？又不是缺人手，還不是有特號機和初號機在嗎？”
赤木律子︰“嗯，不過使徒一定會再出現的，我們的當務之急就是增加戰力。初號機的事情你也看到了，畢竟加一份戰力從不嫌棄多。”
美里︰“話雖說如此……”
赤木律子︰“零的重啟實驗已經核實完畢，零號機機體也沒有任何問題。如果神經連接調整完畢的話，那就立刻讓她進行實戰吧。”
機庫內
初號機和零號機是面對面的。
此時的真嗣還沒有被拔出插入栓，他在初號機的體內看著對面的場景，看得清清楚楚。
綾波零在鋼鐵橋梁上和自己的爸爸有說有笑，而像綾波零這種從未有過情緒表情的人竟然出現了微笑……
而爸爸他也在一臉笑意的說話！他對自己從來沒有過這種表情！
為什麼爸爸對他人能有如此的表現？！
為什麼？她一直都是一個人？！
看到對面的兩人交談甚歡，碇真嗣愣住了，耳機內的工作人員談話他是一點也听不見，可對面的兩人說的話，他也沒有听得見。
碇真嗣無奈的躺回魂之座，他回過神來只听到伊吹對自己說一句話︰“辛苦了，真嗣。”
夜里，美里和赤木律子一起前往酒吧。
赤木律子吸著女士香煙問︰“和他們住在一起的生活怎麼樣？”
美里喝了一口清酒回道︰“還不錯，家務和做飯都不用我來做，大多是他們來，嘻嘻∼”
赤木律子︰“你也是適應夠快的，也對，你也不是第一次和男人一起生活過了。”
美里有些無語道︰“和8年前不一樣，這次又不是談戀愛。是照顧他們的監護人……”
赤木律子又吸一口煙︰“那可說不定，話說真嗣是因為你才留下來的吧？”
美里想都不用想直接開口否定︰“才不是，應該是因為他的爸爸在這里，希望爸爸能看著自己，了解自己，稱贊自己。哪怕一句話也好……他大概只是希望得到一份愛，讓自己不再感到孤獨吧。
或許他也是為了黃哲田留下來的，那天晚上黃哲田出去找他，第二天早上回來時整個人也不一樣了，真嗣有點神色在了。和之前的憂郁有點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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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木律子吐出一口煙︰“和父親相處不好呢，和我一樣。不過話說回來，像黃哲田這種小孩我是第一次見，有著像我們這年齡段的成熟和穩定，超過他們所同齡人的範圍。
總之不用我們操心費力……”
美里捂住額頭無奈道︰“可他太不懂風情了，天天說我是美里阿姨，可我還沒有到30歲吧。”
赤木律子︰“快了吧，都到29了你。”
美里︰“……”
兩人喝了一杯酒，繼續交談。
美里︰“碇司令為什麼對自己的兒子那麼冷淡呢？但他零說話時就不這樣，太偏心了吧？”
赤木律子把手里的煙掐滅︰“現在的男人只在乎自己啊。”
美里苦笑道︰“女人在這個時代可不好過啊。”
日本泡沫經濟過後，女人的社會地位一下回到以前，工作和生活等問題重新回到原點。泡沫經濟破碎後，日本大多數公司第一個裁員對象的就是女性，而日本女性也從泡沫經濟前的隨心所欲到現在方方面面的舉步難行。）
赤木律子又抽一根煙，掏出三張卡遞給美里︰“美里，回去時帶上這個。這是真嗣的正式身份卡和綾波零的新卡。我剛才忘記給他們了……讓真嗣明天轉交給她吧。”
美里听後愣了一下，但還是接過來。
赤木律子能忘記工作上的事？太罕見了。
單元樓，美里家
真嗣躺在床上，手里拿著綾波零的身份卡。
卡上那冷漠無表情的面孔，他聯想到今天綾波零和自己父親交流時的表情。
爸爸為什麼會對她笑？而對我卻一臉冷漠？
帶著疑惑，他沉沉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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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開始全勤更新到五月份。大家多多支持我，免費愛的發電點上。學生黨就不用打賞了，未成年的也是啊。
我想趕緊寫完這本書，然後開始原創自己的書。總之，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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